时星握紧双拳,一脚横扫过去,为扞卫身上最后一条内裤而战。
只见那鬼身体蓦地腾空数尺,躲过他的攻击。时星咬牙乱无章法地挥拳,脚踢不到就用手,但别说揍到鬼,连鬼影一片衣角都没沾到。
识时务者为俊杰,人怎么跟鬼打?见苗头不对,时星也不是笨蛋,马上转身往大门逃。
只是这一逃,背后刚好露出空门,身上最后的布料顿时失守。内裤被猛力一扯,时星暴冲的身势受阻,整个人往前扑倒,膝盖直接摔在坚硬的地面上,痛得他大叫。
「你这混——」……帐!时星发现声音已能发出,他怒骂,话才骂到一半,正想爬起来时,身体后面倏地被鬼压住。
更糟的是,他今晚喊价十一万元新台币的屁股正面临危机。
一样他有鬼居然也有的坚硬物体抵住他的后面,时星拼命挣扎,欲朝出口大门爬去,可是这鬼力大无穷,两手似铁铐般固在他腰间两侧,让他连爬也爬不动。
「喂!你想做什么——!」时星感觉tun瓣被分开,陌生的空气拂袭他的后xue,他急着大吼。
接着热热的硬物抵在他的xue口,时星脸色发白,双手似游泳般徒劳地向前扒着,却无法移动分毫。
「喂喂……!你别乱来喔!」时星慌张地大吼。
已被药力控制的永竫将rou棒抵在唯一救命的入口上,可是缺乏润滑的情况下,怒张的紫红rou棒怎么都推不进去。
身为皇帝,他也曾临幸过男宠,但男宠都已受过床第训练,事前会先扩张好xue口,在里面涂抹上香油,哪曾劳驾尊贵之躯的他做此等之事。
从未被入侵的xue口因恐惧和愤怒缩得更紧,后方的色鬼急切地一再振腰想破门而入,疼得时星哇哇叫。
「好痛——!」
即使如此,这一点摩擦也足以使下腹纠结的欲火稍稍得到平息,永竫获得匀息的时机,重新运行内力。
永竫试图再进入,但还是没有办法,于是他沿着下方双tun股沟缝间摩擦自身的rou棒。察觉后方的鬼似乎没有意图再强行进入,时星松了一口气,只是他后面tun间的热烫硬物一直来回摩擦。
随着摩擦的过程他的双tun缝间越来越粘腻,没想到鬼那里也会分泌爱ye,他甚至可闻到鬼的寿衣动作间飘出的檀木香味。
「喂你够了没——!!」这鬼到底是要怎样!时星愤怒地捶地大喊。倒楣遇到鬼也就算了,抬头横竖都是一死,但居然是遇到这种下流的色鬼,一直用下面的东西磨蹭他。
忽然,一股热ye射在他tun后,带有腥味的ye体沿着他屁股的弧度往下流。
……时星默。
平平是遇鬼,为什么他遇到的就不是女鬼!
电影里演的美丽女鬼都是以色香rou躯吸食男人Jing气,使Jing气被吸取后的活人变成一具干尸,过程香艳火辣,为何他遇到的却是男鬼!
永竫收敛心神,藉短暂的射Jing平息紊乱的血气,提气慢慢运行一周天,企图纾解下腹丹田纠结的内力,但已深入任督二脉的药性,再次猖狂地窜行。
御春露药性凶猛,无色无味,为宫廷御医秘制,若没在时辰内纾解或得到解药,男子纵与女子交欢,一而再再而三地勃起泄Jing,唯恐云雨难收,Jing尽人亡。只是这药方已失传许久,永竫万万没想到皇后环蓉为了子嗣,竟违妇德甘冒天下大讳使出这等下作手法。
时星正奇怪后面的鬼怎么没动静了?忽然,一阵剧痛贯入体内,原本无法进入的后xue因为射出的Jingye得到润滑,因而得以进入。
「啊啊啊——!」时星惨叫。
终于得门而入的永竫,并不一下子就急着纾解,唯恐被药性所乘,落得Jing尽人亡,他敛目循气,深深吐气,不让欢合乱了方寸。
疼得眼眶飙泪的时星只觉一根热棍子在体内,被强入的xue口处传来阵阵抽痛,腹腔的脏器似被挤得移了位,整个被撑满。
「x你娘!他X X的——!你这臭鬼!烂鬼!X X——」时星爆出一连串脏话。
好紧……永竫咬牙深深吸气,就怕一冲动,后果不堪设想。偏偏带有奇怪腔调的咒骂声搞得他分心,不知道点xue对地狱的鬼差行不行得通?反正都堕入地狱了,还有什么不敢试的!
时星只知道上一刻他还在骂,下一刻喉咙忽然就发不出声音来,未知的恐惧袭击他,所有发生的一切,已超乎他平常所能想象,连再扯的鬼片都没演过这出,接下来会变怎样?
永竫尝试运劲点了鬼差的哑xue,虽意外人鬼xue道共通,但此时不是惊奇的时刻,现下既无法将药性用内力化解,且就算手上有解药也过了救治的时辰,要如何才能在泄Jing的关头把持住?
发现自己出不了声,时星吓得全身僵硬,后xue因恐惧缩得更紧。永竫正欣喜能够安静专心思忖解救之道,又被这紧窒扰了思绪,rou棒有如被合身的剑鞘箍紧般,诱使腰情不自禁动了起来。
「……——!」这一动,里面仿佛被钝器拉扯着,时星疼得五官抽搐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