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像它是一切问题的罪魁祸首。是的,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住如此直接而强烈的快感呢?一旦快感涌上头脑,任何一种能够取悦身体的方法都显出了天然的正当性。然而当他被彻彻底底地满足后,可以用较为冷静的态度来回忆之前的所作所为,罪恶感还是袭上了他的心头。他无法用坦然地态度来面对那一天另外两个人对他做的事情,也无法原谅自己如此yIn荡的一面。
张海明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对此事相当抗拒。如果他的脑袋再好用一点,他也许会说享受快感是一回事,被快感牵着鼻子却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当然不会这么想,他还是照着原来的思路苦恼。正如他一开始为了还债而把自己的身体作为获取金钱的工具,现在他依然认为自己不算吃亏。这活计虽然有点儿伤身体,还不太好听,但毕竟是他目前来钱最快的途径。想到能快点还清债务,重新开始新的人生,张海明差点儿就要把心底的那点儿担忧当做是杞人忧天的产物了。
想想看,他既能赚钱还债,还能在过程中得到超乎寻常的快感。与他获得的这些好处相比,脸面又算得上什么呢。更何况在后期制作时他的脸部图像都会被妥善地处理,不用担心会被熟人认出。这场交易可谓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大可抛去不必要的自尊,只管张开双腿等着拿钱就是。
他的另一层担忧,则是源于在他神志不清的那三天里,恍惚听到有人在他床边说“那就这么决定了”之类的话。他想不出是谁在他身旁说话,只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也不知道对方所谓的决定是指什么事情。是和他有关吗?但事后并没人特地吩咐他别的事情,于是他便把这当做是杞人忧天的附带品,一并将它们抛诸脑后,不予理会。
不知是不是因为三人行确实是玩得有点大的缘故,接下来两回拍摄,安排给他的场景都算是比较轻松的。一回是他和另一人在镜头下用尽花样,换了好几个姿势。他们俩人体格相当,阳物的大小也相似。两个人连上中途几次休息的时间,几乎在房间里耗了一天。一开始是对方把张海明的腿折在胸前,猛力干他。对方射Jing后,换张海明把他压在床上,从后背进入。对方主动翘起tun部,张海明跪在他身后,抽插时囊袋打在结实的小麦色tun部上,颇为舒服。俩人之后又换了几个姿势,有贴着落地窗干,把Jingye射在干干净净的玻璃上,也有一人骑在另一人身上,由上方的人来把握抽插的节奏,身体起起落落直到腰软无力。最后张海明一脚屈起踏在椅子上,重心落在另一腿,上身向前倾,将后庭暴露在对方眼中。被人从后方插入,会让他产生被插得特别深的错觉,他两手紧紧地抓着椅背以保持平衡,痴迷地看着一旁穿衣镜中的自己被Cao干的景象。到结束时,两人都累得腰腿无力,相互搀扶着走出房间。尤其让张海明满意的是这场性交中,完全使用道具,让他感觉更像是一次尽兴的约炮。
另一回则是全程只由他一人表演。场景是一间约有十平方米大小的浴室里,花洒固定在右边的墙面上,浴缸在花洒附近。浴缸旁有一长方形矮桌,上面放着润滑剂、按摩棒、跳蛋、ru夹等性用品。
张海明站在花洒前两步的位置,将沐浴露打出的泡沫抹在胸前、小腹和阳物上,他一遍遍地在这几个部位仔细摩挲。丰富的泡沫几乎盖过了耻毛,硬起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他特意多搓了性器几回,并用指尖抠挖铃口。同时强劲的水流正打在他的尾椎上,激起阵阵酥麻。他情不自禁分开双腿站立,一手绕到身后,揉弄肛门。
他摸了一阵,又转身让水流冲击两颗浅褐色的ru头和覆着一层如打发了的nai油般的泡沫的阳物,一手撑着边上的瓷砖,一手伸了两根手指在rou洞里抽插转动。水流打在敏感的分身上,又痛又爽,他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冲动,拔出手指,快速冲净身上的泡沫,进了一旁的浴缸。
他半躺在浴缸里,漫不经心地从桌上拿了根浅rou色的按摩棒,草草涂上润滑剂便要插进体内。一开始性欲总是来得比较凶猛,射Jing之后,才有Jing力感受性交时的乐趣。由于身体浸在水中,先前指jian肛门时,从里面流至xue口的黏ye很快就散在水里了,张海明试了几次,都不能插入。他只得起身,换做跪趴的姿势,两腿略分,腹部抵着浴缸的斜面。他又耐着脾气,往按摩棒涂了不少润滑剂,xue口也抹了一滩上去,除了一部分随着手指的抽插进入肠道外,剩下的都顺着腿根往下流,又凉又痒。
这一回,他顺利地把整根按摩棒插进体内。他停了十来秒,等肠道适应了按摩棒的存在,才一手握着露在体外的手柄。他翘着屁股插了一会,手就有些酸了,膝盖又疼,索性重又躺回浴缸中。他一条腿挂在浴缸上,另一腿屈起,按下按摩棒的开关,两手大力揉搓胸肌,尽情享受起来。他又取了黑色的ru夹,夹在被他自己玩得红肿的ru头上。
很快,他就在按摩棒快速的搅弄下射了出来,Jingye化在清水中,晕成几股ru白。高chao余韵过后,他并未取出按摩棒,而是用肛门夹着,缓步走向另一边的卧榻。他将滑出一小截的按摩棒塞了回去,躬身从卧榻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台跑机。这台机器比性用品店里卖的要大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