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此时被敏安王的阳物深深插进体内,仿佛被钉在了地毯上无法逃脱,同时神经和全身被强烈的欢愉一次次冲刷,带去神魂俱散般的蚀骨快感,飘荡离于尘世一般,却仍是在迷茫中听到了敏安王的吩咐,顺从的轻点了点头,努力让身体从快感之中抽回,放松了后穴对阳物的绞紧束缚,任敏安王再次顺畅的拔出楔入,往他体内征伐进攻。
千夙西的下半身早已被弄的一片狼藉,股间被带出的淫液和融化的脂膏浸的湿透,前边的肿胀阳物也跳动不停,缓慢的渗出几滴白液,进而在敏安王几个沉重有力的贯穿后达到了高潮,喷溅出的精液随着高高翘起的阳物甩动,洒落在他的胸前,脸颊处。
粗硬的肉柱不停的鞭笞着他的身体和灵魂,将紧致柔嫩的穴口一次次凶狠顶开,不知疲倦的肏开甬道,在千夙西体内无所顾忌的横冲直撞,带去难耐的煎熬和连绵刺激。
他压下腰,挺送的力道加大,抽插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几个狠利的顶入之后,紧紧掐着千夙西的腰扣向自己,在结合的最紧密的姿势下,精液喷薄而出,十几股白浊尽数洒进软热的甬道之中。
安王将腰往后退了一些,便开始往下快速的顶送起来,次次都将狰狞的肉柱送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又是极快的频率,令千夙西的脸色都不禁变得愈发难看苍白,仿佛被顶的窒息一般,断断续续的呻吟啜泣着。
敏安王觉得阳物被湿热紧致狠狠的包裹挤压着,仿佛被无数只绵软的小手同时按摩,又仿佛是细细的小嘴在一同吮吸柱身,通身都被眼前的少年和他体内的温热所刺激,四肢和神智都舒畅爽快到极点,要溺死在千夙西体内似的快活激动,阳物亢奋的跳动着,已是在高潮边缘。
在一片晃动和模糊的泪光中,千夙西依稀瞧见,敏安王的脸离自己很近,带着急切和深深的执拗,仿佛眼前有什么他很在乎迫切要得到的东西一般,又觉得敏安王离自己很远,站在寒冷阴森的山风里,手搭在一旁破败的枯干树枝上,不容拒绝的威严和压迫,厉声的命令道:“跟我回去。”
敏安王继续揉捏着他的臀部,开始往深处挺进,来回抽动,接连顶撞着千夙西身体里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使身下的人忍不住全身颤抖,细碎的呻吟着。
千夙西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注入液体的感觉,面上愈发潮红,紧紧咬着嘴唇,皱着细长清秀的眉眼,腰身在敏安王掌中发着颤,小腿无力的乱晃动着,发出微弱的几声哀鸣。
高潮时的身体紧绷着,沉浸在快感之中,千夙西微微失神低吟,后穴也本能的收缩裹紧,想将体内的东西挤出去却不能,只能吮吸紧了,嫩肉缠绕着体内跳动的鲜活肉刃。
千夙西在他身下,自是知道交合还远远没有结束,睁着一双水汽弥漫的眼睛,哀求道:“腰好痛换个姿势”
千夙西的身体饱经调教之后,仿佛格外容易被情欲和快感俘获,他难以承受的喘息着,又发出悠长的颤调呻吟,后穴绞紧了敏安王的阳物,在抽出时主动挽留吮吸,插进时迫切的缠绕包裹,吸干里面精液似的讨好吮吸着。
敏安王松开千夙西被钳制的发颤的双腿,将他的双手从车壁上解下,抱在了自己怀中,又觉得此种姿势抚摸不甚方便,便将千夙西抱起,转了个身,脊背对着他,跨坐在了怀中。
敏安王一点也不愿意将阳物抽出,仍埋在千夙西体内,享受着快感的冲击和淡淡余韵,没过一会儿,阳物又抖擞了精神,肿胀挺翘起来,将那软热的甬道撑开,挤出了些许白液。
又发泄过一回之后,敏安王将千夙西抱起,
车厢内,敏安王火热的与千夙西交缠,压着他宣泄狂热的欲望,粗硬阳物不断进入温热少年的体内,被肉穴不停的吞吐抚慰,得到无上的满足和快感,马车也在山路上往前飞奔而行,与最终的目的地愈发的接近。
即便是他的手臂被固定住也被撞的不断向车头颠动,身下的柔软地毯皱成一团,千夙西的目光早已被撞的涣散失神,无助的看着在腿间进出不停的敏安王,那粗长的巨物裹着软肉淫液抽出时,千夙西甚至可以看见凌虐自己的罪魁祸首,一根铁棒似的深紫色肉物。
敏安王被后穴突然的紧张和痉挛夹的异常舒适和刺激,额上青筋毕露,俯下身去吻千夙西,伸进舌尖到他口中,不停的卷动,扫掠过口腔。
后穴含住圆润的龟头,随着身体的下落逐渐吞入粗大的柱身,一寸一寸,用身体含着敏安王的勃发巨物,千夙西被阳物可怕的硬度和小儿手臂般粗的肉刃弄得想逃离,却只是攀着横在胸前的一只胳膊认命坐下,觉得自己仿佛如一块多汁的水果般被插在了敏安王的阳物上。
那种被紧紧挤压按摩的感觉太过美妙,再被多吮吸一刻便忍不住松了精关一般,敏安王拍了拍千夙西的臀肉,揉捏按压着紧绷的穴口,往外试着拔出阳物,诱哄道:“松开些。”
如此姿势下又弄了好久,敏安王两手抚到千夙西胸前,揉捏玩弄他的双乳,或手伸进他口腔之中搅弄戳刺,配合着胯下顶撞肏干的频率,上下一同抽插着,亵玩怀中的温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