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都没注意日头都已这样高了,想必爹爹和妹妹也饿了,待我叫厨房做些点心来,这王府的点心啊,可是一绝呢,想必妹妹一定爱吃。"
闻言,陆见文也转头看了看窗外,随即道:“多谢王妃美意,
只是今日臣府上还有许多要事未曾处理,今日瞧见王妃并无大碍,臣便也放心了,王妃无需麻烦。”
听完,清凝面露不舍道:“爹爹既有要事,那女儿便不强留了,待女儿身子好些,定会回府探望二老。”
陆见文连连点头,两人又向一旁的江砚宸请辞:“王爷,那今日臣就告退了。"
陆晚凝也微微欠身,向两人行礼后轻声细语道:“王爷、王妃,臣妹告退。”
江砚宸点点头,神色淡淡道:“那本王便不送二位了。”
清凝在他们走时也未起身,瞧见两人出去后端着的身子才略微放松了些,深出一口气。
这些小动作皆被江砚宸瞧在眼里,只是他并未开口说些什么,只端起茶盏细细品着。
清凝又注意到一旁的江砚宸,想起今日他尽心配合自己,便笑眼盈盈向他道谢:“妾身谢过王爷今日与妾身一同宴客
江砚宸轻轻抿了一口茶,微微颔首道:“如今你已是王妃,你的面子便是我王府的面子,不必言谢。”
清凝低头应声:“是。”
虽然江砚宸这样说也有道理,但她还是觉得今日在陆家人面前,他明可以不用陪着,但还是一下午都在一旁坐着,算是给足了她面子,否则下次遇到陆晚凝,她还不知道要如何排挤自己呢。
本来她和江砚宸就没有夫妻之实,如果这事儿被陆晚凝知道,只怕她会更加得意,女子出嫁从夫,如若不受夫家重视,那女子的地位也不会高,那她母亲牌位入陆家一事儿,就更难办了。
江砚宸虽说无继任大统的可能,但他深受圣上疼爱,不管众人背后如何编排他,只要圣上在一日,必然还是要尊称他一声“璟王殿下。”
是断不敢闹到明面儿上的。
想到这里,清凝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不少,她太清楚陈氏,她如
此嫉恨母亲,断不会轻易同意母亲的牌位入主陆家祠堂,只有借助
江砚宸给陆见文施压,这件事才能办成。
清凝想着再过些时候便向江砚宸求个恩典,回府一趟。
杯中茶已喝尽,江砚宸起身,沉着嗓子道:"今日也累了大半
天,你歇着吧,我晚些再来瞧你。”
"王爷,今晚可否与妾身一同用晚膳?”犹豫许久,清凝还是鼓起勇气说了。
想来她嫁进王府也快一个月了,却还没跟自己的夫君同
饭,真是有些悲催,虽说她也对江砚宸没有那种意思,只把他当成自己活命的稻草,可就算两人做不成真夫妻,做个朋友也是行的呀,老是这样疏离,也挺无聊的。
江砚宸思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唇角弧度渐深道:“自然可以。"
说罢便踏步出了房中。
"王妃,今晚要备些什么菜?奴婢这就去告知厨房!"听到江砚宸同意与清凝一同用晚膳的消息,听雪迎霜则比清凝还要高兴,江
砚宸一走便急匆匆的问清凝。
“就备些王爷爱吃的菜式吧。”清凝面上带笑柔声回应迎霜的话。
“是,那奴婢就去了。”迎霜兴高采烈的往外跑去,听雪看着跑远的迎霜,笑容带着七分宠溺,转头与清凝说:“王妃瞧瞧迎霜,一听王妃遇着喜事儿,高兴的魂儿都飞了呢。"
清凝缓缓摇头轻笑:“她啊,年纪小些,闹腾些也是正常。"说
完这句话她又觉不对,方才听雪说自己“遇着喜事儿?"这喜从何来?于是便满脸疑惑开口:“听雪,你说的喜事儿,是何事啊?”
在收拾桌子的听雪转过身来,一脸俏皮道:“王妃与王爷都成婚快一月了,还未曾一同用过膳呢,这不是喜事儿是什么呀?”
清凝脸一热,有些嗔怪道:“哎,这算什么喜事儿,不过是吃一顿饭而已。"
听雪则是看破不说破,故意面露无奈打趣道:“是是是
说不算便不算咯。”
清凝转头看向窗外,撑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听雪看了她一眼,眸光转了转,将手上的几个茶盏放在了托盘
中转身出了房。
说起自家王爷,听雪也是心疼的紧,自幼身子不好,所以也不
怎么受其他皇子待见,很长时间都是孤零零一人,其他皇子过年
节,门庭若市,可王爷这王府,门可罗雀。
不过听闻圣上倒是很喜欢王爷,但王爷并不经常进宫。
她和迎霜都是八岁那年家乡闹饥荒逃难来的,在大街上沿街乞
讨被王爷所救,那时王爷也不过才十来岁,便有着菩萨般的心肠,
在回府的途中遇见沿街乞讨的两人,便带了回王府,才让她们两人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