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停下,耀眼夺目的一抹红在不停地往前,他要赢。
贺凌宜疯,余舒就会比他更为疯狂。
全场唯一的焦点。
他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与其被禁锢困住一处,那还不如扬起所有力气,拼一个鱼死网破。
谢谢一直追更的老婆。
那天没能撞上,余舒还是不爽。
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鲜艳明艳的红色赛车服,衬得余舒露出的眉眼愈发俊丽,不可方物的夺目。
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海棠这次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恐慌焦虑,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写了。
疾驰的赛车一晃而过,带动着全场的情绪,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余舒的速度已经比贺凌宜来得更快。
赛车手神色冷淡,更让在在场的观众直呼带感。
直到过路被贺凌宜拦住,才半掀眼皮,扫了一眼。
贺凌宜还没有放手,甚至有一亡俱亡的态势。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余舒不要限制于他人,他要带走沈清,他不会遵从天命。
他只会是他。他有名有姓,他是余舒,他不会是只遵循剧情的工具人。
谢谢一直追更的老婆。
余舒神色冷漠,没有去看贺凌宜。
贺凌宜紧紧地贴在余舒尾后,紧追不舍。
贺凌宜一眼就能看出来,余舒从阎臣屋子里出来,眼尾的狠厉都舒缓了不少。
看来是爽到了。
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贺凌宜笑意明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不受控的酥麻让他有些招架不住,直到把精液射在了阎臣的口腔里。
不同于任何阎臣调教过的,余舒有点处于享受与厌恶暧昧的边缘,战栗的快感让他失神,身体的意志却要他保持足够的冷静。
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海棠这次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恐慌焦虑,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写了。
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你现在还可以放弃,”贺凌宜好言劝告。
微眯的眉眼像是餍足的小兽,不自觉地舔舐毛发。“是我赢了,”余舒没有哭出来,哪怕是剧烈的快感,也只是让眼尾有些发红。
阎臣舔着沾在唇角的乳白,眼神看着余舒,眼尾已经有点湿了。
脑海有一瞬间处于完全空白。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你要什么?”
全场的目光无疑是聚焦在余舒身上。
终点就在前头,余舒顶着烈日,能看到终点线,阳光照在他身上,俊朗的眉眼爆发出惊人的艳丽。
“阎臣同意了,不是还有一个我吗?”贺凌宜勾起的眼尾,戏谑意味十足。
余舒的长相有点冷,有一些上翘的眼尾变得淡红,眼皮半敛,带感。
余舒看着贺凌宜,贺凌宜才发现余舒的瞳孔颜色有点浅,像是颗琉璃珠子。
余舒朝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余舒薄冷的神情,像是似乎没有因为急剧飞驰的速度而有所变化。
赛车喧嚣直上,疾驰而过,这个速度已经是一旦发生一点点意外都会车毁人亡的地步。
疯狂的灵魂在这一刻陡然绽放,他不做谁的附庸,没有平局而言,他只要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余舒压抑不住地喘息出声。
余舒不等贺凌宜开口,有些红润的唇瓣微张,“赛车吧。”
飞驰的速度使身体分泌出的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加快,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这不是简单的游戏,这么快的速度一旦控制不住,赛车侧翻一旦起火,人的安全不言而喻。
“我要带走沈清。”
真的不好意思,连载世界的后续可能要再等等。
但射出的快感哪怕是余舒不愿意也无法否认的。
像不要命地宣泄,哪怕是在拐弯处,余舒都没有调整过速度,只稍稍转动方向盘,疾驰而过的赛车因速度过快而离地,然后又稳稳地落地。
尘土被扬得喧嚣直上,余舒要赢。
“你可以试试,”余舒没有去反驳,大可让贺凌宜来试一试的态势。
去他的攻三。
这个完结章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余舒才发觉意识到,阎臣的领带是什么意思,人处于半窒息的状态下,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更方便了阎臣对他身体敏感程度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