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早就偷看沈庭梨许久了。
伙计是戏院里打杂的,偶尔搭个不重要的戏,外表老实,为人沉默寡言,就被发配到沈庭梨院子里做一些诸如烧洗澡水之类的粗活。
当时他只觉得对方还是个小小少年,生得脸儿极白瓷娃娃似的,说话轻声慢气,没想到唱了几年,身量抽条长大,明明是男子,竟也越发动人起来。平日里说话的时候明明没说什么特殊的,他就是觉得对方衣襟里透出一股子异香,被那双含情桃花眼一看,更是心脏狂跳不已,仿佛簇簇睫毛都在无声地撩拨他。
他照例打了水,往浴桶里倒的时候不小心溅了沈庭梨一身,对方显然吓了一跳,怔怔站住了。
他正要赔不是,抬头却撞见了满眼春色,沈庭梨穿的是单衣,一shi水就变得薄而透明起来,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细腰长腿的秀美身形。胸前可疑地微微拱起两团ru包,粉红的两点更是如樱桃颗,在朦胧shi热的水气中越发勾人起来。
血ye极速冲向下体,伙计还来不及脸红,就已经硬了。
他含含糊糊道了歉,沈庭梨也没有难为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院门,转来转去,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门口。
正式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心跳如鼓擂,下意识贴着门缝向内偷窥,却无意间撞破了沈庭梨的秘密——他看着沈庭梨背对着门缝脱了衣服,解了亵裤,弹出两团滚圆的雪白tunrou,然后弯下腰跨了进去。
那股沟里竟然有一团粉阜,当中裂开一道鲜红rou缝,分明是一口女人的bi。
怪不得整天一副欠cao的sao样,原来竟是个不男不女,不lun不类的妖Jing。
沈庭梨一向粗心大意,换下来的衣服从来都是随地乱扔,反正自有人给他收拾,就有这么一件小褂,不偏不倚地落到门边,被伙计悄悄捡了出去。
从此以后,他的衣服就成了伙计打手铳时的玩物,裹着男人浊臭的阳具,代替正主成了Jing盆。
他每每发泄之时,都想着何时能cao一cao这sao货才好,再不济也要摸一摸那身皮rou,吻一吻那一点朱唇。
机会来得巧,他正好去给沈庭梨送冰,院子里静悄悄的,四下无人,他便推门进去,整好看到熟睡的,不设防的沈庭梨。
伙计轻手轻脚爬上床去,把床垫压出凹陷,完全笼罩住沈庭梨。俯视更显得那人身形纤细,宛如陷进床褥里。
正直酷暑,沈庭梨微微发了汗,一头极黑的头发都乱七八糟贴在脸上,如同鸦羽一般闪过深蓝色流光。
他凑上去闻沈庭梨的鬓角,那股子幽香又开始似有似无的萦绕,不同于衣香的那种香料味,原来是活色生香。
伙计呼吸粗重起来,哆嗦着解开沈庭梨的衣服,目不转睛地盯着胸前挺翘的双ru看,忍不住上了手,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滑腻温软。
“小婊子…小婊子,”伙计恶狠狠地低声说,然后吻住了温软鲜红的唇。
他全然没有章法,只是想尝尝对方口中的甜津,恶狗似的,把那嘴唇上上下下舔吮了个遍,手指按在ru珠上抵住ru孔,捏着一对白嫩的小nai子把玩。
沈庭梨被吻得呼吸不畅,在梦中挣动起来,把伙计吓了一跳,却没舍得松开手,结果对方只是翻了个身,顺便把他滚烫粗糙的手夹在双ru间。
他头皮一下炸开了,几乎是有些惊惧地看着自己的手被两团软rou挤压。
他颤抖着平复了粗重的呼吸,慢慢把手抽出来,真sao,伙计想着,居然这样都没醒,臭唱戏的说不定已经被别人cao透了。他不再留情,几乎是有些气愤地对着沈庭梨的nai子发泄,又揉又掐个没完。
他终于玩够了,伸手把沈庭梨的脸捏变了型,心里又有种把对方当做玩具那样任意摆弄的成就感。两根手指伸进沈庭梨嘴巴里搅了搅,对方马上哼哼唧唧的不满起来。
沾满津ye的shi淋淋的手指挑开沈庭梨的衣服,顺着大腿跟往上摸,果不其然摸到了那一条令人心旌动摇的,shi漉漉的rou缝。
他眼睁睁看着这小sao货半天不上场,躲在房间里抠bi玩xue,气得面红耳赤。若不是台下有大人物看着,他几乎要当场脱了裤子替师傅惩戒沈庭梨一番。
下了戏他依旧盯着沈庭梨不放,想也没想就跟着对方,果不其然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香艳场景。
比伙计任何一次自慰都来得刺激,他看着那位大人物高高在上,只解开了裤子拉链,没什么表情玩弄那小婊子的一对娇ru。
方才还暮色思春,情窦初开的杜丽娘的那点赧色还未褪去,正红着脸为恋人口交,嫩笋般的十指挡住了正在吞吐的性器。伙计只能看到他上下起伏的脑袋,一头黑发像那天一样垂在脸侧,下塌的腰肢,抬高的tun部摇摇晃晃,正好对着伙计的脸。
伙计解开裤子,露出一根沉甸甸的阳具,他早就硬了,现在正在发疼,于是急不可耐的就这眼前的春宫上下套弄起来,心里没由来的愤怒。
他一边怒火中烧的打手铳,一边想象用自己的Yinjing插入沈庭梨的嘴巴,那想必一定是紧致而销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