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软声软语道：“谈恋爱才可以接吻。”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钱。”买巧克力刷的也是主人的卡。
路西西陡然不争气地红了红脸。
声线抖颤着，掌心也洇出细汗，“所以主人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吗？”
所以他凑过去，含着主人的喉结小口吮吸，硬硬的，上下滑颤着，舌尖追着顶端打转，腰上的大手倏尔收紧了，路西西怎么舔也舔不够，继而进攻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毫无章法地亲吻吸舔，是一只小狗在对主人表达爱意。
说完这句之后，凝眸在那两片薄唇上，他罕见地露出一点委屈的情绪，“……您都没有亲过我。”
嗓子有点紧，路西西轻咳了两声，很庄重地直起身，盈盈注视着楚舟，将打了一下午的腹稿和盘托出。
“……主人，教教小狗唔──”
“所以呢，别人谈恋爱和你有什么关系？”
多到光是想着主人，那颗空旷又寂寥的心就足以填满。
完全不同
喜欢到每一个细胞都因为主人叫他小狗而躁动。
好凶。
车内空间狭小，空调开到最大档的效果很好，路西西小巧圆润的鼻尖很快沁着胭粉，楚舟随手把披在他身上的大衣丢到副驾驶。
然而五秒之后，楚舟慵懒开口：“已经记住了，明天就去请家长。”
原来接吻的感觉是这样的，身体上的满足感相比于自慰高潮而言，多得快要溢出。
红晕逐渐爬上脸颊，声音也娇腻起来，“小狗好喜欢好喜欢主人。”
路西西不加思考，把这次行动的根源一言而尽：“李书伟和何柔接吻了，班长说他们在谈恋爱。”
仿佛在说：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楚舟一贯说话的调调都是这样，随散的，所以路西西分辨不出主人是在逗他还是真的要这么做。
别人谈恋爱自然和我没有关系，可是“谈恋爱”这件事和我有关系的呀。
下来的音调更加低沉，是趋近于直播间的性感声线，很撩人。
车内的小灯如同星子落在楚舟眼里，他很随意地将头靠在椅背，视线自然形成一个略微向下的弧度，嘴角悬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就这样注视着路西西。
楚舟掐着他的后颈捏，这里的软肉介乎一种情欲和依赖的存在，路西西很喜欢主人这样揉他，随即闭上眼，呼吸也变得绵长。
半晌，楚舟抬起他的下巴，注视眼前这个害羞和紧张得快要冒烟的小狗，“为什么突然表白？”
“喜欢主人看着我，喜欢您摸我……”眼尾噙着羞涩，“……也喜欢主人调教小狗，小狗会乖乖听话，乖乖呆在主人的身边……”
灵魂得到指引，路西西虔诚地抻长脖子，胆怯而又勇敢的小舌头抖颤着探出，一点嫩红的舌尖衔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涂抹在凉而薄的嘴唇。
太刺激了。
念魔法一般，小声嘟囔：“忘掉忘掉快忘掉，小狗什么也没说。”
路西西：？
嗡嗡作响的空调倏尔停止运作，窗外偶有几声雪花压垮枝头的崩裂声，很冷。寒冷的空气不断侵袭这角落的一方天地，玻璃窗上尽是霜白的雾气，像是一层结界。
温暖、静谧又暧昧。
一不小心出卖了班上的一对情侣，路西西差点忘了，面前的人不光是他的主人，还是他的班主任。
他撑起身，脸上还残留着衣领压过的红痕。因为郁闷和懊恼的心情，唇珠微微翘起，又被他抿在嘴里，小手惴惴攥着楚舟的衣服，软声哼唧：“我可能会被从15楼丢下去的。”
“不是哦。”他捧着一盒心形巧克力，像捧起一颗真心，“小狗去买礼物啦。”
“就这样？”好像对他的亲吻方式不太满意的语气。
小手无师自通地勾着主人的脖子，双眸因羞涩而微微合上，润湿的睫毛胡乱颤着，路西西满足地直哼哼。
舔了十几秒，路西西又贪婪地贴着他被舔得湿湿的下唇，直到喘不上气，才倒在楚舟身上，大口大口呼吸着。
空气很安静，只有空调在工作的窸窣声响。
其实路西西已经很克制自己想要粘人的情绪了，他生怕太过度而引来楚舟的反感。可是这样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每次他主动缠着要抱，主人都不会拒绝，因此路西西贪心地想要更多。
路西西迟滞一拍，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头，然后趴在楚舟身上，
他嘤咛了声，眼尾湿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出的泪珠。靠着的地方刚好对着楚舟凸起的喉结，路西西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只有在与主人肌肤相贴的时刻才得以慰藉。
略微严肃的方式似乎有点奇怪，路西西决定不按网上教程告白，凭着本能，软软地抓住楚舟的袖口。
路西西的逻辑完全畅通了，主人会玩小狗，但是不会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可是谈恋爱可以啊，他中午已经搜索了情侣必做的十件事，每一件他都想要和主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