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推杯换盏,几个穿金纱衣戴碎珠帘的舞女婀娜多姿地走进来。正和你洽谈的酋长眯了眯眼,堆着笑请你欣赏茨冈尼亚本地的舞蹈。
一颗由酋长国统治的星星,位置偏僻、资源匮乏,极端的气候和漫天的黄沙笼罩了整个星球。不久前,一个戴着眼镜的神秘女人自称公司走访茨冈尼亚的代表,希望你能代替她前往,还口口声声地说一定有惊喜的收获。
惊喜的收获?能有多惊喜?你一个字都没信,但看在能找点乐子的份上,还是勉强同意了。工作的内容你是完全没有了解,全都打发给助理去做,唯一的实绩就是像个吉祥物一样这里聊天那里喝茶,最后被赶鸭子上架地挤上了这张酒桌。
几名舞女跳着火辣的茨冈尼亚舞蹈,绸缎和轻纱随着舞姿旋转,珠帘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确吸睛。只是各种各样的献媚你也见了无数次,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视线正和队伍正中央的那名舞女对上。她一头耀眼的金发,比其他舞者都瘦弱一些,颈部的金饰也更加繁复。值得注意的是那双眼睛:一颗蓝宝石镶嵌在紫罗兰的底色上,却像一潭清澈的深水把人往中心吸引。
你觉得你在茨冈尼亚找到了,掌心的晶莹逐渐不再是桂花香气的润滑,而是从xue口流下的体ye,沿着手腕缓缓滴落到床单上。
抽出手指托住他紧实的tun瓣,从刚刚起就疏于照顾的性器竟也在简单的亲吻和扩张中抬起了头。你好笑地摸了摸它,便听见美人猝不及防地嗯了一声,两腿一蜷反倒在你腰上盘得更紧。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借着充足的润滑挺进前端的Yinjing,那些没能咽下去的呻yin就掉了出来。
“亲爱的,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别人他们都不告诉我。”一边挺着腰,一边坏心眼地抛出问题。美人捂着嘴巴不肯回答你就故意加重了动作,听他难以遏制地发出欢愉的喘息,却口风颇紧一个字也不说。戳到某一点时,叫声猛然变了调,小腹一凉,一道白浊射在两人的腹部,有些落在他的脸上。你身下没停,甚至把他当成橡胶娃娃似的加快了些,那呻yin很快不再带着快意而是多了哭腔。
“哈啊……嗯……不、啊啊……”他每次想说什么却总被敏感点上的撞击打断,唇瓣微张、面色chao红,抬手要拉你。你仰了仰躲开他的拉扯,顶弄依然不停,没一会儿却听见细微的啜泣。
……。
美人用手背遮着半张脸,下体在一刻不停的侵犯中又起了反应,却没影响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夹杂在混乱的呜咽里。你心软了,但都做到这一步了,心软就是前功尽弃,所以把他遮脸的手牵住拉开,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呜……你慢、慢一点、嗯啊……”
“你叫什么名字?”
“你、啊啊啊……啊……卡卡瓦夏!我叫……卡卡瓦夏……”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可以心疼他一下了。但在另一位的视角看来并没多少变化,你俯身把他圈进怀里,反而专挑着他的敏感点撞,本来已经快收住的眼泪再度落了下来。
他又射了。你本来以为他是会在高chao的时候哭的类型,却发现这次亲了亲就缠着你不放,眼前发黑了还是执拗地盯着你,倒没有想象中的泪流不止。体力的流失超出阈值,浑身上下抽不出一丝力气,乖巧地任由你抱着走进浴室清洗。
只不过歪了歪头,钻到你肩窝里来了。
“不是惩罚……对吧?”你听见他问,一时间没摸着头脑。什么叫做不是惩罚?意思是指逃跑之后的惩罚吗?
“不是,之后也没有。”你按照自己的理解答道。
“你说就一次,还说轻点。”
美人没等你狡辩,借着把手臂搭在你肩上的姿势掐住了你的脖子。不过实在是太累了,没用上什么力气,加上缩在怀里的模样反而更像调情。你很吃这套,想亲他被躲开了——真不是想再干一次。
虽说没什么实权,但毕竟职级摆在那里,公司配备的高级职员房间条件十分优越。你给他换好睡衣塞进了更换后的干净被褥里,原本鼓鼓的床单凹进去一个坑,做面点似的又盖上一层,熄灯之后就成了一个小小的卡卡瓦夏馅饼。
窗子上照着沙漠之夜清朗的月光。你又抓了一条被子躺在他旁边,他却如同一条灵活的鱼,从自己的被筒里钻出来钻进了你的这条里。看起来已经很困了,眼皮都在打架,但还是拉住你的袖口,等你给他掖了掖被子又伸手抱进怀里才合眼。
……为什么不亲他就会哭呢?你睡意全无,盯着一轮满月发了会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或许只是在确认面前的不是奴隶主也不是别的需要讨好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