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我没事。用胶带把这贱狗的睾丸捆住吧。”
两个小美人相对而坐,真的只把客人当成肏穴舔逼的工具人了,两人十指相扣,互相接吻,抚摸着对方的阴蒂和奶子。
戴斯见状,惊讶道:“公狗还没被调教过啊,连跪好都不能做到。”细细的鞋跟转而刺向龟头。
苏希在旁边只是看着,他咬起胶带,没味道,又想吃巧克力年轮蛋糕了。
戴斯猝不及防被男人暴起钳住腰身,小鸡吧和逼穴被男人安伯森吃进嘴里。高跟鞋被拽掉,男人拿着白皙的脚掌使劲顶胯操弄。
安伯森见两位主人不再搭理他,抬起头来,却只见两个骚货在毛绒地毯上玩上了,在软绵绵地接吻。
潮吹来得太突然,屁股被安伯森按在脸上才不至于滑下去,他浅绿色的眸子里已经被玩出泪花了。苏希见状,急忙把戴斯扶下来,他像只小狗一样恶狠狠地盯着这个奇怪的客人,突然冲这张英朗的脸扇了一巴掌。
小手扇在脸上,没什么攻击性,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安伯森一边盯着这香艳的一幕一边沉下身,用地毯去磨自己的睾丸,痛苦而愉悦地低喘。
就在他要射精的前一刻,戴斯突然旋转着抽出尿道棒。本来尿道棒已经快到了下半部分,马上就触碰到储存精子的囊袋,让他疯狂地射精。
“让你高潮太便宜你了。”戴斯突然笑起来。“认为自己喜欢被物化是吗?那就来吧。”
安伯森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低沉的嗓音全因为鸡巴受到的凌虐快感而发出,仿佛他不再是什么议员、政界新星,只是个供人取乐的下贱生殖器官而已。
安伯森听两位主人都来到自己身边,重新跪好,一身西服已经皱巴巴,白衬衫也渗出汗液。
“主人,对不起,主人的屄水好香,想吃主人的逼水。是贱狗太想为主人服务了,对不起,请您罚我……”
“混蛋,啊!别咬阴蒂!变态,死公狗,贱货,变态呀啊啊啊——”
被如此边缘控制,实在是难受至极,但他只是一根贱鸡巴,什么也不能责怪主人。囊袋被苏希狠狠地用胶带勒在一起,也暂时失去了射精的功能。
安伯森的鼻尖高挺,甚至能滑进穴口。戴斯也没放过这贱男的嘴,用阴蒂碾压着嘴唇,甚至要求他把舌尖保持伸出的状态好给主人磨阴蒂。
安伯森身上有两个白皙瘦小的身子,腰身要扭成蛇了。正在扭腰骑鸡巴的是苏希,用安伯森嘴唇和鼻梁磨逼的是戴斯。
他也不管什么会不会受伤了,直接拾起小棒子,蹲下来狠狠插入马眼,一边来回抽插一边有技巧地旋转。尿道棒上有螺旋的绚丽花纹,它们磨着男人贱鸡巴里的肉,使这道貌岸然的议员发出低低的叫声。
“居然敢突然舔我的逼,你算哪门子?!你他妈的就是一个下贱的骚公狗,居然敢把交配的主意打到我头上,贱货!”戴斯咬牙切齿,手上的动作不停歇。
“小希,你看,公狗客人太骚了,都忍不住了呢~”
戴斯爽过头的时候,也不管用什么客人的唇舌磨逼了,苏希挨操的淫态显然比男人好玩得多,
“唔啊,啊,嗯……好棒,好喜欢……”苏希第一次完全掌握性爱,完全把安伯森的巨屌当随便一根按摩棒使用。摇累了就放慢速度,把这男人玩到多次射精边缘。
戴斯将苏希扶到墙边,墙上的铁架挂满了刑具:“来挑一个吧,为了这只贱公狗不再犯贱,我们要好好调教才行呀。”
苏希还沉浸在打了客人的惶恐中,见这奇怪的客人反而道歉,稍微放松了一点。他听戴斯的话,用胶带一圈圈地缠绕起涨成紫黑色的睾丸,两个蛋垂得很长,捆在一起时甚至有点像第二根鸡巴,十分怪异。
啪。
戴斯也缓过来了,泪汪汪地跺脚:“你个贱人!”金发汗津津地贴在脖子上,神色愤怒又羞耻。
戴斯拿起一个细长的小棍,而苏希愣愣地看着这些东西,不知道都是什么用途,就随便拿了一卷黑色胶带。因为这卷胶带有点像小狐狸投喂自己的年轮蛋糕。
床上,一个高大的男人的躯体平躺着,他的双手被捆在一起,脚也被胶带缠了几百圈,无法动弹。腰身也被绑带固定在床上,无法挺腰。这男人还带着黑色眼罩,透不进来任何光线。
“议员先生,我们要来玩你了,记着安全词哦。”戴斯用黑色高跟鞋尖去踩安伯森的龟头,安伯森刚开始还能跪好,后来却不住顶胯。戴斯的皮裙也随着抬腿撩起来,逼穴全都湿了,在安伯森面前散发求交配的信息素。
起劲为止,精液还储存在囊袋里,焦急地无从释放。而苏希已经用鸡巴把自己顶高潮到好几次了,每次高潮都被戴斯抬起身子,以免高潮中绞住的小屄把肌肉贱狗爽到射精。
,搂住他:“因为这位恩客是一只贱公狗呀,他的脑子全都是鸡巴,都不能好好工作啦,所以我们要惩罚他哟。贱狗客人也会很感激我们的。”戴斯像孩子一般用双手勾在苏希的脖颈间,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