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羞愤欲死,为什么都要问这个问题啊!长了bi有子宫不是很正常吗!
见小灰狼没说话,猎人哼了一声,大力将手指塞进去,企图触碰到最隐秘纯洁的地方。
手指已然塞到了底,绵软柔腻的Yin唇软软地包裹着指根,如同两片嫩唇,随着他一下一下往上的动作轻缓含吮,滋滋作响。
里面的腔roushi漉漉的,滚烫而粘腻,抽搐着蠕动吸吮时,还依稀能感受到昨夜被侵犯的痕迹。
毕竟指尖随意掠过一道褶皱缝隙,就能勾出不少结团的Jing垢和yIn水,仿佛贪吃的仓鼠只知道不断往囊袋中装填,丝毫不考虑能否兜住这泡热ye。
夏寒被xue中的快感逼迫到理智的边缘,腰肢款摆,不知道是为了躲避,还是为了追寻。
“别乱动,子宫不是很会吃吗?快点打开,这么多sao水存着干嘛,还不如拿出来浇花。”猎人皱着眉头,抽出shi淋淋的手,手指还是短了些,碰不到里面的宫口。
滴滴答答yIn水顺着猎人垂下的手指落在了种子的根部,几乎是rou眼可见的,立马又抽出了两枝新芽。
他又见夏寒小腹微鼓,触碰还有些发硬,砰砰的发出拍水球的声音,手扶上夏寒的后腰。
“呃啊啊啊啊——!!!!别、别!不要按——!!!”夏寒发出一声凄厉的yIn叫,大腿抽搐不止,如抖筛糠,腿间的Yin阜疯狂喷涌或稠或清的汁水,混合成一滩,失禁般喷得到处都是,甚至连大腿内侧和足背上都沾了不少。
猎人像是揉面团一样,对着夏寒鼓鼓的小腹大力按压,淅淅沥沥的yIn汁如落雨,将植物灌溉得油亮,叶片肥厚,显然是极好的花肥。
不过夏寒的雌xue光从外表看,就能看出不如成年女性发育得好,胞宫自然也不会很大,哪怕宫口紧闭也存不住这么多yIn汁。
肚子里的“存货”在短暂的喷发后,便挤不出更多了,而那奇异植物生长的速度,也随之降下来,渐渐的不再有动静。
看来得想办法“挤出”更多的养料。
“作为偷偷溜进别人花园的小偷,我只是稍作惩罚,应该没问题吧。”猎人用询问的句式对夏寒说着,可语气却相当肯定,听起来更像是一个通知。
说罢,他细细打量起这具雪白柔韧的躯体。
照理说,森林中长大的生灵多半是有一副矫健的身体,至少,猎人从未在狼人中见过这样软得几乎能把手掌吸进去的皮rou,嫩得像nai油,怕是嘬一口便会发红。
可怜兮兮的狼人眸中有些无措和害怕,似乎已经清醒过来了,但他的身体仍旧沉浸在高chao中,不时颤抖痉挛,打哆嗦时不自觉地将一对嫩ru摇晃了几下,很是惹眼。
“你的nai头怎么是凹进去的?”猎人皱了皱眉,两指捻起粉润的ru晕。
明明nai子只有薄薄的一点,那点凸起的弧度甚至还没有他的胸肌大,但ru晕却大得惊人,寻常男人都只有指甲盖大小,但夏寒的ru晕却嫣红饱满,足有食指半指宽。
埋藏在内里的nai头只有一点小小的尖芽露在外面,显得整只小ru都圆润得过分。
一道凌厉的掌风陡然扇了上去,又薄又小的嫩ru生生被掴得晃晃悠悠,连ru晕也肿得嫣红剔透,水汪汪的成色如同两枚熟透的浆果,几欲胀裂,好不可怜。
可怜个屁!明明sao得要命。
猎人总觉得,被野男人的雄臭腌入味的小灰狼,哪怕是nai子摇晃的弧度,都透着一股勾引的意味,晃得他心烦意乱。
他按捺下硬得发疼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地掌掴眼前的这对saoru,“夹着一屁股野男人的Jingye就敢来我这里偷东西,你可得付出代价,小娼妇!”
那是多嫩的皮rou啊,被左右开弓地掌掴,一会儿便肿得如同两只圆鼓鼓的发面馒头,指状的淤痕遍布,埋在ru晕里的nai头也被扇出来过半。
“别、别打……呜呜……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夏寒吃痛后忙不迭的赶紧求饶,具体不敢再怎么样了,一点没搞明白。
两只小ru越肿越大,胸口的肌肤仿佛时刻紧绷着,鼓鼓胀胀,流窜着火苗一般热烫,两枚nai尖此时居然能看清微微张开的ru孔。
极致的痛和烫过后,夏寒感受到一股说不上来的痒意,钻心地痒让他恨不得用指甲去挠,或是将nai头含在高热的口腔里,用犬齿生生嚼烂,好缓解些许难耐。
猎人略微喘着粗气,粗重的吐息打在沉甸甸果实般的小nai包上,又摇晃了几下,牵引着他的视线,“不敢什么?不敢发情还是不敢偷东西?”
“嗯……不敢……不敢偷东西了……”
“那就是敢发情了?”猎人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手指抚上肥软的ru晕,只是稍稍往里送,便伸进了包含整个ru头的凹陷之中。
小小的凹陷里shi软黏热,修长的手指在里头摸索了两下,食指和拇指便用尖端捏住ru头,往外一扯。
两枚如小指节一般长的nai头便俏生生地缀在了nai包上,看着竟然还算得上粗硕,与宽而嫣红的ru晕相辅相成,生得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