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稀碎的求助声音。
卧室里满是肉体相撞的清脆动静,双人床也嘎吱嘎吱作响,门旁边的墙壁上挂着月眠和丈夫的合影,照片里的丈夫笑容温和,看向镜头的眼睛在此刻似乎看向了床上淫乱媾和的二人。
“不要了……啊……去了去了……”
屁穴即将高潮的快感在体内乱跑,月眠害怕,可是也有种说不上的舒服,他瘦弱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脚尖也绷紧了,大大张开的两条腿、被肏得湿黏的下体,都在邀请秦铭最后的作乱。
“小眠,叫我。”
“……”
“叫,秦铭。”
月眠咽了咽干哑的喉咙,丰盈唇瓣迟钝地一张一合:“秦……铭……”
秦铭笑起来,撸动月眠的阴茎,让他先去,等月眠颤抖着射出精液,他也顶上g点,压着那处痛快发泄。
“啊——去了——”
浓浓的精子射得屁眼里满满的,月眠的高潮还在继续,阴穴也潮吹,朝着秦铭的鼠蹊喷水。蓦地,他被抱住,被亲吻,两人痛快高潮后的呼吸变得急促炙热,纠缠到一起分不开。
秦铭下身仍在缓缓抽送,直到射完好久才不舍地拔出来。他伏在月眠上方,一动不动凝望着月眠失神的脸蛋。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月眠的神智渐渐回来,呆呆同秦铭对视。男人射精高潮后的眼神有些迷茫,迷茫地望着他,一直望着,眼睛同房间一般昏暗,飞快眨了眨之后重又变得明亮,如平时一般带着些笑意温柔看他。
月眠被看得害羞,偏头躲开,推了推秦铭:“沉……”
“那我起来。”
秦铭起身时顺势也拉月眠起来,抱他在怀里接黏糊糊的吻,手也摸着他手臂上的伤口,似乎这样做就可以施魔法,教他不再痛。
月眠迷迷糊糊地想,这种就是喜欢?秦铭,喜欢他?可是为什么呢?自己有哪里值得被喜欢啊……
反正是周末,秦铭干脆赖在月眠家里,用冰箱里现成的食材做了午饭,他手艺虽没有月眠好,但也算不坏,简简单单的两菜一汤,香味在公寓里四处飘。月眠也饿坏了,囫囵吃着,嘴角都沾上米粒。秦铭觉得这小东西真是可爱得能要了他的命,心中蠢蠢欲动,想压着月眠在餐桌上来一炮。
月眠察觉到秦铭变了味儿的眼神,胡乱擦擦嘴,嗫嚅一句去洗澡就匆匆逃去浴室。秦铭看着他慌慌张张的背影,喜欢得两只眼睛冒桃心。
“月眠,”秦铭敲了敲浴室门,“我下楼去买水果,一会儿给我开门,想吃蛋糕吗?”
月眠缩在浴缸里,不高兴地瞪着门。
不吃,别回来,不开门。
“月眠?我进来了?”
“好好!我开!”
外面秦铭低低笑一声便走开了。
月眠听着大门咔哒响了下,又等了等,等到真的没动静才彻底松口气,半张脸没入水下,咕噜噜吐出一串气泡。
身上还酸痛,尤其下面,像被囫囵缝上,他伸手摸了摸,好像都肿了……
这个、这个混蛋!
可是当时的剧烈快感不是假的,躺在床上被秦铭随意搓圆揉扁,被那么粗的东西进入,然后射精,然后潮吹,爽到全身发颤,魂儿都没了,都不是假的。
从昨天和隔壁邻居开始,到晚上和丈夫的同事,再到今早——月眠抹了把脸,无力气般靠着浴缸,仰头望着天花板发出一声闷闷的叹息。
——自己的人生,原本平静无澜的人生,忽然间就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
他疲于去想以后,却忍不住想,秦铭真的喜欢他吗?还是……为了跟他上床才说喜欢?
他只是有病,又不是真的傻。
另一边。
廖辛挂断打给月眠的第四通电话。还是没人接。他仰头看向十一层的窗户,太阳光刺得他眯起眼。
“妈妈那个叔叔好凶。”
“别看。”
廖辛发出一个烦躁的气音,抓了抓头发,直奔月眠家而去。
他承认,他对月眠一见钟情。
那时在茶秀包厢,看见那人的第一眼就被那副无助可怜的小模样吸引,水水的一双下垂眼望过来又飞快躲开,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柔弱小白花似的,惹得他保护欲上蹿下跳,虽然后来才发现就是个小弱智。
去的路上就听秦铭说对方有心理疾病,可能不太好交流,廖辛你说话悠着点儿。
但他天生是个讨嫌性子,倔驴,大犟种,越劝他别干什么他越要干,尤其看见小可怜儿月眠,听见这人磕磕巴巴回答他的问题,还用无辜眼神看他,心里那股非要作怪欺负人的心思就愈发重。
想欺负哭,再温柔地哄,看人红着眼睛抹眼泪,一脸委屈巴巴可怜巴巴,却躲在一旁抿紧嘴不肯说一个字,暗地同他较劲——想想就心软鸡巴硬。
可谁能想到秦铭也对那小弱智存了心思。呸!狗东西!廖辛对着空气龇牙咧嘴。
叮,电梯到达十一层,廖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