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就坏了,没事,我系了腰带,不用担心。这颗纽扣送给你玩耍。“李亚松活动手指顶戳嫩嫩的前列腺,空闲的手哪里的剥屁股蛋子上的布料,走动之间悄然探出来一根壮热的性器。
王小棋捧着纽扣摆弄,毫无察觉小身段儿悄咪咪的矮下去,直到两股之间顶上来滚热圆腻的龟头,没来得及喘一声,顸实的肉棍没顶穿越肛壁直达迂回的直肠,温暖的李亚松双腿打颤,差点把持不住摁在树干上肏干风骚的小骚郎。
“呃、嗯”王小棋嘤咛一声,不由自主收缩两股,屁股拧巴的大张怎么缩都缩不起来,跟随李亚松慢步,迟缓的进出,粗热的肉棍摩擦着内壁,感觉异常鲜明。
王小棋颤抖的腿都要圈不住男人的腰,微张红唇轻吐香暖的热气,喷搔男人的胸口,“亚、亚松,快、快点走,我、我受不住了。”
肌肤战栗激起的酥麻感,爽的李亚松头皮发麻,深撞湿润的肠壁内的肉棍暴涨着粗了一圈,撑得屁股沟扁平,因小骚郎的要求疾步前行,膝盖蹙迫高高低低顶撞屁股,臀穴中镶嵌的紫红色烙铁舂舂击击,攻打肥肥润润的前列腺,搅和的淫水翻搅,汪汪渍渍渍的晃荡。
“都尿我身上了,小棋。”李亚松用宠溺的声音埋怨小家伙尿湿他的衣裤,特意避开小骚郎三个敏感的字,加快步伐,打桩速度价加快,抽拽急遽,入的深深荡荡。
王小棋把脸贴着男人的胸口,撇嘴啄吻因为发情而勃起来的小红豆,迷离水蒙蒙的眸子,轻喘的撒娇:
“叫,叫我小、小骚、骚郎,我爱听。“娇嫩白莹的小玉笋一翘一翘的窜进衬衫内,顶着男人的肚脐眼儿,痒地李亚松几乎笑出声来,“小骚郎,舒服吗?”
“舒、舒服。”王小棋软乎乎的,完全沉浸在后庭涨感之间,双腿无力的垂在男人身体两侧,红润的嘴唇时而嘬嘬奶头,活脱脱贪吃的小孩儿嘴脸。
冲顶大约十来分钟,李亚松终于抱着怀中的小骚郎来到车子跟前,搂紧小骚郎的身体倒进后座,发起猛烈的进攻,“啊、啊……啊哈……嗯啊……”身体一着落,王小棋不再隐忍爽利的麻感,快活的呻吟,荡漾在狭窄的空间里。
轿车停在比较偏僻的路边,因为车内大幅度动作而剧烈摇晃,车身震动,很快窄小的车内缱绻麝香味,混着浓重的荷尔蒙味道。
李亚松拱起线条分明的后背,伏在王小棋身上一簇一簇的运动,紫红色的性器撑得窄小的穴口能有婴儿手腕大小,前前后后的摩擦着猩红的媚肉,汪汪淫水肆意飞溅,与男人身上滚落的汗珠融为一体淋湿小骚郎的下体。
“小棋,我得小骚郎,喜欢吗?”李亚松呼哧呼哧的耸胯深撞,逼得小骚郎都快要被高潮溺死,曲折膝盖用力夹紧男人的屁股,“喜、喜欢……啊啊哈啊……呃哈……小小……小松松捅捅……捅死小……小骚洞啦……”
王小棋婉转高吟,随着狠狠地桩击前列腺而破音,洁白光滑的身体从头红到脚,透着一股迷人的媚态。
“小小松?”李亚松重复小骚郎起的淫称,面色呆了呆,“小棋,你叫它什么?小小松?”
“是是哈……”王小棋呜咽的重复,“小小松,小小松捅捅死我啦~”
“它哪儿小了?”李亚松戏谑的直撞进王小棋的肚子内,阴囊堵塞穴口,一味蛮横的朝内挤,顶的王小棋五脏六腑痉挛,两眼翻白,极致的高潮逼得小玉茎呲呲呲的射出高而远的淫液。
“小棋”李亚松担忧的唤着王小棋,低头覆唇渡气,紫红色的小小松也急忙外移,而涨热湿淋淋的甬穴仿佛长了牙齿似的,严密的束缚小小松,拽半天,连阴囊都无法挣脱肛门。
大约缓了半分多钟,王小棋渐渐回转,余韵在体内春风细雨般的流动,锁紧的肉甬湿慢慢地松了嘴,又刺激了小小松,铃口骤张,“滋滋滋”的喷泄,烫的肚子再次蜷皱,高潮如海中的浪花一波一波的拍打过来,差点把他溺毙。
李亚松也没好到哪去,全身脱力的趴在王小棋身上,遍体血液沸腾翻滚,跃入云雨之后,慢慢地消退。
“亚、亚松”安安静静的搂在一起过了约一分钟,王小棋咬唇呢喃男人的名字,“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好担心你会有别的小病患。”
“不会。”李亚松温柔的抚摸王小棋晶莹剔透的脸蛋,“我只要你,只有你能令我快乐,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小骚郎能迷倒我。”
“嘿嘿。”王小棋如得宠的猫儿娇俏铃笑,发出邀请,“要不要再来一次?”
李亚松重整旗鼓,雄风一举闯将菊心,刺激的核心,他可不能让小骚郎看扁自己。
轿车再次前后左右的晃动,连车胎都震荡的碾出一道道泥纹。
欢爱过后,李亚松抽面纸给王小棋清理战况流下来的残液,把人放在副驾驶座上,刚吃饱一肚子浊液的王小棋软软的靠窗看李亚松忙碌,嘴角挂起得意的笑容:看,我男人真棒。
为了表达深切的思念之情,李亚松脱下王小棋的内裤衣衫,给他换上独属于自己的味道,王小棋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