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忱从刚刚那场隐秘的秽乱中缓过来时,他还只是认为自己不过进行了一场有些不同于以往的检查而已。
眼罩被一双手拿开,他得以看清周围的样子,还是如同之前一般没有变化,只是床单上的暗色似乎加深了。
当然他也没有仔细研究过床单,还以为不过是之前的检查中,他后xue高chao流出的水打shi的而已。
他觉得那种嘴巴被塞满的感觉还一直挥之不去,喉咙也像是被捅穿了一般,那个“仪器”的形状似乎已经印在了他嘴里。
他抬着头,shi漉漉的眼睛望着许宁生,嘴唇被刚刚的“仪器”磨的嫣红,倒让人想狠狠地欺负一番。
眼前人他轻轻点了点记录本上的一项。
“几项检查基本结束,现在来研究一下发现的问题,进一步进行治疗”
“首先法的去揉捏着,可是越是这样,肿胀感愈发强烈。
任凭他怎样或抚或捏,或揉或扯都不能缓解,只能发着力胡乱去碰着。
突然的惊醒,那种难受的感觉甚至侵入他睡梦中。
他举起了那只还在胸前作乱的手,借着光却看到了指尖上ru白的汁ye,而ru头上也溢出来一些。
他不由害怕,想努力将这些汁ye扣弄出来,可是完全不得章法的他,只能又爽又痛的再挤出些许ruye,可是胸口涨涨的感觉却一直无法舒缓。
最终他又累又困的睡着了,只是胸前的nai像是多的要溢出来,他只能无意识的靠着蹭床单得以舒缓。
ru头在粗糙的床单上磨蹭着,ru孔被刺激的微微打开,不断有着ru汁溢出,将床单打shi了大片。
早上醒来,ru头上还挂着几滴ru汁,床单胸脯上也有着干涸的痕迹。
他觉得复查也不用等三天后了。
空气中一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香,不断有着白色的ye体从ru孔流出来,半挂不挂的滴在ru尖,又顺着粉嫩的ru头滴下。
可是只有这些还远远不够,饱胀感充斥着他整个胸口,他尝试着双手握住自己的rurou,用手掌朝里面拢压着,又用着自己的手指去扣着ru孔。
可是任凭他怎样努力,也挤不出多少nai水,倒是胸rou被他的挤压留下了一条条红痕。又痒又涨的感觉还是存在,难以抒发。
许宁生接通电话时,就听到了对面可怜又染上哭腔的声音。
“阿宁,我…我的身体好像出了点问题,你快帮帮我…快帮帮我”
有着许宁生的安慰,他才稍微平静下来,只是看着仍在流出ru汁的胸口,还是有些害怕。
明明流出来的也不少,但是就跟流不完一般,nai水源源不断的溢出来。
他换好衣服后又马上被打shi,哪怕不停的换,可是胸口那块仍旧一直是shi一大块的状态。他不断拿着纸巾去擦,可是几张纸巾全然擦shi了,也不见得流完。
他自暴自弃的穿上了衣服,也不管还在继续溢出的nai水,背了个包挡在了胸前,祈祷能不被人发现。
只是一路上背包压在胸前,似乎将nai水压出了更多。一路上一直有种淡淡的甜味时不时传来,连周围人轻耸一下鼻子,他都紧张别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终于到了医院,等他将挡着的包取下来时,胸口已经全shi了,连包上都沾染了些。
等许宁生进来时,他立马走上前去,明明还没有说话,但是他莫名开始有些委屈。
“阿宁,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nai水还在不断流出让他有些心急,他不等对方回答就直接脱了上衣,将还沾满了ru汁的胸口挺起送上前去。
“阿宁,你快帮我看看”
他的胸脯已经变得鼓鼓的,不算很大,但也比正常男性要大上一圈。ru头被磨的嫣粉发红,还挂着一滴ru汁。
阿宁伸出手,朝着他的胸口按压着去,只是稍微的按压检查,就让nai水溢出些来,也让他觉得更加涨痒难耐。
他用手指将ru尖的nai水搔刮干净,又放在鼻尖闻了闻那香甜的味道“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将这些吸出来就可以了”
安忱听了这话,乖乖去椅子边坐好,将胸口挺起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检查。
对方轻轻靠近他的胸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还在流出nai水的ru头上,饱胀的感觉让他受不住急着又将胸口送前几分。挺立的ru头正好戳在了男人的唇畔。
对方舔了舔干涩的唇,将唇上沾染的nai水悉数舔入嘴中,恰好这一动作让软热的舌头触碰到敏感的ru尖,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他轻抖。
还未等他做出反应,突然粉嫩坚挺的小ru珠被人含住,ru头被一个温热shi软的环境包裹着。
他被这种触感激得轻吸一口气,但随即又被更强烈的刺激激得尖叫出声。
那张含住他ru头的嘴突然猛吸一口,快感不受控制的传来,nai水也随着那人吮吸的动作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用…用嘴吸?
这样的治疗未免有些…有些过于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