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等了许久,好不容易等到萧径寒回来了,她又听说,裴青玉是被抱回来的。抱回来的?姚梓衣心头一“咯噔”---哎呀,这是伤得路都走不了了?这得多严重啊?!她着急忙慌就要去看裴青玉,却还没进门,就被萧径寒拦住了。“他睡了,”萧径寒推着她走远了些,“不要吵他了。”姚梓衣更忧心了,想了想又怒气冲冲道:“是哪个天杀的把他伤成这样的?!老娘去把人剁了!”萧径寒:“”萧径寒摸了摸鼻子道:“也没伤着,就是”他话还没说完,姚梓衣就忿忿道:“都走不了路了,还没伤着?!你怎么护着人的?还要不要媳妇了?”萧径寒被她吼得头疼,无奈道:“他就是累了,没力气。”“没力气?”姚梓衣一愣,又震惊道,“那天杀的不会是折磨他了吧?!”就像那什么严刑拷问,几百种刑具,丧尽天良的?萧径寒嘴角一抽,“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天杀的?”姚梓衣怒道:“不该杀吗?!裴先生这么好的人,怎能”萧径寒:“是我。”姚梓衣一懵,“什么?”萧径寒:“是我把他折腾累了,没力气走路。”姚梓衣:“”萧径寒:“还要杀吗?”姚梓衣尬尴地望了望天,改口道:“哎呀,这天怎么好像要下雨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往外走,“我衣衫还没收呢,大宝,大宝下雨收衣衫了。”外边的葛老大听了,也抬头看了看天,纳闷道:“这大日头的,哪里像要下雨了?”怎么大伙一个比一个古怪?他顿了顿,猛地一拍脑袋---惨了,不会是那王爷的疯病会传染吧?!裴青玉在扶风山待了几日,便又回学堂了。萧径寒被先前的事吓着了,再不敢放他一个人,去哪儿都要粘着他。经此一遭,裴青玉也有些后怕。可他思来想去,也不能总要萧径寒护着,自己也该学些拳脚傍身才是。于是,他虚心向萧径寒请教,“你教我几招吧。”“好啊,”萧径寒甚是乐意,手把手就拉着他挥拳踢腿,“我教你几招最紧要的。”裴青玉向来好学,勤勤恳恳。可没动两下,腰被掐了;再动两下,pi股被摸了;又动两下裴青玉忍无可忍,怒而出走,“我不要你教了。”萧径寒连忙追了上去,哄道:“我又没教过别人,方才都是不小心的。”裴青玉不信,“你就是故意的,我要找别人教。”萧径寒:“找谁?”裴青玉转头看了看蹲在树上看热闹的暗卫甲乙丙。“他们”暗卫甲“嗖”地一下就往地上栽,“啊呀,腿断了。”
暗卫乙也“嗖”地就栽在他身上,“啊呀,手断了。”暗卫丙:“啊呀,我没断。”暗卫甲乙:“”“哦,”萧径寒淡淡瞥了暗卫丙一眼,“你没断?”暗卫丙一无所知,“没”暗卫甲乙霎时爬起来,一人架着他一条胳膊就跑了,“马上就打断!”裴青玉:“”萧径寒一把搂住他,“现在没别人教了。”裴青玉:“那我不学了。”“不行,”萧径寒义正词严道,“要是又有人心怀歹意怎么办?”裴青玉:“你在啊。”萧径寒点点头,压着嘴角道:“习武也可强身健体,你看老二小时候身子那么弱,现在也好很多了。”裴青玉顿时眼睛一亮,“对啊,可以找二公子教。”萧径寒:“” 学昨日那一招王府别院,萧寄言看着眼前的火盆,拿起最后一本书。“公子,”一旁的靳慕劝道,“要不别烧了?”萧寄言手一顿,还是把书丢了进去,干燥的纸张顿时淹没在火光里。“就要烧,”他嘀咕道,“不给你看。”靳慕:“”“二公子,”这时,有下人进来道,“三公子回来了。”“老三?”萧寄言有些讶异。他还记得上回萧径寒说,不会再回来了,这还没过多久,怎么就来了?“你们在屋里做饭呢?”萧径寒拉着裴青玉走进来,“怎么还烧火了?”萧寄言:“你饿了?”饿了去厨房。“我是想去吃饭的啊,”萧径寒看了身旁的裴青玉一眼,酸溜溜道,“可有人想你了,非要来看你。”“别听他瞎说。”裴青玉解释道,“他就是回来收拾点东西,正好我也有事想请教二公子。”萧寄言不解道:“何事?”裴青玉便将自己想学些拳脚傍身的事说了。萧寄言一听,倒是十分愿意,还说要教裴青玉几招“快、准、狠”的。“若是有人对你不利,你就往他腿间踢”他说着就要亲身示范,萧径寒连忙拦着他道:“时候也不早了,明日再教吧,我们先去收拾东西。”萧寄言一想也是,不着急,明日再教也可以。于是,萧径寒拉着裴青玉回了另一边的院子。可没多久,萧径寒独自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