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顿饭却吃得吵闹,先是程洄搬酒时把桌子撞塌了,险些把酒洒了;然后暗卫甲刨地瓜时,把火星子燎暗卫乙身上了,被暗卫乙满院子追着打;最后,暗卫丙吃烤鱼时,被鱼刺卡了,怎么也抠不出来,众人火急火燎拖着他去找孙大夫了,只剩下萧径寒和萧寄言对着一桌狼藉。萧寄言有些担忧道:“他没事吧?”萧径寒倒了碗酒,笑道:“程洄故意闹他们呢,那刺早取出来了。”萧寄言也泛起些许笑意,看着萧径寒轻声道:“这些年,你身边似乎热闹了许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总是孤零零的一个。萧径寒饮尽碗里的酒,缓缓开口道:“我不会回去了。”萧寄言安静了一会儿,说:“我虽不知你与父亲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你既然决定了,我也不会拦你。”萧径寒垂眼看着空空的酒碗,道:“我已与他断了父子情分,今后,再无瓜葛。”萧寄言没说什么,只是低声道:“你永远是我三弟。”萧径寒笑了一下,见不远处裴青玉和靳慕回来了,对萧寄言道:“那我送你份大礼吧。”萧寄言不解道:“什么?”萧径寒小声问道:“你想不想在上边?”萧寄言一时没明白,“什么上边?”萧径寒:“我把靳慕药倒,给你睡。”萧寄言一愣,脸一下就红了,“不、不用”萧径寒:“你不想在上边啊?”“不、不是,”萧寄言脸颊发烫,“我、我不会”萧径寒:“” 带个人来看您萧径寒倒是没想到,他家兄长“见识”这样少,这不得叫靳慕欺负得死死的?不过想来也是,萧寄言整日待在那王府别院里,从前又都是靳慕守着,没去过什么不正经的地方,自然知道得少。“那我给你送几本《十八式》、《秘术》什么的吧,”萧径寒偷偷道,“你多看看,看熟了再跟我说,我把靳慕药了,给你为所欲为,如何?”萧寄言耳尖红红道:“这有用吗?”萧径寒:“你试试就知道了。”萧寄言只好点点头。萧径寒又怕他没力气,到时压不住靳慕那结实的身躯,教他道:“靳慕若是不愿,你就说几句软话,叫他心疼,他也就顺着你了。”萧寄言懵懵道:“什么软话?”要怎么说?萧径寒眼见裴青玉他们走近了,只能压着声道:“一会儿你看着。”然后,他转头就一脸醉意,一把抱住了走过来的裴青玉,在他腰间蹭了蹭,醉醺醺道:“阿青,我头疼。”萧寄言:“”裴青玉见还有人在,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他道:“我去给你煮醒酒汤,你先放开。”萧径寒抱着没撒手,喃喃道:“不要,我要你陪我。”裴青玉尴尬地对萧寄言他们笑了笑,说道:“他醉了,我先扶他回去休息。”萧寄言见裴青玉扶着人进了屋,顿了顿,颇为僵硬道:“我我也头疼。”
靳慕连忙凑过去,担心道:“公子也喝酒了?喝了多少?”萧寄言:“就跟老三差不多吧。”萧寄言的身子不能喝太多酒,靳慕一听这话,更是心惊rou跳---跟三公子一样,那还得了?!“我去请大夫!”萧寄言一噎,急忙拉住他,改口道:“不用,没喝那么多,没事的。”不用请大夫。靳慕还是放心,“真没事?那怎么会头疼?”萧寄言:“现在不疼了。”算了,学不来。屋内,裴青玉扶着人在床上躺好,正要起身,就被萧径寒拖进了怀里。“阿青,”萧径寒搂着人,装着不清不醒道,“不许走,给我抱一会儿。”裴青玉:“别装了。”萧径寒:“”“你身上酒气又不重,”裴青玉戳穿他道,“这点酒,哪能醉着你?”萧径寒也不装了,笑道:“那方才在外边,你怎么还由着我闹?”裴青玉咕哝道:“还不是怕你丢脸?”萧径寒笑意更深了,一手挑开他的衣襟,低声道:“这么纵着我啊?那不如,再纵我一回?”他低头就轻咬了上去。裴青玉一抖,颤着声推他,“别他们还在外边。”萧径寒掐着他的腰,含糊道:“我就亲一亲,不做别的。”“你别亲那儿”“我就想亲这儿。”“唔”药庐附近,程洄被暗卫甲乙丙追得“哇哇”叫。程洄边跑边辩解道:“天那么黑,我也没看清啊!”暗卫甲:“骗人!”暗卫乙:“你拔的刺,你还不知道?”暗卫丙:“就是就是!”暗卫甲乙转头就打了他一脑袋,“还有脸说?你自己卡没卡刺都不知道啊?”暗卫丙委屈道:“呜呜呜他说还卡着嘛,我也不知道啊”程洄感叹道:“这孩子真好骗。”暗卫甲乙丙:“”几人追得更凶了。第二日,萧寄言他们就先回去了,萧径寒则带着裴青玉去了扶风山见姚梓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