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慈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回国的,十七年前,他刚刚十岁,刚刚经历了丧母之痛,就被父亲赶到国外,随后不到一个月,父亲的情人剩下一对双胞胎,双胞胎里的男孩儿并不讨父亲喜欢,女孩却很得父亲青眼,那情妇因此进了宣家的门。
而今已经过去了十七年,父亲在半个月前因为意外身亡,而在他死前,他就因为碰赌上瘾,几乎将整个宣家输了干净,宣慈作为幕后推动之人,低价从他手里买走了所有股份财产,又让他将这些钱输了个干净。
等他死的时候,那母子三人,竟是连一分钱都没分到。
只是可惜有人怜香惜玉、多管闲事,收留了无处可去的宣灵,她又接走了自己的母亲,竟是还能安稳的活着。
宣慈没见过宣灵,只从自己好友口中听过几句关于宣灵的事情,就连一向清楚他遭遇的好友都说什么宣灵是无辜的,可见他这位好妹妹的人格魅力之大,可宣慈此番回来,想做的只有让他们一家四口都下地狱,他于是跟好友断交,独自回了国。
宣家旧宅,自从宣父死后,这栋别墅就没人居住了,别墅里的工作人员也因为没有雇主发工资而离开,宣慈独自踏足这里,一开门看见的是一团糟的情景。
宣家本来雇佣的保姆在临走前几乎将别墅给洗劫一空,家具电器统统都被搬走了,只看过一眼,宣慈就能想象出宣灵母子离开时的狼狈,若非如此,宣灵为了好名声,怎么可能连工资都不舍得给保姆们发。
清楚这一点后,剩下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就在宣慈准备离开的时候,楼上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宣慈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最终在二楼最里的房间里找到了人。
偷看被抓住的时候,宣夭嘴里还含着糖果,那是最后离开的保姆看他可怜给他买的,顺便还给他买了点面包方便面留给他,最后只是告诉他,他要是把这些吃完了没东西吃了,就出去找人药吃的,现代人不缺吃的,出去当乞丐也不会饿死。
看着自己面前他觉得凶神恶煞的男人,宣夭不甚灵光的脑子顿了顿,万分痛心的拿出含在嘴巴里的棒棒糖递了过去,“哥哥,吃糖。”
宣慈自然不会接,宣夭等了一会儿把糖重新塞回嘴里,坐在床上惴惴不安的看着面前人,可怜兮兮的对着男人道歉:“对不起,我、我不该、偷看。”
男人还是不说话,宣夭手里揪着床单,单子都被他扯皱了,长久的沉默让他愈发不安,终于,男孩儿打开床头的抽屉,从中拿出一个厚板子,递到宣慈面前,“给、给你,你打我出、气吧。”
一直没说话的宣慈实际上是震惊父亲的那两个私生子,竟然有一个是傻子——宣夭和他父亲五分相似的脸已经足够说明他的身份,而从他的行为也不难看出,男孩儿并不是个智力健全的人。
而接过那个板子,也只是因为宣慈想看看男孩儿下一步会做什么,不成想,他竟然直接并着腿趴到床上,还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两团又白又翘的屁股,白皙的tunrou十分饱满,撅在半空中看起来十分勾人。
“哥哥你打我吧,打了就别生我气了,不要把我关小黑屋里。”
原来他能说囫囵话,只是说话时克制不住的颤音,又表明他并不是不害怕被责打,但又为何这么乖觉的送上屁股等着被人责打呢?
宣慈不清楚这是谁教的他,但管那人是谁呢,宣夭自己送上门讨打,他当然不会往外推了。
男人颠了颠手中的板子,很重,一看就不是好爱的,给宣夭准备这板子得人完全是奔着让他吃苦头去的,当真是一点怜惜都没有,而正好,他对那对双胞胎也怜惜不了。
“啪!”举着板子狠狠砸在面前撅起来的屁股上,他几乎没留力,顿时响起了沉闷的声音,男孩儿差点被这格外用力的一板打到趴下去。
之后甚至没给一点喘息的时间,板子就接二连三的落下来,每一下都格外用力,没几下就将本来白静的tunrou打得红肿,男孩儿挨打的规矩极好,饶是如此竟然也只是晃动身体,根本不敢挣扎,也没有哭叫出声。
打了三十多下,两瓣tunrou已经成了深红偏紫的颜色,男孩儿光着趴在那里身体都忍不住打晃子时,宣慈才终于停手,将板子扔在床上,见状,男孩儿赶紧爬起来将板子拿过去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才仰着头眸里shi漉漉地询问宣慈:“你、你不生气了吧?”
男孩儿跪在床上,身上只剩下一件有点小的卫衣,神情干净的性器垂着,男孩儿却一点也没有因此羞愧,甚至他嘴唇已经被咬的出血了,鲜血把嘴唇染的越发红艳,男孩儿还只是担心他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生气,并因此将他关进小黑屋惩罚。
他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有这样的权利?还是说,他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有着能惩罚他的权利。
“那你还生气、你还可以继续打我。”
被抢着抱在怀里的板子最后还要乖乖交出去,男人没接,刚松一口气,宣夭又担心他要是一直生气,自己会不会有更严重的惩罚。
想继续求情,却在男人冰冷的眼神里止住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