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身子,蜷曲成漂亮的形状,脊柱凸起,上面密布着汗水,像身体在哭泣,在求饶,而它的主人,身下被捂着,但指缝间也隐约能看到血迹,它的主人周若离,狼狈不堪的向自己展示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
这一切都是自己所养成。
“你在藏什么?是在藏我的作品,还是别人的精液?”
男人温柔的摸着她脸颊,替她擦去泪水与汗珠,抽出被咬的紧紧的那团布,还能看到缠着口水的一条丝。
周若离颤颤的说道:“没……没有别人……”
“嗯?”
男人摸着她脊背,鼓励她把话说完。也将汗珠抹开,将她的背部涂抹的亮晶晶。
“没有别人……只有你们,只有你们射进去过。”
“啊~这样,原来那小子没有在你体内射过精吗?”
男人指着一旁的李云,周若离呆愣住,嗫嚅着嘴唇,她忘了她的夫君还在。
男人眯了眯眼,没有自己奴隶被占有过的不爽,只有满满的欣喜,蠢蠢欲动。
“宝贝儿不乖,你骗我,你的骚穴已经吃过别人的鸡巴了……噢,确实,他是你夫君,确实不算别人……但你骗我,我很伤心,你不是个合格的奴隶。”
他嘴角勾起,是愉悦的笑容,像是终于逮住她把柄,可以理所当然的对她施展更惨无人道的酷刑般。周若离有些害怕,她想说,不要抛弃我,我可以为主人做的更好,我可以接受惩罚。
她主动舒展开自己的身子,男人更加开心,绳子又是打在可怜的花穴上,剧烈的疼痛使周若离想逃离,但她动不了,她对眼前人们的追崇超越了身体的疼痛承受能力与控制权,心里也在这剧烈疼痛里升起诡异的快乐。
她没有被扔下,她依旧是他们的奴。
不知道被抽了多少绳,突然第七位男人笑出声,将绳子扔在了一边,夸奖着:“你湿了,哈哈哈哈哈……宝贝儿,你真棒,没有多少人能在我的手下还能潮喷的,你好棒,我更要离不开你了……”
周若离被鞭打的不忍直视的下体,血液滴答的流下,被绳子带着,其他处也有了血痕,而在最可怜最严重的花穴那儿,竟然喷出一小柱清水,瞬间就被血液沾染看不见,但男人还是捕捉到。
她周若离,在如此残酷极端的条件下,都能高潮喷水,说不清是她本身太过淫荡,天生就是做奴隶的料,还是她对眼前人们太过尊敬崇拜,他们的疼痛都是恩赐,都能被她转移成快感。
男人蹲下,掏出在见到血时就硬的不行的肉棒,就这插进去,还是疼,但疼的同时,花穴被填满的满足欲望还是让她收绞着穴肉,下意识的去讨好那入侵物,这病态又诡异的插入型性事开始了。
阴唇被胯骨顶弄,伤口又被撞开,细密的刺痛感,血液糊了男人一大片,但穴内是如此火热而滚烫,粗黑肉棒不停的撞击敏感点,媚肉温温柔柔的包裹着,如周若离一般娇软。
“啊……我,我疼……”
“啊哈……你的小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宝贝儿。”
男人手温柔的摸着周若离胸脯,手指带着眷恋,轻柔温和,划过那一长条,像对情人般呢喃着:“多美,不疼……不疼的”
周若离也真的被安抚住,身上的男人向她展露自己的两个极端,明明前一秒还下狠手的拿麻绳抽打着自己,抽的皮开肉绽,身子像被搅碎了,刻骨的疼,自己太阳穴处的筋突突的跳,但现在做爱却像真的怜惜她般,这太温柔,温柔的迷了周若离的眼。
“主人……啊哈,主人……”
身体暖洋洋的,绵软的使不上力道,周若离清楚是身体撑到极限的后遗症,突然开始庆幸男人没有再继续,现在的她挨上一鞭都能直接晕过去。
男人抽插的力道不重,很轻柔,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碰撞到伤口,血液混着淫水溅开来,小腹处满满都是,但因为皮肤颜色的问题,不知情的人只会感觉是周若离的骚水。
周若离也是这么想,忽略自己身上遮不住的惨状,如果,如果看不清血液的颜色,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温柔的性事?
人都是贪心的,得到一点便会继续索求,奴隶也不例外,主人太过温柔,就会幻想不只是主仆关系,周若离想超越这层,她想站在男人身边,眼里的迷离清醒了几分,多了柔情。
男人轻易捕捉到,停下抽动的肉棒,这场性事被终止。
“宝贝儿,你不乖,你和那群婊子一样。”
“奴隶的眼睛里可以有爱慕,畏惧等等,但独独不该出现野心。”
周若离一个激灵,心下沉了沉,想张嘴解释,但又被打断。
“你想站在我身边,靠什么?你的身份?还是……拥有一个与我一样血脉的孩子?”
男人的眼睛太过深情了,他还是嘴角上扬,愉悦的笑容,温柔的如看爱人一样问她,是的,是对爱人一般,问爱人,你想和我拥有一个孩子吗?周若离被巨大的欣喜砸懵了,犹豫了几秒,她真的配怀上他的血脉吗?又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