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到这个月底孕初期才能结束,这意味着瑞秋小姐接下来的一周都不可以进行性交。”
帮瑞秋整理完裙子后,沙利迦便回到桌前拿起她的病例,不再理会她欲求不满地渴望了。
布鲁克搂着瑞秋,将她从湿淋淋的椅子上抱起。
“届时请带瑞秋小姐前来复诊,剩下的乳孔疏通也到那时再做吧。现在你可以带你的妻子离开了,布鲁克先生。”
在两人走后,沙利迦将鼻梁上的眼镜取下用镜布擦拭镜片上被潮水喷到的零星水渍,嘴唇轻轻勾起。
做产检的医院是一家高级私立医院,植被覆盖率很高,环境幽静,路上的人也不多。
布鲁克个子很高,瑞秋纤瘦娇小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像是在抱一个小孩。
当然,如果不被人看见他因为要托住瑞秋臀部而被她弄得半湿的掌心的话。
由于沙利迦的坏心眼,瑞秋在最想要高潮的时候没有达到顶点,整个人有些蔫蔫的不太高兴。她双臂揽着布鲁克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侧。
布鲁克侧过脸用面颊贴了贴她柔软温顺的浅金色发丝,快步穿过回廊,走到自己停车的位置,打开副驾的车门,将瑞秋放了进去。
他本来想跟她聊一下今天出轨的事情的,但是看她坐在车里,因为欲求不满而双颊鼓起的样子,决定还是等她高兴点再说。
他压下心底的酸涩,越过她的身体,在车里拿出湿巾,分开瑞秋的双腿,想给她擦去腿间的泥泞潮湿。
只是冰凉的湿巾刚触及她的阴蒂,瑞秋整个身体就颤抖着后缩,可是又贪恋那触碰,挺腰迎合。
仅仅是这么轻柔的摩擦,就又勾起了她的性欲。
他看着洁白的湿巾下红肿敏感的肉粒,脑海中又浮现出刚才医生的手指捏着它玩弄捻捏的过程,以及她当时动情的脸。
身下本来就半软的肉棒因为他脑海中浮现的联想又硬了起来。
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酸涩的醋意中,一定还揉杂着别的东西。他结束了短暂的失神,想要挥散脑海中的画面。
他垂着眼,看似专心地在为瑞秋清洁。
可是她腿间的淫水就像不要钱一样,源源不断,擦拭不完。刚用湿巾抵着穴口轻柔地抚去潮湿,骚穴里就迫不及待地涌出更多清亮的淫液。
布鲁克无奈地抬头,看着自己淫荡的妻子,“小馋猫,这样怎么擦的干呢。”
瑞秋也有些委屈,她眼眸中还有因为被快感冲击而浮起的泪意,眼尾可怜得泛红。
“老公,想要高潮…”
她在布鲁克面前并不会有过多的羞耻,坦率地表达着自己的欲望。
车门还开着,她却并不理会,只是将那条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的镂空的蕾丝内裤扯下,双腿分得更开。
她当时其实听到了禁欲的遗嘱,只是当时欲望上头,并不理智。
现下她当然明白还是保证腹中的宝宝的安全更重要。
她扯下布鲁克前胸的领带,将他的头拉至腿间,手抚上他的后脑,指间轻拽着男人金色的柔软发丝,迫使他张嘴含住自己的花唇。
“帮我舔舔小骚逼。”
孕后体内雌孕激素水平的上升让她比没怀孕的时候更加饥渴,更加放荡。
她平时几乎不会用这种字眼,可现在,瑞秋更想追逐本能。
她压着布鲁克的脑袋,自己双腿抵着柔软的坐垫,臀部空悬,抬腰将小穴送到布鲁克鼻尖。
布鲁克温顺地张开嘴含住那片肥嫩红艳的花唇吮吸舔弄,舌尖灵活地轻探穴口,将其中喷溅的骚水扫到口中吞咽。
他跪在地面,像个虔诚的信徒,又像条乖顺的狗,用嘴巴讨好他的神,他的主人,祈求得到更多的怜悯与爱。
腿间的肉棒灼热的过分,肿大硬胀,绷紧了西装裤没什么弹性的面料。
他索性将皮带半解开,拉下拉链,扯下内裤,放出那条勃勃的阴茎。
布鲁克额间有青色的血管微微突起,显示出了他与瑞秋一样的难耐,他五指拢住自己的肉棒,环住龟头,上下套弄起来。
“唔啊……啊哈……啊,老公…呃!…呜呜…骚逼好舒服…啊哈,老公你的舌头好厉害…啊!要爽死了!”
瑞秋摁压着他的头,腰肢不停地耸动,像是在用小穴操他的嘴,淫靡至极。
花穴被温热湿润的嘴唇含住,穴口被灵活的舌尖舔弄,红艳肿大的阴蒂蹭着布鲁克高挺的鼻尖。浪潮一般的快感来的一次比一次汹涌,连同先前累积起来没有释放的欲望一起冲破理智的河堤。
“啊!…骚逼要到了,要喷了!啊哈!喷了!”
瑞秋的腰肢高高挺起,浑身绷紧,激烈的颤抖痉挛。
她爽得张着嘴直流着口水,眼球上翻,面色潮红,一副理智全无被欲望支配的情色的样子。
大片大片的莹亮的水花从那个窄小的穴道持续喷溅而出,喷撒在了布鲁克俊美的脸上,将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