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肉在几天的肏弄下,又湿又软,轻而易举地吞进大半根
“呜…”任柏尧呻吟了一声,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的呻吟,脸色因为酒醉和欲望漫起了潮红,他把阴茎吃进去了了三分之二:“好爽…”他低声自言自语。
派对结束,两人坐在出租车上,任柏尧喝的有点多,疲惫地阖着眼,外面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光怪陆离。
“等下…你在干嘛…”
鸡巴还被含吮在水润的逼穴里。佘宛白垂眸,看到任柏尧的逼口被撑成个圆环样,束着阴茎根部,两瓣蝴蝶似的逼唇分开,湿淋淋地,显出一种熟透的颜色。佘宛白好奇地摸了一下那两瓣阴唇上当鼓起来的阴蒂,他记得之前一摸这个部位任柏尧就会哆嗦着流水,想必是让任柏尧很舒服的地方。
“闭嘴。”任柏尧在酒醉下毫不掩饰他的恶劣本性,“我要吃你的鸡巴。”
任柏尧眼睛有些迷离,脸色酡红。他定定的注视着佘宛白的脸,醉醺醺地笑了一下,手直接不正经的往对方的下三路摸,嘴里还嘟囔着些什么。
珍珠似的阴蒂今天还没被动过,一碰就哆嗦,泛起一阵及其淫媚的红色。他看到任柏尧小腹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声长长的淫叫,甬道里的淫肉猛地吮紧了几把。他信心倍增,又往里肏了一点,直直碾到汁水四溢的花心。
那吃里扒外的宫口没肏几下就疯狂地喷出水来,佘宛
佘宛白任劳任怨把他扶上了床,任柏尧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看到佘宛白的脸,潜意识以为是之前几天的场景。他突然起身,快狠准的起身搂紧了佘宛白的脖子。佘宛白没防备,直接被任柏尧压在了床上。
任柏尧瞳孔涣散,连串的咒骂混合着高亢的淫叫从他嘴中溢出,这个体位进的很深,被占有的感觉鲜明。他被这样压在床上任人鱼肉,穴心被顶到就溢出汁水来,阴蒂被同时揉弄,无数酸麻的快感堆积着涌上来。
任柏尧试探性地往下再吞了一点,甬道畅快地舔舐鸡巴,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喘,开始抚慰肉壁里每一寸淫肉。
任柏尧没有回答,感觉到那东西够硬了之后,直接蹬掉了裤子,扶着那硬挺的东西往下坐。
任柏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掀翻了,随着姿势的改变,腿被按压到肩膀上,形成了个逼露出来的屈辱姿势。
佘宛白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任柏尧像使用一根按摩棒一样骑他,满腔的逼肉淫媚地缠上来吸吮,温热汁水毫不吝惜地喷在鸡巴上。
佘宛白也忍不住发出声喘,逼肉绞缠着他的鸡巴,蛇性本淫,他怎么能忍得住。他挺腰,小幅度往上顶了一下。
他看到佘宛白张大眼睛,他强制舔开佘宛白的牙缝,周围响起了各种吹口哨声起哄声,在余光里,任柏尧看到岑鹤难看至极的脸色。
他的鸡巴半硬不硬地摩擦着对方的腰腹,时不时抖动着流出些淫液。
佘宛白时不时看一眼任柏尧的脸,皱着眉摸着自己的嘴唇:太奇怪了吧…对方的唇舌还带着酒气,强硬地探进自己的牙关。他现在都觉得那股淡淡的甜香酒气还在自己的嘴里蔓延着。
佘宛白已经被这快感折磨得不行,他小声喘了一声,抓紧任柏尧的胳膊,起身直接把任柏尧按到了床上。
软嫩的穴肉被粗挺的鸡巴磨着,因为酒醉这快感反而更加隔靴搔痒,逼内不断分泌出淫水,磨人的麻痒不断上窜,任柏尧扶紧了对方的肩膀,轻车熟路地摇着腰用鸡巴上的青筋摩擦着肉壁上的g点。
他发出几声抗议般的嘟囔:“不要…”他头昏脑胀,瞳孔失焦,现在只能看到佘宛白在他上方的面孔。他尝试着挣动了几下,发现挣不开索性就不动了。
佘宛白一惊,被他摸得面红耳赤,没用过几次的鸡巴被手摸到,一瞬间就挺立起来,他呐呐地问:“你干嘛呀?”
“呜…嗯嗯—啊…”内里空虚地不行,但他还没做好坐到底的准备,他小口小口地摩擦着性器,搂紧了佘宛白的脖颈,几乎要把他隔着衣服按到他饱满的胸肌间。
佘宛白被他的话震住了,竟定着身,乖乖地又让他吃进了一截。
白招了招手,他在佘宛白来之前又被起哄着喝了几杯。等佘宛白走过来后,他直接掐紧佘宛白的下巴,吮吻上了他的唇。
佘宛白眼睛都瞪大了,瞳孔不自觉变成竖状,鸡巴被柔软嫩肉吸吮绞缠,任柏尧骑在他身上,瞳孔涣散,还在往下吞。
g点一被摩擦整个肉逼就抖动着痉挛,麻痹一般收紧绞紧里面的肉茎,尖锐的酸涩感像击中了他腹腔的最深处,渴求着更深更重的捣弄。
“呃呃啊啊啊…”任柏尧猛地仰头,从喉咙里发出一串淫媚喘叫,肉腔里每一寸淫肉都饥渴得发酥,青筋直直碾弄他的逼肉,整个逼都在发痒发酸。
他每次向下沉腰,佘宛白也低喘着往上顶,酥麻的快感一阵阵涌上来,几乎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得空去管佘宛白的小动作,逼疯狂舔舐着肉柱上的青筋,电流不断从肉褶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