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带上渐渐浮现深色水痕,裴臾闭着唇,脑袋撇向一边,她很委屈。
明明这事回回都是她吃亏。
他还弄得这么痛。
[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失败后会有随机惩罚。]
“你…”陆清冷淡的嗓音难得迟顿,他因为这个生什么气,难为她做什么。
不过是一根遮眼的带子。
“我轻一点。”陆清妥协。
他放开了裴臾的手,有力的臂膀托住她tun,将她放到书桌上。
“啊…”裴臾惊叫。
碍事的裙摆被他两下卷起,他哪怕有心克制,在见到那处光洁的花苞时也差点没忍住,眸子跳了一下。
花苞已经被捅得半开了,露出红软的xue瓣,像是有呼吸一般,吸引人一探究竟,他伸手碰了碰,裴臾就会哼一哼。
陆清尝试把那支毛笔插进去,太细了顺着水ye便溜了出来。
“你忍一忍,我换一支大些的笔。”
“太细了你夹不住。”他还补了一句。
裴臾哪里敢应,尽量分散了注意力,没成想他越说,她的注意力便越放在这上面,想着会有多粗。
“嗯…呃…”
没有陆清的手指粗,裴臾有些庆幸。
随后毛笔在xue里开始往内探索,一根一根的细毛戳弄着xue壁,似乎是对xue壁进行几百次的Cao弄,裴臾下意识地想夹腿,被陆清按住。
“你…你弄反了!”裴臾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陆清不答,笔下的动作越快,裴臾只能通过缩紧小xue的方式来阻止他的冲刺,可是这无异于螳臂当车。
逐渐露出的花核孤零零的立着,陆清只是轻轻拨弄两下,夹紧的小xue便松开了,还不断吐出晶莹的水ye。
“不要,不要弄那里…唔呃…”裴臾的手紧紧攥着陆清胸前的衣裳,那处已经被捏得很皱了。
那人不为所动,频率更快。
她后悔了,早知道不蒙眼睛了,无法视物,连分散Jing力的地方都没有。
裴臾的头晕晕的,连憋着声音都忘记了,陆清动作一下,她就叫一下,舒爽的感觉正在逐渐累积,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她有些恐慌,无所适从。
“不要…快停下…”
待毛笔磨戳到一定的深度,裴臾的足尖突然蜷起,她的颈部昂起,身体紧着又陡然放松,一股水ye喷了陆清满手。
裴臾累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
“先泄过一遍,xue口会张开些。”
待到人泄了,陆清才慢慢解释道。
裴臾自觉他这是故意让她出丑,道:“还是陆公子有经验,惯会马后炮。”
刚才她那么说,他也不说安抚一下她,就那么让她上了高chao,果然这个人就是讨厌。
“唔…干嘛!”
陆清不客气地转动了毛笔,挑眉道:“还想再来一次?”
裴臾:…
“能塞进去了吗?”裴臾避开他的话,不耐烦的问道。
“可以,你配合一下。”陆清说着,将她一条细白的腿径直抬到了肩上。
裴臾没坐稳,一下仰躺在了书桌上。
这个姿势让她毫无安全感,她见过外面的贩子杀羊,就是把羊放到桌子上分割成一块一块的,如果这时候陆清想要她的命,她肯定活不了。
刚才高chao后的旖旎烟消云散,她正想着,倏的,xue中插入了一支凉凉的物什。
她没办法去思考,明明这支毛笔被陆清握了这么久,为什么另一端还是凉的。
若是裴臾能看见,便知道,这支紫豪笔,是方才陆清写字的那支。
女子的小xue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陆清面前,他神色暝瞑,黑与白形成了极致的视觉对比,他正在用这支黑色的坚硬的,占有着裴臾的身体。
陆清不自觉地把毛笔往里推,全然不顾这具柔软女体已经高chao过,随着一寸寸的推进,她的雪白小腹也在抽搐。
眼见小xue已经吃下去一大根的笔了,陆清仍不满足,拇指揉搓着花核,想让它吃得更多,还想让它吃点不一样的。
“陆清…好了吗?”
明明是一句低声如呢喃的询问,却如同惊雷一般在陆清头顶炸响。
他在想什么。
“好了。”陆清哑着嗓子答道。
裴臾将绸带解下来时,陆清的面色不太好,长睫低垂,正细细洗着自己的手。
她只扫了一眼,便忙着整理自己的衣裙。
陆清向来不喜欢别人弄脏他的衣裳,想到这里,裴臾又得意了起来,他不高兴,她才开心呢。
天色擦黑时,两人才从房间里出来,仆从拎着灯笼上前。
“我送便是,你们先下去吧。”陆清保持一贯的冷淡,从仆从手中接过灯笼。
他院子里的仆从都是Jing挑细选的,从不多话,听陆清这么说,也只是俯身行礼退去。
这样一来,人就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