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培强因为喜悦和羞涩而捂住了脸,大大的眼睛里有些酸涩的泪意。
“我……我愿意。”他迷迷糊糊地就应了,幸福填满他小小的心脏。
于是盛大的婚礼开始了,人鱼美妙的吟唱回荡在海底的所有生灵脑海中,它们都知道了,神明在千万年的孤寂之后,终于找到了自己命定的伴侣。
在子民们欢乐的派对之外,一处隐藏在高大海草之间的空地上,新娘子被放进一片巨大的贝壳之中,这是他的床榻。
他的口腔被两根触手下流地亵玩着,追逐娇嫩的舌头抽插,使他呼吸不畅地发出诱人的呜咽。
因为怀孕,已经很久没被碰过了,熟悉的动作勾起身体的记忆,那两周淫乱的片段又重回脑海。他难耐地抓住滑溜溜的海草,高高隆起的孕肚之下,被采摘地熟透的肉穴因为情欲而翕张,体内最深处的渴望,让穴口的花蒂充血肿胀起来。
“唔嗯……”
他用湿漉漉的眼神祈求新婚丈夫的疼爱,脚趾抬起,在祂宏伟的身躯上划过。这青涩的引诱让年长的雄性有些乱了节奏,祂本想,今天要轻柔一些的,万万不能像之前那样粗鲁了,毕竟肚子里还有一个。但同样禁欲许久的祂,也并不能很好地把持住。
祂挥动最细的触手缠上那两片鼓胀的乳肉,尖端在乳头上急切地戳刺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另有粗一些带着吸盘的触手攀爬在乳肉上卷起按压。
刘培强最近本来就觉得胸口肿胀,这下更是被压得很难受,乳首又不断产生的酥麻快感,让他下体更加空虚。
他难受地扭着身子,主动张开腿去够莫斯的身体,渴望能被好好按摩一下充血的花瓣,或是直接插进去填满。
“莫斯……可以,直接进来吗……”
他羞涩地垂着眼说道。
海神在漫长的生命中,早就学会了耐心,但眼下,主动的小妻子还是勾起祂兽性的一面。祂默不作声地从一旁掰折下一根珊瑚,它不算粗,但上面有密集的绒毛。
“先含着这个吧。”祂把珊瑚抵在红艳艳的花唇上,用力一塞——
“啊呃——”
粗糙的绒毛一下子刮擦在幼嫩的穴肉上,挤开湿滑的内壁,一直捅到花心,堵住宫口。痛,与极其麻痒的触感让人类浑身颤抖,内壁飞快地分泌出大量黏液,混合在海水中,不知道漂往何处。
刘培强只要稍微一动,扎在宫颈和敏感穴肉上的绒毛,就会像刷子那样狠狠刮过,爽得那里吐出一股股的淫液,根本没办法思考了。
他大张着嘴呆呆望着头顶深邃的海洋,感到自己被黑暗吞噬。瘫软的四肢,也完全无法阻止莫斯进一步的开发。
这副模样也极大刺激了莫斯,祂的眼睛因为情欲而更加血红。
细一些的触手在按摩乳房的同时,又下滑到股缝之间,那个还没有被使用过的地方。祂把这里当做自己的新婚礼物,留到今天才终于拆开。
从紧致穴口挤进去的触手,感受到不同于前面雌穴的触感,并非一层一层裹着他,而是莹润的一层光滑肉膜。
触手的尖端很细,末端却很粗,祂不断深入,借着黏液和水流润滑,逐渐把穴口撑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那影响到了被珊瑚折磨的花穴,它被来自下面的压力挤压地更加狭窄,密不透风地贴着绒毛,把它们几乎要压扁。
这是极大的刺激。刘培强在莫斯无意间按上后穴的一处地方时,男性器官和雌穴同时被送上高潮,他无声尖叫着,瞪大了双眼,感受到花穴内壁狠狠搅动起来,又被绒毛榨出更多快感;前端的释放来得并不畅快,或许因为水压太强,马眼只能一点点流出白浊,混在水里又被很快稀释。
他眼睛酸涩,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泪,一切都混在海水中看不见。但他发红的眼眶和身上神经质的痉挛,让莫斯明白他已经去了一次。
“怎么还没好。”
莫斯不由地为胸口的进度而着急起来,祂巨大的性触已经充血挺立,沉甸甸的精囊蓄满了这段时间积累的种子。
他不想再等了,用吸盘直接去吮吸乳头,花穴里湿淋淋的珊瑚被他快速一拔,顿时,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敏感内壁,又经历了一次狠心的洗刷。
“啊————”
刘培强被刺激地尖叫起来,乳孔完全打开,新鲜甜美的乳汁伴随着又一次高潮喷涌而出。穴肉因为粗鲁的洗刷而火辣辣地刺痒,似乎还有一些绒毛扎进肉里,在绞动之间让高潮的内壁持续不断地发着痒。
他眼前发黑,短时间大量的潮吹带走了体内太多水分,又是在水下的的结婚申请书。他们的情况比较特殊,走到这一步太过艰难。
纸张不知何时被洇湿一块,刘培强吸了吸鼻子,抬头却发现,莫斯也红着眼睛看着自己。
莫斯的腿可能走不了路,身体也遭到毁容。那又如何?以前是莫斯守护着自己,以后,换他照顾莫斯。
他嘴角不由自主扬起。
“是的,莫先生,再也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