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繇还是那个柳繇,只不过他的双腿化成巨大的蛇尾,肚子如同怀胎足月一般高隆着。他蜷窝在床头,手里拿着一个硕大粗长的玉势,另一头在他的雌xue中,已经没进去了一半。
听到动静,柳繇仰起头看着谢净,他满面chao红,唇角还挂着口涎,全身赤裸,双ru隆得更厉害了。
谢净惊到不知道从哪里问起,柳繇轻笑一声,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玉势,软着嗓子喊他。“谢郎……”
谢净惊疑不定地上前扶着他,他便顺势一软身子往谢净怀里倒,又抓着谢净的手去抚摸自己隆起的肚子。“这是你的,唔……估摸着也就这几天了吧。”
失语了一阵,谢净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你这是……”
被人瞧着就更起劲了,柳繇握着玉势,一鼓作气把那东西全塞了进去,顶端撞上了下坠的胞宫,惹得他立刻颤抖着身子高chao了。柳繇高隆的孕腹一阵一阵发紧,谢净手忙脚乱地揽着他,抚摸安抚着。
“不、不碍事……”柳繇平复了好一阵,蛇尾蜷起来又舒开。“肚子太重了,像要坠下来似的,压得这里总是shishi的。你又不在,我想要得很……”
他是故意在这讨宠呢,谢净心跳乱了,但还是坚持伸手下去要把他里头塞的玉势拔出来。“你也太没轻重了,都有了身孕,还……”
柳繇旋过身子,蛇尾缠上谢净的手臂。他有意用浑圆的孕肚蹭着谢净的下腹,谢净立刻浑身都紧绷起来。这肚子里头也是自己的种,谢净垂下眼睛,脑子又开始乱成一锅粥了。
眼见着得逞,柳繇揽着谢净的脖颈,凑到他耳边加最后一把火。他一手动着自己雌xue中的玉势,一边媚声又哼又叫,谢净忍无可忍,直接翻身上床。
他骤然吻住柳繇的嘴唇,难舍难分地交缠起来。柳繇口中的舌化为了信子,缠着谢净的舌头不让他退出去。谢净除去衣物,勃起的性物抵在柳繇的雌xue口。他挣扎着分开柳繇的纠缠,喘着粗气:“你……你把这东西拔出去。”
柳繇动了动玉势,却没有拔出去的想法。他把shi润的雌xue往谢净性器上蹭,蛇信舔着谢净的侧颊。“你不是见过了,虽然是假的……但是我这,真容得下两根呢。”
谢净低低喘了一声,一点多余的话也没说,直接把性器送了进去。这次雌xue之中真的塞了两根,骤然开始抽搐起来。柳繇长长地哭yin一声,还是没忍住泄出了尿ye。
装模作样半天,最后还是尿在人家身上了。谢净没忍住笑出声,虽然不讨厌,但是shi漉漉的有些碍事。这次柳繇倒是面红耳赤起来,细碎地嘤咛几声,然后无地自容地扭过了头。
虽然说着可以,但是终究还是忌讳他身怀有孕。谢净动作很缓,手握着玉势交替往柳繇身体里撞。即便这样也足够刺激,柳繇眼泪淌了满脸,嘴巴都合不上,口涎控制不住往外流。谢净看了他这副情态,又去吻他,两个人交缠在一起,整个屋子都暖烘烘的。
因为怀孕,宫口压得浅浅的,不用进得太深也能轻易撞到。柳繇叫得很大声,呜咽着又是撒娇又是讨饶。每一次高chao,都会引得他孕肚里胎动不断。谢净伸手隔着肚皮摸,摸到了好多个又圆又大的蛇卵。
柳繇肚子被压得有点疼,他无力地拍打着谢净的小臂,谢净只好挪开手。蛇卵在胞宫里碾来碾去,弄得柳繇又疼又爽,全身都被汗水打shi,孕腹此起彼伏出现小丘,看着格外痛苦。
揣着担心,终究没做多久。谢净从柳繇身体里退出来,那口雌xue却久久闭不上,能轻易窥见里头的情形。柳繇在谢净怀里颤抖着,过了好久才慢慢平复下来,沉沉睡过去了。
天气已经冷了,蛇都要冬眠。柳繇这种大妖虽然像人一样,已经不被冬眠影响,但因为怀孕的缘故,身上还是懒得很,总是一睡睡一天,睡醒了脸上还挂着疲态。
谢净打开包裹,亮出那把剑。柳繇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的,瞧见了谢净正在端详的宝物,眼睛倏然一亮。“这是谁给你的?”
谢净把剑递给他。“师父给的。”
剑看上去并不锋利了,似乎有些年头似的。但只要懂行的人一瞧,就知道这把剑可是不可多得的神器。柳繇细细端详着,眼中甚至带上了一丝怀念。
那种久违的怪异感又来了,谢净语气中带着严肃。“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柳繇眨眨眼睛。
谢净目不转睛盯着他,终于,柳繇败下阵来。他叹了口气,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在谢净的眼皮上画了个复杂的符文。
骤然一声钟鸣,震得谢净一阵头晕目眩。
三千年前,上古轩辕神剑降世。
尘埃落定后,神剑封在了人世间。在战争时不断打磨,又斩杀,神剑不再是最初光彩。落入凡间时,轩辕剑被最高的山脉撞断了剑刃,留下了一个豁口。
这块神铁降世,化为了人形。神铁随黄帝征战,汇聚日月星辰神力,又饱纳生存农耕之术;既有人世万千之景,又有统战领兵之策。
神铁化作的人形,乃是至真至善,天然无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