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日前夕,夜深露重。
萧泠睁开双眼,连日处理政事让他作息格外颠倒,可是辰亲王叛乱一事牵扯甚广,他不得不披着病体处理政务。
辰亲王一脉所犯罪行罄竹难书,幸好有有心人帮助,朝中别有异心的官员也因此被连根拔起,统统发了大狱。而辰亲王本人,被人发现时倒在一片血泊中,表情狰狞痛苦,竟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秦云尧属于辰亲王旧部,只不过临时悔改,重新忠于圣上,因此将功补过,很快会从狱中放出来。
这是表面上的说法。
其实秦云尧从始至终就没有忠于辰亲王过,只不过母亲和家中亲眷都困于辰亲王封地,他父亲年老体弱无能为力,他只能周旋其中,希望能够挽救这些人的命运。
秦云尧痛恨辰亲王至深,因此暗中行走期间,互换信息。就算真的为朝有功,也是确实私相授受。此事物议如沸,萧泠被吵得头昏脑胀,好不容易出了月的身体又差点病倒。此时他格外虚疲,下体总是涌出片片鲜血。亲信实在担心他的身体,只好将秦云尧放了出来,往后再审问他。
桌案上放着秦云尧的陈情书,这字里行间别有用心,字字委屈泣血,倒让萧泠看了心疼不已。
他委身辰亲王处,受了不少身心委屈和折磨。他特地离间辰亲王亲信武将和言官大臣,使其不睦,又派人去请救援,营救圣上。然后亲自领兵袭击辰亲王封地,救回了家中亲眷,又马不停骑赶回宫中。
多日不眠不休,不饮不食,他自己也差点在狱中病倒。幸好忠武将军萧渺坚持为秦云尧求情,再加上萧泠本身就不想责罚他,借此下了台阶,直接把人放出来了。
想到萧渺,萧泠就又是头疼。当初萧泠随意封了她一个将军来当当,她竟然真的率领士兵前来救驾,在乱军之中奋勇杀敌,以一敌百,好似天兵下凡一般。
想也知道是秦云尧找到的她,亏秦云尧倒是有识人慧眼。
萧渺卸了戎装,像个鸟雀一样叽叽喳喳,活泼欢快。她先是去看了小太子,叮铃咣啷送了一堆军中的小玩物,然后就被产婆请了出去。再去看望萧泠时,才发现外人口中历经大难的帝王正面色苍白坐在床榻上,秦云尧正跪在一旁喂药。
萧渺哪里都好,就是大大咧咧,贪图男色。此次救驾,萧泠赏了她不少银钱,她又特地要走了几名俊朗公子当面首。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小太子长得很快,才刚刚三岁就展现出了天生神力,正好萧渺也喜欢他,又过了五年,便把他接去军营了。
入夜,寝宫之中灯火通明。
怀孕三月余的帝王跪伏于地,像只母犬一样将nai子都贴在冰凉的地板之上,高抬着屁股,护着还不甚明显的孕肚。
秦云尧手拿着Jing细的软管,一点一点塞进萧泠倾斜的产道。软管顶头的尖针刺破胎囊,将药水尽数灌进胞宫中去。
“哈啊!呜……”
萧泠内脏牵痛,险些后仰晕倒。他肚子里那未成型的胎儿异常活跃,在外头看都能清晰看到萧泠肚皮剧烈起伏,疼得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啊…这样延产…真…真的有效吗?”
秦云尧收起软管,将手指塞入柔软的bixue,将那些肿胀的软rou拓开,泌出的蜜水就重新被堵了回去。“陛下,这胎儿先天弱症,臣无能,只能施展此法。”
胞宫泡了药,肿胀着往下坠。萧泠痛苦万分,伏在地上淌着口涎。“好疼…快,快想个法子…啊——!”
话音未落,秦云尧直接将阳物塞进还未经开拓的软bi。那处疼到痉挛,但还是本能讨好地吮咬住秦云尧的凶器。秦云尧一手重力揉捏着萧泠丰满的routun,另一手直接玩弄起他胸前的rou粒。自从太子出生后他的双ru便常常肿胀坠着,偶尔还有些许nai水溢出,俨然yIn荡地忘了自己本身应当是个男人。
萧泠撅着屁股,不安地上下用routun蹭着秦云尧的小腹,换来的只是被用力打出了手印。他又羞又爽,两人交合处竟然还没怎么动就吐出了小股水ye。秦云尧低声笑,问他。“你的bi里这么轻松,夹一个还不足够,水还是能露出来,这样可不好。”
言罢,他随手从腰间取出酒囊,退出自己的性器,将那粗长的酒瓶口直接塞进了萧泠xue道之中。辛辣的酒ye灼烧着稚嫩的软rou,强烈的痛楚连带着陌生的快感一并袭来,萧泠仰着脖颈高声惊喘,腿根都跟着颤栗。他无力地伸着手想要往前爬,不住摇头抗拒着,下身的快感都快到了临界点,rou缝中夹不住的情ye溪水一样往外淌。灼热的酒ye顺着流进深处,烫的胞宫口都颤巍巍打开了小缝。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儿被刺激得躁动不已,疼得萧泠两眼翻白,几欲疼晕过去。“不行——啊!哈…孩子要…要掉了…我要去了——!!”
烛火此时乱晃,把墙上二人的影子都打散。外头值夜的侍卫听见了这样的哭喊声,忍不住驻足倾听。萧泠哭咽着咬住自己的下唇,强忍着等侍卫走了,才低yin一声喷得乱七八糟。一股脑伴着失禁淋了秦云尧一身,而那欲求不满的小洞依然在一张一合地吐水,好像急切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