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不见他。
铜镜之前立着披了大氅的人,那厚重衣物之下裹着赤身裸体的重月孕体,高高隆起的圆鼓腹部撑开衣物,宝珠似的挺在外面,细微的血管纹路都看得清楚。
兴许是孕时脾气相当不定,他总是感觉雌穴内想要得很,经常被下垂的孕囊挤出好多水液。他忍耐两个月有余,终于忍不住在镜子前躺下,大开着双腿,用冰凉的玉势塞进肉穴,发狠似的对待自己。
然而直到肉瓣都磨得肿了起来,蒂心被他揪得肿胀紫红,孕肚因为疼痛刺激而挺着抖个不停,他也没有达到真正的高潮。他兴致散尽,啵的一声拔出玉势,小溪似的水液便从穴道里面排出。
他突然有点想念秦云尧了。
隔着门,他一面喘息,一面吩咐着。“叫秦云尧过来。”
门后的侍从犹豫半晌,恭敬回应。“陛下,秦大人回家省亲,这几个月恐怕都见不到了。”
过了三更,夜色渐重。外头下了一夜的雪,如今雪被已经侵到人脚踝那么深。萧泠不知道为什么难以入眠,于是披上衣服深一脚浅一脚踩进雪里。
他临近产期,肚子挺得老大,如今已经而略微下垂,显得笨重不堪。为了备产,也是为了年末祭祀大典的方便,他特意秘密移驾到宫外护国寺中,除了伺候起居的贴身侍从外,再无一个人知晓了。
不过他自认为男人生产不是什么光荣事,坚持下令让随从谁都不必前来服侍。近侍太监都苦苦相求,让陛下保重龙体为首要。然而萧泠却坚持认为生产那天秦云尧一定会亲自来接生,这毕竟也是他的种。
可是如今已经过去半个月了,眼见着萧泠身子越来越重,有时候经常腰疼到夜夜难以入眠,却也没等到秦云尧回来的消息。
皇天之下,夜幕静谧而宁和,仿佛也在滚动着难以看透的阴谋。
萧泠心乱如麻,忽然听闻门外有脚步动静,正欲出门去瞧瞧,却脚下踩中一颗结冰的石头。他心跳陡然加速,惊呼出声,却还是难以避免地向前倒进了雪地之中。幸好有厚厚的积雪托着他,让他不至于因为这一摔就当场早产。但是如今他栽进雪地,却是一时半会儿都爬不起来。肚子因为惊吓而隐隐作痛,冰凉的雪水顺着衣服往身上钻,让他泛了一层冷汗,确实更加痛苦了。
而门外隐约的脚步声到殿门口停住了,萧泠屏息凝神,侧坐在雪地里高声发问。“谁在这里乱闯?”
并没有得到回应,门外的人似乎停滞了半晌,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一群身穿轻甲的士兵直接闯入殿中。萧泠心惊,手忙脚乱要从雪地里爬起来去拿剑同他们对峙。
画面应该看上去格外香艳,一位容貌卓然却挺着大肚子的男人穿着单薄,正举着剑试图以一敌百。几个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爆发出了格外嘲弄的大笑。
萧泠握着剑的手在发抖,他并不是胆怯之人,当皇帝的那一日起他就做好了殚精竭虑的准备。他知道这个位置并不是那么轻松的,就算是自己的父皇那样心术过人的帝皇尚且有扰乱之忧,更别说正值年轻的他了。
他感觉身上的雪水已经又开始结冰,肚子里的胎儿因为过于寒冷而挣动不已。他痛得几乎痉挛,如果不是正值生命危难,恐怕要倒在雪地里抽死过去。
正值此时,外面传来熟悉的男人大笑声,萧泠的全身几乎凉到冰点。
辰亲王萧谴?
他怎么会知道皇帝此时孤身一人在护国寺中?
答案很快明了,因为那魁梧狰狞的男人身边,跟着一个面容熟悉的人。
萧泠双目圆睁,只看了他一眼,便四肢脱力,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已经在一个药香弥漫的屋子中。短短眨眼的时间,萧泠想了很多可能。可能秦云尧是来救自己的,可能现在已经在皇宫了,可能现在自己已经在被医治。可是当身体感官逐渐回拢,他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手脚被缚,分别被挂了起来。他像一只蜘蛛网上的猎物,被高高悬挂着,只有孕妇挺在外面,格外醒目。
萧谴相貌猥琐,此时正盯着萧泠的雌穴流口水。他伸手拽动绳索,束缚萧泠双腿的绳子骤然收紧,几乎要把萧泠从中间活活拽断。萧泠痛呼出声,他看到自己原本圆润饱满的孕肚甚至被拉成了椭圆形,泛着充血的烧红色。他痛得眼泪直流,不断挣动着身体。“啊…!辰、辰皇叔…求你…求你手下留情…呃啊!饶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他是皇嗣…萧家的血脉啊…”
谁知道萧谴听到这话,突然怒从心起,狠狠拽动绳索。萧泠直接吐出一口鲜血,雌穴肉瓣不断抽搐,竟然因为过度牵拉而直接破水了。萧谴在地上吞了口口水,命令道。“什么野种也算皇嗣?要生孩子的穴屄又松又大还不干净,来人,给他把肚子钓住,不准他生产。”
几个人七上八下将绸缎绑在萧泠的大肚子之下,硬生生将他的下垂的孕肚托了起来。萧泠眼前发白,却又强撑着不失去意识。他胞宫抽搐着疼得发麻,几乎让自己全身的其他感官都减弱了。
萧谴格外感兴趣地拨开萧泠水淋淋的肉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