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缎带的礼盒时,王良让他前后都清洗干净,高启强就猜到今晚不会好过。没料到的是,赵立冬为了杀鸡儆猴,竟然这么早就开席,而且还是流水席。因为嫌脏,市长一向不喜分享,以前那些领导只能摸不能操,顶多被赏几次口活,即使是王良,操进来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自从建工集团更名后,高启强已经很久没有被许多人一同享用过了。
方才被羞辱的怒气已经散得精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漠然和星星点点的焦虑。没得反抗的事,就不必劳神费心了。躺在饭桌之上任人鱼肉,被搅弄得一塌糊涂、七零八落,这是高启强最熟悉不过的位置。这是他本就属于的位置。
时光似乎又回到了十余年前,那时阿盛还在,李响还在,安欣也还在。那时他也从来不害臊的,只是害怕。
赵立冬重重将酒杯放回桌上,不耐烦地清清了嗓子。王良即刻站起身,熟门熟路地绕到高启强两腿之间俯下身。
“王秘书,永远都是好表率……”高启强抬起胳膊挂住王良的后颈,贴着对方的耳朵低声嘲讽。
王良歪嘴干笑了一下,宽大的手掌顺着腿肉狠狠揉捏了几回,就双指并拢捅入后穴。那里柔软湿滑,闪着润滑剂的水光,恬不知耻地吸住王良的手。修长的手指向深处抠弄,顶住前列腺微微勾起。高启强松开紧咬的嘴唇,漏出一声闷哼。
听到这声呻吟,刚刚对高大会长笑得最谄媚的张总终于第一个坐不住了。他扯着裤裆站起身,冲到桌对面推开王良,将将站定,半挺的鸡巴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贴住高启强因兴奋充血而鼓胀的阴唇。
赵立冬斜眼望过来,又轻咳一声:“只能从后来,前面我留着。”
“哎呦,瞧我,抱歉啊,抱歉。”张总满脸堆笑地在阴道口磨了几下,压住鸡巴直直怼进了高启强的后穴。高启强拽住张总的西装领,扬起下巴,双腿环住男人臃肿的腰。张总又惊又喜,脸上笑得快要绽出花,立马卖力地甩起胯来。粗短的阴茎一下下挤进火热的肠道,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响个不停,搞得高启强又麻又痒、下腹酸胀,但始终到不了底。这么多年,身体食髓知味、越来越刁,高启强下意识地绷起脚向内叩,想要催促身上耸动的男人,却有人趁机捉住了他的脚腕,脱下高启强的皮鞋扔到一边,挑起绑在小腿的吊袜带,揪到极限又恶意松开手。
松紧带啪地弹回小腿肚,高启强吃疼地惊呼一声,后穴猛地缩紧。张总屁股一抖,骂骂咧咧地从红肿的肉洞中抽出还在淌精的阴茎。
“不兴使诈啊老陈……”张总在满堂哄笑中抱怨道。他撩起高启强的衬衫下摆抹去额头的汗珠,继而退到一边。除了赵立冬和王良,全包间的人都已经聚到他们周围,王立虽然躲在人群背后,但胯下也鼓起满满一包。
“咱们这么多人呢,不能给你一个独吞了。”排在队首的陈总讪笑着贴上高启强湿漉漉的蕾丝内裤,顺势扯开高启强的白衬衫,用长着老茧的手盖住那对肉乎乎的胸乳。手指陷进乳肉,留下红痕。
“小高,真没想到你奶子这么软,跟女人似的。”
面对熟悉的讥讽,高启强无言以对,只能眯起眼睛报以微笑,然后合手聚拢胸脯,把挺立的乳头送进男人嘴里。
一小时后,几乎每个人都在高启强身体里射过了一发。他的衣服都被扯走了,原本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乱糟糟的,混在一起的精液从合不拢的肛口一小股一小股地涌着,女穴也不住地流水,股缝间湿滑不堪。高启强卡在高潮边缘,阴茎高高翘起,把内裤上精美的蕾丝花纹顶得变了形。
同样狼狈的商会成员也得养养精蓄蓄锐,便在市长的默许下,开始尝试新的花样。高启强依旧敞腿躺在转盘上,老总们则站在各自的座位前,轮流托起高启强的腿猛插几下,趁双性人的浪叫还没来得及拔高就啵唧一声拔出屌来,用力把转盘向右甩,让下一根肉棒贯穿松垮的肠道。
高启强双目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天旋地转。富丽堂皇的吊灯搅成一团流淌的光,快感湍急地冲向下体又仓促回潮。咔嚓咔嚓的数码快门、嗤笑、酒杯相碰的清脆响声、自己痴痴的呻吟,都汇成嘈杂的轰鸣在耳边回荡。他就像一盘菜,被众人举筷分食,而食客化作嫖客,人人都心照不宣地想着同一件事:平日里一副盛气凌人、趾高气昂的拽样,原来都是虚的。这才是真实的他,一个不男不女的,淫贱的婊子。
王立杵在包间一角,拒不加入众人的嬉闹,只是眼里的火越烧越旺。
赵立冬品完了几道小菜,终于抬起手,包间里的喧哗戛然而止。老总们慌忙拉上裤链收起皮带,紧张地望向市长,还以为玩过了界——婊子固然是婊子,但依然名花有主。王良扫了一眼就立刻会意,从兜里掏出一叠黑色领带,双手捧着放进赵立冬的掌心。当年在汽车后座,高启强曾用这条领带擦拭过赵立冬射在自己脸上的浓精。许多年过去,赵立冬上了年纪,领带也有了别的用途。
赵立冬起身挪步到高启强腿间,攥起对方无力的手腕用领带绑紧,又把他的胳膊压过头顶。
“好哥哥……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