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不要再做了…我真的没劲了……”
他推开又要箍上腰侧的手臂,腔口的水似淌不尽般,唐明庭觉得早晚有天会被周佑山给干脱水死掉,最恐怖的是周佑山每一次都奔着要将他榨干的目的来的,他看着周佑山黑色衣服上一簇簇十分显眼白花,颜色由深到浅,像块画布似得,而他则是一位大艺术家,用体液绘制独一无二的作品。
“唐明庭不需要你出力气,我会自己动。”
特流氓的一句话偏偏从周佑山嘴里说出挺像回事,唐明庭睁着双泪眼对周佑山疯狂摇头,再做下去腰真要断了,他以后再也不敢对周佑山说什么上不上位这件事了,这比躺着做更要命,最可怕的是左侧位,唐明庭真要感到那薄薄的内壁要被周佑山捅破了。
“我求你了周佑山你快点射了出去吧…”
唐明庭说完后似又想到了什么拍了下周佑山,表情较为严肃的说道“不许射进去!”
“为什么?”
“为什么?!周佑山你好歹要有点常识吧!”
在说完后唐明庭就后悔了他不该顺着周佑山的话说下去,莫名的罪恶感鞭策着他,他在和一个连生理知识都没学过的人说什么?最重要的是唐明庭是真的快忘了周佑山还小他两岁这件事,要死,他怎么会把做这种事和周佑山挂在一起变得和接吻一样理所当然的?
唐明庭这样一想脸都白了一半扶着周佑山的手臂起身,那物抽离出的那一瞬腔口堵满的体液顺着腿侧涌出,刚要踩上地板周佑山猛的扯住他摁倒在了床上,抬眼就正对上了那张极为不悦的脸。
“你干嘛…哈啊……”
周佑山掰开他的腿又凶又猛的插了进去,直接撞开了那本快要合回去的生殖腔一顿狠操,好深,连那娇小的肉袋子都被捅的变了形像是根本承载不了那物般。唐明庭抓掐着周佑山的手臂整个人都被顶的摇摇晃晃,专抓着他的弱点似的每一下抽出又抵进都凶狠的碾过了他凸起的敏感点再猛撞到底,腹腔都做的又涨又麻,灭顶的快感对于唐明庭来说可谓是相当的恐惧。
他呜咽的喘叫着说的话字不成句,甚至都能感到那物凸起的脉络压过他的内壁突突的跳动起,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的放大,唐明庭不明白周佑山怎么突然又冷着张脸了,刚刚都还有说有笑的。
“呜…不要了…真的要被操穿了……”
何止要穿了,唐明庭都觉得要被操坏了,前液流个不停,怪异的感觉在周佑山朝里射精的同时他前面喷水了,带着股淡淡的膻味,唐明庭羞耻的用手里攥着的衣服盖住了脸。
他被操尿了?!?!!
“都说了别射进去!”
“唐明庭你尿床了。”
本想着掩饰什么周佑山居然扯下了他盖在脸上的衣服相当直白的对着他说了出来,并且还捏玩着他还在一股一股往外淌尿的阴茎。
他现在真的很想死。
“你闭嘴!快拿…拿出去,好胀。”
内里又胀又麻,如同被灌满了似得,裹不住的液体在挤压中流出不少。唐明庭一点都不想理周佑山推着他的肩膀抗拒的极为明显。
“再来一次吧唐明庭,作为新娘的我还想看。”
周佑山拿起那皱的不像样的衣服重新盖在了头上,又开始讨伐起了唐明庭这具简直要被操坏了的身体。
新娘?唐明庭真想把舌头给咬断,这种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人怎么能和漂亮又温柔的新娘相提并论?但这张每每在眼前朦胧而过的脸又极富有魅惑性,周佑山也就只沾的上漂亮了。
“周佑山!真的不能再做了,里面…被捅的好难受…啊……”
“下次你再敢擅自拔出去我就把你操死在床上,听到没?”
周佑山掰过唐明庭扭开的头,听到他颤抖的应好后,粗喘着发狠朝里进出,手里撸搓着那块软肉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擦过唐明庭那娇嫩又敏感的马眼。在高潮涌上大脑快空白的时候唐明庭总算知道了周佑山为什么突然凶了起来。
事后唐明庭躺在被周佑山收拾干净的床上,白皙的腿上布满了绚丽的红痕,腿间更是不断流出斑驳的体液,就连腹部都被灌进的精液顶起些许弧度,唐明庭连动一下身的力气都没有,赤裸的身体被周佑山抱在怀里,垫在身下的坎肩都被体液浇湿了,周佑山刻意没给那处清理任由着这具身体淌出被他射入的精液,唐明庭看到了周佑山脸上又浮现出了愉悦和满足感,正对着他上扬起了不怀好意的笑。
“你都知道生殖腔了那你能不知道生殖腔是用来干嘛的吗?”
唐明庭还是决定好好和周佑山说说这件事,再乱来真要出人命了。
周佑山的手覆盖上他凸起些许的小腹,轻轻摁压就能惹起唐明庭的难耐和涌出的更多白浊。
“知道,是用来让你快乐的地方。”
唐明庭听完后都有些窒息了,费了好大劲才拉开周佑山的手。
“周佑山!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