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瞬间击溃。
不能再这样待下去了,唐明庭心想。
“对,现在!”
唐明庭噌的站起身,拉着衣服下摆遮挡着撑起的小帐篷,周佑山就这样看着唐明庭慌乱的跑进洗漱间,他支着脑袋嘴角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手指转玩着那本刚才还捧在唐明庭手中的漫画书,唇上的余温还留有着唐明庭给予的那份触感,那种感觉真的很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等唐明庭出来的时候换了条长至膝盖的五分裤,荡着他又细又长的腿走到周佑山面前,宽大的裤筒下足够能伸手进去做点什么,周佑山的手攀上唐明庭的腿窝,屈指挠了挠他的痒穴。
“你确定要穿成这样出去?”
“那要不然呢,省的走脏了裤子你还得刷多麻烦。”
唐明庭确实不会好好走路,下雨天经常会弄的裤子一团脏,周佑山总要替他刷洗干净沾有泥沙的裤脚,再丢去机洗。
周佑山倒是早习以为常了。
他看着唐明庭因怕痒而抖着双细白的腿,眼眸暗了暗不禁握的紧了些,直到唐明庭呼痛他这才松了手。
“唐明庭你下次别买这种裤子穿。”
周佑山丢下这句话后起身去关紧了阳台的玻璃门,拖去地板上的雨水,唐明庭听后就一直在周佑山眼前荡啊荡他那白嫩的小腿,踮起脚跳踩着,脚裸和足跟铺着层粉红,诱人的很。
唐明庭的为什么都快问了周佑山八百遍,等他收拾好拿着把大伞准备出门时,唐明庭又缠了上来挡在他前面一字一顿的问。
“为什么啊,佑山。”
唐明庭说的有些夹,喊他名字又故意拖了尾音,惹的周佑山眼皮跳了跳。
前有他挑逗唐明庭,后有唐明庭挑逗他,还真是不让自己吃一点亏啊。
“咱们还出不出去,嗯?”
周佑山掐上唐明庭的腰窝摁着人往怀里带,威胁似的又要窜进唐明庭的衣服里,激的唐明庭立马字正腔圆。
“走,现在立刻马上!”
雨下的不是很大,但空气中还是带着酷暑的余温,并未完全散去。青石板铺就的老路被雨水冲刷的带着些老旧的色泽,唐明庭低着头专挑松散碎裂的石板走,犹如拆盲盒似的,藏纳在石板下的污水往往被唐明庭踩到溅出,恶作剧般的连周佑山都难逃幸免。
唐明庭偷偷看了下周佑山脏污了一块的裤腿和他绷的很紧的脸色,接下来的路周佑山都是拉着他胳膊走的,绕开了唐明庭最爱踩的水坑,也绕开了那些暗藏玄机的石板,完全剥夺了下雨天属于唐明庭的乐趣。
“周佑山你干嘛呢!”
在一次次被周佑山拽着走后,唐明庭彻底不开心了,周佑山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看唐明庭脚上穿着的鞋子,明明给他刷的白白净净的,这会儿都变灰兮兮的了,表层溅了不少泥沙,那是唐明庭非要踩着路边围着花圃的石头给踩空沾上的,最后还蹭了好一会草才蹭掉了鞋子上沾的厚厚一层黄泥。
周佑山有的时候不是很能明白唐明庭,为什么总是不能好好走路,一下没看住就会被其他的事物而吸引。
那些在唐明庭眼中的有趣对于周佑山而言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甚至都显得太过无趣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吗?我要不拉着你,你平地都能摔。”
周佑山的话刺的唐明庭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就这样僵持的站在路边,雨势又突然变大了些,豆大的雨落在伞面上,啪啪作响,唐明庭在低头间看到了地上的水洼被落下的雨滴砸的溅起小水花,他新奇的蹲下看了会儿,拉着周佑山的手腕,仰头用亮晶晶的眸子看向周佑山。
“你看,这像不像烟花!”
唐明庭指着地面,语气兴奋的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东西一样。周佑山就这样被唐明庭拽着手腕蹲了下来,他侧着头看了眼唐明庭脸上因发现新大陆而流露出的欣喜,又转头看向地面上,那被雨炸开的烟花。
原本这个世界于周佑山而言是那么无趣又厌倦的,可唐明庭却把这些死板的一切带来了新的,不一样的惊喜,将他对世界的无趣厌倦通通都化作成了喧嚣,给他们平平无奇的生活添加上了很多有意思的点缀,填补进了周佑山空空荡荡的心房,
周佑山大概明白了,这个小镇的人们为何如此热爱装扮生活,这就像伯恩先生为他的夫人种上一阳台的各类花朵一样,有些种类明明是那样娇嫩对温度环境如此苛刻,却还能被养的格外的好。
所以唐明庭不会好好走路而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可以一直扶着唐明庭走,就算摔的一身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会给唐明庭洗干净,又或者和他一起躺进泥地里。
“嗯,是场很漂亮的烟花雨。”
周佑山说完笑着凑过去亲了亲唐明庭的左脸,伞就这样斜杵在两人紧挨在一起的肩膀上,他们被伞遮挡着像是隔绝了整个世界。
“是不想给我洗衣服了吗?你刚刚那么说我。”
唐明庭这会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