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允双眼被师尊的手掌盖住,他的嘴唇被极温柔缠绵地亲吻着,即便自己不肯打开牙关对方也没有强求,一遍遍用舌描绘着他唇的轮廓,与之相反,星玉的肉体十分兴奋地痉挛着,和他厮磨的那根肉棍持续地喷着白浊,弄湿了两人的衣袍。
顾允其实只是在男人乳头送到掌下时习惯性地挑逗了一下,压根没当回事,心里还纳闷师尊为什么不继续凑过来,再不凑过来他就逃了啊——于是顾允胡乱掩起衣襟,踉跄着侧身逃开,扶墙捂心口的样子宛若西施再世。那撑在墙上的手宽大而优美,看着十分具有力量,可那手背用力到细骨浮起,也才勉强撑起了青年带伤的身体。星玉回过神来便看到那只他曾按在胯下的手十分显眼地撑在墙上,好看得让人喉咙发干,一伸手便按住了它,五指一根根嵌进泛红的指缝之间,迫使顾允停住,扯落他宽松的衣袍。顾允的臂弯堪堪堆叠住上衫,亵裤却落了地,星玉抓住他的胸肌:“他有像为师这样捏过你的奶子吗?”
他看见他的弟子露出痛楚和受辱的神色,垂下了双臂和颈项,重新化作一尊凝固的雕像,心里一边窒息般疼痛着,一边涌上一阵快感——仇恨的、报复的、歇斯底里的。
顾允震惊地看着他,那张漂亮的、精致的浅粉色薄唇,吐出“奶子”这样粗俗色情的话语。
蠢货。
星玉仙尊环视四周,抬手吸过那柄名为澄心的宝剑:“你想要你的剑,对吧?”
他故意不再叫他象征亲近的字了。
残存的耻辱、怒气与痛苦正在慢慢淡去,讨人厌的坚忍、委屈以及顽固无比的信任像是从不曾褪去的底色一样显露了出来!他甚至现在还在为他担忧!
顾允紧闭着眼,清峻瘦削的脸凝固得像一座雕像,问:“还有谁?那个‘也’,是谁?”
靠,居然还能骂得更脏。
星玉仙尊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用力往他乳尖掐了一记,“被男人掐奶头舒服吗,顾信之?”
你哪有什么师兄师姐。
哦,是师尊的人设。
星玉仙尊浑身发着抖,低低笑道:“你是不是贱啊,顾允。”
顾允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按住他的手,轻轻地摇着头:“师尊,还有谁?信之不是师尊唯一一个弟子吗?信之……还有师兄师姐吗?他们……师尊也像对信之一样,对待他们吗?”
手掌一推,乳粒在顾允掌根底下一碾,舒服万分,恨不得拱起两胸让顾允好好抓一抓,登时脸色大变:这辈子分明未经调教,怎么叫男人一推便酥了身子?!
顾允觉得师尊的身体像一株柔软的藤蔓,拼命纠缠依附着他、靠他获得一切激烈鲜明的情绪。恨也好,欲也罢,他爱极了这种被猛烈渴望着的感觉。师尊发觉顾允的阳根慢慢勃起了,整个人疯了一样抱着他、胯贴着胯与他猛烈地扭动撞击,偶尔不小心让睾丸坐到顾允硕大的龟头上,便发出一声高叫,简直像一头发情的仙鹿,顾允藏住眼中的疯狂,按住星玉抚摸着他脸颊的手,“师尊说‘也’,是什么意思?”
这个人的人设是不是崩了太多次了?
可这一切根本无处说起。星玉仙尊喉间一阵腥甜,他感到一阵无懈可击、无法言说的酸楚。
星玉动作忽然温柔,抬脸去亲吻他的嘴唇,顾允偏了偏头,让那个吻落在下颌,在那双嘴唇寻过来之前,沙哑地喃喃:“徒儿想不明白,师尊,为什么……”
星玉趴在他的胸口,仰脸凝视他的神情,慢慢勾起一抹笑,红肿的薄唇在霜雪般清净的脸上艳得十分显眼,“我射了,可是信之还没高潮过呢,”他懒懒的,冰凉的手探进弟子的裤裆,直接握住了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信之还是处男吧?”
“师尊?”
他的弟子茫然地站在原处,抬起两只胳膊,伸往他的方向,尽管十分克制,他的神色依旧很容易被分辨——
有什么东西又一次碎了。
直到怀里仙人癫狂的高潮平复了,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顾允也没有睁开眼睛。
这个黑心东西,自己的奶头得了快感,不愿意承认,就想要拉着别人共沉沦!顾允心中吐槽归吐槽,一点都不耽误表演,疲惫地滚动喉结,虚弱道:“师尊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折辱徒儿?”
师尊扳过他的脸,含住他的下唇,因为踮起脚尖而整个人贴在他身上,顾允就发现师尊已经再一次硬起来了,他与他隔着衣物轻轻摩擦着,亲吻间隙的声音沙哑诱人:“嗯……太好了,信之。”星玉仙尊用力攀住他的身体,以一种亲密无度的渴求姿态,“你也想不明白,哈,真是太好了,呵哈哈哈哈……”
顾允霍然抬头,上前半步,底线被触碰的愤怒压倒了其他一
只有我!被你那样对待的我!
“哦,对。你当然不知道。”星玉仙尊眼睛弯弯,嘴唇弯弯,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顾允闪电般放开了他,他乐不可支、心满意足地捧起顾允的脸,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呼吸急促,恶意鲜明,“哈,这样才公平。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