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野林外,老板娘早早合上了大门,嘴对着烛火吹,灭了光便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缓缓走上楼,兰花指撩了发丝。
腰挂着几把备用钥匙,木制要是摇晃不会发出声响,她正欲转身入走廊,听见粗暴的打斗声,吓得重回墙角,探出一颗头,努力眯眼,想看清音因何事起。
许是说话动静大,当她听到“朕”字的时候,声音足以判断话者是高大攻击性极强的男人,心脏哐哐难以平复,更多的还是后怕。
本来想着对方是富豪人家子弟,她一介寡妇还算有姿色,还打算翌日勾引一番,谁知竟是天子一行人住宿她这间小破客栈,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
这时她无比庆幸没有进行勾引,否则她还能不能见着明日的太阳,都说不准。
很快那窄长的身躯被男人拖了出来,走到另一侧雅房,用力甩门没完全合上,看得她额头冒出了细汗。
在他们发现她之前,她慌乱地跑下楼,到厨房勺了口水压压惊。
心跳还未平复,她放下茶杯,擦拭嘴角溢出的水分,转身头撞到了硬梆梆的体rou,竟不知隔壁何时多出了一个人,还悄无声息的出现。
她被惊了一跳,心跳都漏了好几拍,杯子不慎落空,朝着地面坠,还好宋玉德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温茶烫了手都不觉得疼。
“抱歉,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到底只是女子,没见过太多风浪,整个人就显得有些急促不安,说话都略带结巴。
宋玉德沉默了一会儿,面寒似水,“备点热水,放到门前,公子会自己取。”
老板娘错愕不解,宋玉德便转身离去,静谧中透着昆虫飞的叫声,很细微,不细听根本听不见。但是她是愣住的,这些声音像击中内心的恐吓,烦的焦虑。
不明白他的意思,也只能照做。
雅房窗开,凉风习习遍入,从未关紧的木门来瞧,宋玉德看见手无缚鸡之力的纯妃趴在随身携带的药枕上,长发凌乱地布满后背,双手被剩下反手扼住,看情况是该合欢了。
心悸万分,宋玉德还想继看之时,门诡异的合上,已经严严实实了。
房内恢复了光明,烛火随着风而动,虚虚晃晃,树影摇曳,地面染上了黑影,片片树叶轻飘飘地鼓动,阵阵凉风渗入淳于烁的体内。
已经分不清是冷的颤抖,还是害怕颤抖了。
嵇憬琛指腹顺着脊椎往下滑,tun部缝被死死挤压着,容不得他进入一根手指。他视线重回那肩胛骨抖了抖高高耸起,指尖惩罚性地戳着骨头,玩味笑了笑。
“淳于烁,通jian的证据已经摆在朕眼前,你还有什么想同朕说的么?”
他猛地拉扯淳于烁的长发,淳于烁脖子往后仰形成漂亮的弧度,疼得眉头紧蹙,上牙紧紧咬着下唇,就是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不出片刻,脖子一松,他脖子少了禁锢又失了重心,首正面敲在了药枕上,低压说:“关窗……求圣上关窗……”
窗户开着仿佛有一千一万双眼睛在盯着他看,使他特别没有安全感。
嵇憬琛不满意着答案,掰开那有弹性的tun部,抬手用力给了一巴掌,一下下去,tun部如同海浪波动,层层翻涌,白皙的皮肤立即就出现了红印记。
一巴掌不够他消气,又再打了一巴掌。
他完全把脾气洒在了tun部上,一掌接着一掌,就是不动淳于烁其他地方。或许别人会说的床笫之私,但是只有他知道,他在发泄脾气。
身下人忍疼的功夫很好,这都不肯吱声。
在床事上面,淳于烁永远都是那么不解风情、木讷,不懂得伺候他。一昧的忍疼,他不但不会心疼,还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像这样的人,他或许能和皇兄讨教一番,要如何驯服心不在他身上的人。他想不通,抛开床事,淳于烁的性子就较为活泼有脾气,怎么一到床事就变了样呢。
还不如他当场亲眼目睹皇兄与别人做的场面刺激,可他偏偏很容易勃起,想要彻底占有淳于烁。
他不解,也不打算去了解奇怪的想法。
他眉宇染上了风霜,冷冷一笑,“或许乐乐还不熟悉明国律法,朕来为乐乐普及一下律法。明国对于通jian者十分嫌憎,男女各分别一个笼子,四肢被镣铐禁锢住,然后被抛到深山野林……每日都有人负责喂食喂水,但乐乐的吃喝拉撒只能在笼子解决。”
光听见这描述,淳于烁已经想象到了画面,终于开口想要求饶了。趁着嵇憬琛止住了动作,他呼出一口长长的气,“我……”
话音还没道完,嵇憬琛上下打量了两眼,挑眉轻嗤,补充道:“人的溺矢堆垒久了,人自然也会烂在里面。俗称,等死。”
淳于烁脑袋朝着窗口的方向看了看,就见嵇憬琛强势到不容置喙的吻落下,唇齿猛烈展开进攻,舌头便在空枪拼命的夺走津ye,纠缠着节节败退的舌头。
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低喘的呻yin。他眼尾chao红,双手撑着床半立,逐渐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呼吸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