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师父、好师父我错了,师父太行了,快点进来吧,阿宴太难受了。”
这话比催情药还要动人,沈成泽也顶不住,只是隐忍着身下蓬勃的欲望,一边撩火一边诱导小徒弟说出些更动人的话语:
“阿宴说清楚啊,想干什么,嗯?师父听阿宴的。”
从前怎么没觉得师父是个骨子里恶劣的人呢?
平宴紧紧揪着师父散开的衣襟,拱起胸膛,露出一截优美脆弱的脖颈,虽然闭着眼睛,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滚烫坚挺的阴茎一点点插进她身体内,挤开红嫩的穴肉,完全没入肉缝中,将两人完全连为一体的画面。
“想要,师父的阴茎填满阿宴的小穴……”她自然地说出口。
话语刚落,两人身下的衣料应声碎裂,沈成泽就着早就湿滑无比的肉缝挺腰一送,将徒弟的花穴插了个满满当当。
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慨叹。
穴肉迫不及待地吮吸粗大的肉棒,紧贴着肉和肉的接触抽搐,肉棒在紧密的挤压中缓慢抽动,把每一寸欲求不满的肉壁碾平。
他们太紧密了,连丰盈的蜜水都只能嵌在交合的缝隙里,只在进出时被带动着渗出来,将平宴白嫩的臀缝染得油亮。
她的花穴在吃肉棒,快感中,平宴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个想法,甚至可以感受到穴壁不住的吞吐。
平宴是个有话就说的好孩子,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在不规律的律动中攀着师父宽厚的背喃喃道:“师父的肉棒真好吃。”
沈成泽快疯了。
被天真懵懂又骚浪勾人的徒弟逼疯了。
哪个男人在肉棒正插着穴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话不疯?!
他整个人动作一顿,紧接着本就粗大的阴茎又是一涨,他微微抬起头盯住平宴,眼神危险得厉害,继而一笑,擒住平宴双臂往侧面扣,将她牢牢按在床榻上,在平宴的惊呼声中低头叼住她后颈的软肉。
向来风流潇洒的刀客,却在徒弟的床上被逼成发情的兽类,一时间只有下身的交配欲望支配身心。
抛却什么伦常师徒不顾,他就只要把身下这只反复刺激底线的妖精制服,操得她没力气说动说西,要她在快感中欲仙欲死,要她被自己的精液填满,插成一个鸡巴套子。
平宴被猝然加速的动作插了个思绪乱飞,脑子里只剩下空白的灭顶的快感,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只有师父最原始的欲望叫她攀上高峰。
好爽……
要坏掉了。
“嗯!啊……嗯——!”
一阵不断累积的次次都触及高峰的快感淹没了身心,平宴几乎要挣扎着逃离,却次次被师父按在鸡巴上一插到底,她瞪大了眼睛,在一声短促的尖叫后,眼前一片空白。
她高潮了。
沈成泽松开被犬牙碾压折磨的后颈,闷哼一声,在紧缩的小穴深处一并射出了来自师父的精液——他没有拔出来,两个人紧密结合着并肩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同频暧昧着交缠。
水乳交融。
夜色如水,沈成泽的屋舍洞府从来不禁弟子进出,师徒都是随意惯了的,于是曲江白也不在乎那么多,用不着敲门拜谒,翻了院墙循着光亮就去了。
奇怪,师父平时一贯待的地方竟然通通没人?
半山腰的院落一片漆黑,徒留曲江白在一阵冰冷夜风中心底发沉。
还能在哪里?师父和师姐——像是抛下他不要了似的,这个自幼被捡上山的少年在情欲外生出些委屈,他断断没有想到被视若父亲的师父和倾慕的师姐会纠缠在一起,只是发自亲情感到彷徨。
是了,灵山洞府内还有一处灵气氤氲的天然温泉眼,师父有时也喜欢在那里待着,曲江白的步子又轻快起来,连御气的法门都不用,大步流星地往那处赶。
沈成泽的地方向来是不对弟子设限的,也就简略设下个探查灵气的禁制,好叫他知晓有人来了。
偏偏曲江白一丝灵气都没动用,于是当他大步走近那处被夜明珠光芒笼罩的天地时,首先听到的是激荡的水声。
温泉是静水,激荡的水声怎么想也不该出现在这里。曲江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下意识放轻步调和呼吸,在忽然不宁的心跳中一点点挪近温泉处。
可越是靠近,越觉察出不对劲。
激烈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像是什么不断拍打在岸边,带着规律的律动,水声下,更是藏着几分隐隐约约的勾起欲火的喑哑呢喃,间或几声愉悦的闷哼。
是什么呢,曲江白叫汗浸湿了手心掐得刺痛,喉咙发痒,未经人事的处男身不听话地躁动起来,心却沉到谷底,一路冰冷下去。
勾人的呻吟仍伴着水声接连不断地传出来,沁了蜜糖般愉悦,任谁都能听出这场性爱中的激烈和畅快。
曲江白只听过这呻吟一次,却已经深深刻进心底,在无人处阴暗地反复品读,借着回忆一遍遍自慰发泄少年人蓬勃的欲望。
是师姐啊,他千思万想的师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