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便感到对方扣着他的腰,性器在他体内来回挪动,不断变换着角度插弄,先前撕裂一般的灼痛已完全退却,此时只有快被撑坏的满涨感,在次次顶弄之中又生出几丝诡异的快感。
“啊……”
但是,这与他预想的不太一样——这才几分钟!!!
虽是这么说着,闻海害怕江淮再扑过来,整个人都缩在床的最里面,垂下头潦草地擦拭了几下,忽然感觉床铺往下一陷,随即眼前罩下一片深色的阴影,动作不由微微僵住了。
体内粗长的性器像是残忍的刑具一般深深钉入他的体内,将他束缚在滚烫的胸膛与冰冷的墙壁之间,几个来回之后他便被顶弄得没了力气,腰肢塌软下来,陷在对方怀中。
没有肉柱填堵的穴口尚还合不拢,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红白相间的液体立时如泉涌出,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温热又湿润,触感黏腻得不行。
身躯随着顶弄不住来回颠簸着,浑身被汗水湿透,像从水里捞出一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更显莹润,又因汗珠的点缀显得晶莹剔透,越发引人垂涎。
他挣扎起来,双腿被江淮用膝盖顶开,圈着他的手沿着他的后腰往下掌住他的臀肉,接着一把将他托起,抱坐到自己腿上,手指分开臀缝,才刚拔出去没几分钟的粗长性器又一下子捅了进来。
闻海受不住,双手深深陷入床褥之中,修长五指紧紧攥了起来,抓出一片凌乱的褶皱。
江淮的性器又直又长,粗细跟闻海的手腕差不多,颜色粉嫩,上头环绕的黛青色血管宛如榕树盘曲的树根一般,又如浮雕一般凸起,埋入体内时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里血液在蓬勃地流动。
闻海双眉紧拧,被人强上的屈辱一瞬间占据了上风,一面拉过被褥擦拭着腿间的浊液,一面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开口嘲讽:“呵,就这样啊?真快。”
“舒服吗?”
江淮醋得发疯,闻海越是隐忍压抑、越是不肯出声他就弄得越狠,身下性器长驱直入,越弄越凶。
“唔……”
闻海一想到刚刚是这种东西挤入他的身体里就觉得恐怖,喉头不由轻轻一滚。
他还未说什么,忽然又被对方掐住下颌抬起头,恰对上一双暗沉又炽热的眼,里头燃着一片黑色的火,火势滔天,仿佛转眼便能将人吞噬殆尽。
江淮眯着眼欣赏着闻海情动的姿态,一面扣着对方的腰肢挺身抽送,又凑过头在人唇上、脖颈上轻轻啄吻、啃咬。
他早就私下在网上学过一点儿技巧,只是闻海除了刚答应和他交往的那一天,后面几乎不曾与他亲热过,他每次开口表达出这个意向都被对方委婉地拒绝了,一点儿实践的机会都没有。
江淮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另一手伸长了手臂勾住他的腰肢稍稍用力便将人重新圈入怀中,压低了嗓音开口:“那我们再来一次。”
而这股快感突然在对方朝着某处顶弄时一瞬间变得强烈许多,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喉里溢出一声甜腻而沙哑的呻吟,全身不住颤抖,连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着。
闻海大口喘息着,趁着江淮发怔的时候掰开对方扣着自己腰肢的手掌,迅速往里爬了几步,埋在体内的性器随着距离拉开终于退了出去。
而顶端形如花苞,大小堪比鹅蛋,细小的穴眼才刚射出一股精液,此时还粘着一道细长的白丝,顺着粗壮的茎身缓缓往下淌,混着透明的淫液将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染得水光透亮。
他双手按着江淮的肩膀挣扎着起身,下一瞬又被江淮紧扣住腰猛地压了下来,甚至配合着狠狠挺腰往上一顶,将性器侵入得更深。
闻海用膝盖撑起上半身,却被江淮扣住腰肢猛地往下一按,软嫩的穴肉才刚挨过肏,股间一片湿软泥泞,又因为重力,一下子便将整根性器吞了进去,直到最底。
闻海睁大了眼,下意识地回想起刚刚被人顶到身体某处那一瞬如至巅峰一般的诡异快感,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说完便立时垂下头吻住了他,高大的身躯堵在他身前,与身后的墙壁一齐将他围困起来,无处可逃。
江淮顺从心意地在人脊背上又吮又咬,印下一大片颜色或深或浅的吻痕或牙印,纤细柔韧的腰肢更是被他掐得紫红一片,指印鲜明。
…”
雪白柔嫩的臀肉则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扇了几掌,又被腹部与囊袋拍打得泛起一片艳丽的红,随着扇打与顶弄不断震颤着翻出淫靡的肉浪。
“滚,唔……”
而对方见状立即便对着那处开始大力操弄起来,闻海被人顶弄得身躯不住上下颠簸,喉间的呻吟再压抑不住,身下的性器直挺挺地立起来,随着顶弄不住来回晃动。
他从下至上缓慢地抬起头,发现对方才射过一次的东西又勃起了,随着他的移动在半空来回摇摆。
但到底是青春年少初尝性事,他也不知自己顶到了哪里,在感到对方忽然绞紧了穴肉时不由腰眼发麻,竟是忍不住低喘一声,在人体内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