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的腰肢很软很韧,只要抓住了,任是他再贞洁也得任命受着。
“爽不爽,老子的鸡巴干的你爽不爽啊。”
盛宴娇喘着说:“嗯啊——小宴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了。”
起初,盛宴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冲撞,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他红着眼睛,感受着下面所遭受着的酷刑。
“小宴会很喜欢的。”
”可是只有老公一个人的鸡巴,能满足你饥渴的小嘴吗?”
盛宴抱紧了他,带的小穴一缩,巨大的吸力,给谢行云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他冲刺两下直接射了进去。
这身子像开在黄土地里洁白的罂粟花,勾引着人犯罪,他亲上花蕊,吮吸其中的蜜汁。当然,这朵美丽的罂粟花是没办法分泌花汁的,男人只能采摘着花蕊的甜蜜。
也不等盛宴的回答,李富贵用另一只手掐住盛宴的下吧,强迫他张开嘴,直接将还沾着精液和骚水的阴茎插进盛宴嘴中。
他喜欢被干,喜欢被侮辱,喜欢露出,喜欢被虐待,他喜欢这样的日子。
谢行云玩弄着他的奶子,一会儿往外扯,一会儿又用力揉搓,直到米粒大小的乳头变得花生米大小,说:“我给你开个直播吧,让大家都看到你发骚的样子,然后请一群人来肏你怎么样?”
但是,名器就是名器,哪怕是粗壮的鸡巴,莽撞的的挺进,脸和屁股都在诉说着痛苦,盛宴也在一下一下的拍打下得了趣。
他的手狠狠地抓着盛宴的腰肢,湿漉漉的舌头伸进耳窝内,一圈圈的转着,模拟抽插的动作。他身上的每个洞都能被当作奸淫的乐趣,他的每个洞都像一个可以插入的名器,惹得盛宴猛烈的挣扎。
盛宴呜呜地求饶,说:“不要——不要把小宴扔到街上。”
“骚货,真是离了男人的鸡巴就会死是吧。”
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因为谢行云这句话而喷出了大量的肠液。
盛宴被舔的动情,身子颤了颤,想要离开,但李富贵很显然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
开播之前:
谢行云将盛宴的骚穴一寸寸的破开,像是破冰船在冰上推进,他一点点深入盛宴骚穴的腹地,将属于男性的荷尔蒙与腥膻味全都留在那张常年饥渴的嘴里。
他吻上盛宴的耳廓,他很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候,在盛宴的记忆里,他这个继父是很凶残,且极为下流的,比他这辈子见到过的所有人都要惹人发恨。
盛宴处在即将高潮的热浪中,他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李富贵的声音,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李富贵狠狠的撞了一下。
谢行云将另一只手放在盛宴臀上,揉捏着说:“放心,还有十四天呢,肯定满足你,让你只想在这里被干到死不想离开。”
想到自己还有十四天,这是十四天不知道会来什么人,他们会玩些什么花样,盛宴就对未来十四天充满了期待。
“呜呜,可以的,老公多肏我几次。”
他一时不查,穴内紧张地一缩,李富贵也被缩的一爽,直接将精液射进了盛宴的穴内,即将高潮的盛宴也随着男人的射精达到了高潮。
毕竟他就是个又浪又贱的小骚货,没有男人的大肉棒就活不下去,他就是为了被干才活着的。
他坐起身来,将肉棒直直的对着盛宴,“喜欢这个吗?”
但是很显然李富贵并不想放过他,他一把握住盛宴的腰肢,将盛宴翻过来,看着他白皙的、柔软的单薄的身子。
“我这边有一个项目,你肯定会喜欢的,专门为你这个骚货量身定做的。”
他喜欢强势的插入,喜欢内射,喜欢让别人含着他粗壮的阴茎睡觉,喜欢看肮脏的精液从美丽的丛林里流出,他是最下流的嫖客。
想要逃脱,但是每次稍稍离开一下李富贵的身子,就会被他无情的抓回去,回到最舒爽的位置操干。
“婊子装什么呢?刚才老子操都操了,现在不过是亲你几下,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修什么牌坊?”
他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娇媚,也越来越甜腻,李富贵也越来越起劲。
“我看就我一个人不够吧,小宴是个贪吃的大骚货,我看得把你扔到大街上,让那些路过的人都看看你淫荡的样子。”
温暖的口腔,两颊柔软的嫩肉,让李富贵
法,只是一味地往里冲撞,像是要把盛宴干的肛脱。
“嗯啊~”
高潮后的盛宴,躺在沙发上,疲软的不想动。
谢行云的办公室,里面传来令人脸红的呻吟声,有节奏的运动声。
“呜呜,不要。”
他也不想装什么温情给其他人看,他一把揪起盛宴发旋处的发,逼着他直视自己,“不喜欢是吧?”
“呜呜。”
李富贵觉得很扫兴,难得觉得除了操他还有些别的乐趣,只是一点也不配合的反抗,让他觉得盛宴这骚货,还是狠狠地满足他,把肉棒插进他一口骚穴里时最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