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之後,边境突然发生暴动,外敌侵犯我国疆土。沈天祺派向尧前去镇压,没想到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战乱已经平息,但大军仍需暂时驻留到中秋,以防事变,让边境居民好好过节。
如果不是向尧的书信里提到中秋两个字,沈天祺几乎都要忘了,中秋之前,会先迎来七夕。
他以往是不会注意到这个的,但宫中嫔妃多,宫女也多,口耳相传着坊间牛郎与织女的凄美爱情故事,喜鹊搭桥,一年才得以相见一次。
沈天祺笑着摇摇头,回到御书房去批阅奏折的时候,却突然想到,每年的这个时候,向尧若不在宫内,就会捎人送回礼物。因为不是什麽名贵的东西,一开始沈天祺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是向尧逼宫之後,沈天祺明白他的心思,才知道他每年送他的礼物,原来都代表着难以言说的情意。
今年的七夕向尧注定是回不来了。沈天祺莫名有些失落,但才不是想他呢。
正巧这时,他看见其中一份奏折上头写着:边境战事已平,将士们仍辛苦留守,望陛下犒赏,以安民心,彰显我天朝之威。
沈天祺笑了出来。他知道自从向尧当上摄政王辅政之後,就有不少人想要巴结他,求官途顺遂。这个主意合情合理,甚至非常符合沈天祺的心意,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个点子,批阅了一个字:准。
一天之内,宫中就备好了赏赐的东西。
沈天祺换了一身便服,打算趁机微服出巡,照例都是人先到,礼後到。他算准了时间,两天的路程,刚好会在七夕那一天到达边境。
宫中暂时无人能够把持朝政,所以这一趟外出也不能声张。
沈天祺只带着两名暗卫就出发了,一路上快马加鞭,不敢耽搁,果然真在七夕当天下午就到了。
虽然战事已经平复,但军营纪律十分良好,管理有方。
向尧正在写书信时,就听见属下在外头汇报,宫里备了犒赏,并且来了人,要见王爷一面。
向尧刚好也有礼要送,便让人进来,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沈天祺的脸。他蓦然起身,第一件事不是行礼,而是把军营内所有的人都赶出去,把沈天祺摁着一顿亲:“你怎麽来了?”
这句问的分明就是废话。但沈天祺居然也回答得很别扭:“战事平复有功,朕来劳军。”
虽然是藉口,但在这种特殊节日里,两人都知道是为什麽。向尧也没有揭破他,要让沈天祺亲口吐露爱意实在是太难了,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劳得好。”
向尧几乎是迫不及待就要做点什麽了,把人压在矮塌上,急切地要去脱他的衣服。
沈天祺却突然想到什麽,挣扎起来:“不,等等朕朕身上很脏,还没洗澡”
他连赶了两天路,风尘仆仆,身上都是泥沙。
向尧虽然不在意,但他知道沈天祺一向养尊处优,不能习惯。他是可以让人把热水送进帐营里的,却没这麽做。他想起刚到此处紮营的时候,探路时在附近发现的温泉浴池:“我带你去洗澡。”
沈天祺没有多问,跟着向尧来到一处小山坡地,山坡另一侧有溪谷,水面上却冒着白烟,水居然是温热的,还滑溜溜的。
沈天祺只在典籍上看过,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他迫不及待地脱了衣服跳下水,开始洗澡。
向尧也脱了衣服下水,根本没等沈天祺洗完澡,就从後方抱住他。
沈天祺吓了一跳,连忙左右张望,虽然四周无人,但这个地方一点也不隐蔽:“向尧别在这里”
“不,我等不到回营了。”
“不行,会被看见”
向尧把沈天祺带到一块大石上,让他背靠着石头,面向自己:“这样就可以了”
“可是”
向尧抓着沈天祺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完全勃起的阳具尺寸十分惊人,一跳一跳地兴奋颤动:“陛下,它想你了。”
沈天祺瞬间红了脸,没能再说出什麽拒绝的话来。
向尧吻了上去,手指藉着滑溜的温泉水轻易地探进他的後xue里,在紧致柔软的小xue里扩张。
沈天祺的喘息重了起来,最後也无心接吻了,单方面任由向尧吸吮他的唇及舌头,快感全都从被手指进出的那个地方涌上。沈天祺难得十分配合,这让向尧的慾火烧得更加旺盛。他的吻从唇角一路下滑到脖颈,抽出手指,抬起他的一条腿就直接撞了进去。
“呜──”沈天祺皱起眉头,脖子上是一连串醒目的吻痕,他的手搭在向尧的肩上,却被干得更狠更凶,“慢点”
“慢不了。”粗大的gui头已经顶到最深了,向尧却还嫌不够似的,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让他的两条双腿夹在自己的腰间。
“啊、太深了”这个姿势比骑乘更深,沈天祺的体重下压,像是完全被向尧可怕的阳具给钉住了一样。他无力地攀在向尧的身上,被一下重过一下的cao干给逼得呜咽出声。
向尧平常抱他就不吃力了,再加上水的浮力,更显得十分轻松。温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