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徐谦本就一直紧盯着雌虫的反应,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他走到床边双手覆上雌虫的手轻声说:“不要紧张,放松。”
想到这里,他看向几个虫族就越发不顺眼。
明明是那么冷峻到有些缺少人情味的外表,在他身下时却意外的配合,似乎永远不会拒绝他的索求,只每次承受不住的时候便会含糊地低喃,仿佛想求饶又不敢扰了他兴致的模样,他也总是为此将他折腾的更可怜一些。
雌虫不安地动了动脑袋,虽然看不见,然而他的脸却不自觉地偏向了鲍佘所在的方向。
医护员被这声突兀的声音喝止,诧异地看向一边一直默许的雄虫,倒是医生急忙开口解释:“今天或许是他清醒过来,所以身体反应比较强烈,得防止他提前泄了影响等一会儿的子巢养护。”
医生看雌虫的状态比较平稳,暗暗松了口气,按下了开关。肉眼看不到的微波电流输向终端,雌虫身体一颤,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耳边的笑声更为清晰,对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反应,开始变本加厉地挑弄他身体各处敏感的位置。
那雄虫扭过头看过来,待他走近,伸手捏住他下颚抬起。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远去了,唯独那双清澈的眼睛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神,只听他说:“又想要了?”
“有什么不行?”鲍佘视线就这么平静地看着那个说话的虫族,“几天看
鲍佘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住手,这是做什么?”
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这是那个雄虫的意思,他清楚的听到雄虫肯定的回复。就算浑身叫嚣着想要挣脱这种羞耻至极的摆弄,然而他的意识却牢牢地控制住自己,任由唯一还能表达拒绝的口中也被塞入一条粗硬的口塞。
鲍佘眉头微微拧起,他是不知道雌虫到底看到什么反应比往常剧烈,但是病床前站了四名虫族,就这么直直看着雌虫曾经为止羞耻的身体反应,偏他们的神情又太过冷淡,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了的治疗过程。
鲍佘闻言看着那根冷冰冰的玻璃棒,心中一跳,忍不住别过眼,点点头示意继续。只是他看的有些烦闷,说不出的不爽让他未免自己等一会儿又忍不住去干扰医生,只得起身走到窗边看向外面透透气转移一下注意力。
“带上眼罩。”医生指挥着一名医护将一个眼部仪器给雌虫带上,“放松,试着融入眼前看到的场景。”
其实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养护他也十分惊疑,然而虫族的生理问题委实不是他了解的领域,他理智知道自己不应该干扰医生的治疗方式。而几天看下来,也渐渐已经接受,但是雌虫刚醒来,第一次清醒状态下接受这样的养护或许会感到不适。
雌虫的视线里画面已经变了,他看到了客厅里坐着的雄虫。有一瞬间他知道这不对,这个雄虫不应该坐在这里,然而身体却自发地向他走去。
“把这里禁锢住。”医生继续指挥医护员,只见对方拿起一根顶端圆润细长的玻璃管,自那个涨的微红的肉身顶端扎入。
不等雌虫表示不愿,四肢都被戴上了束缚环,将他牢牢固定成身体打开的状态。
而病房中,鲍佘看着雌虫急促的呼吸,被彻底堵死的口中只能传出粗重的闷哼。或许这是清醒的情况下才会反应格外的强烈,尽管四肢都被固定死了,仍然可以看见他想要蜷缩起却不得不被迫辗转扭动。下身挺立入柱,形状美好的柱体顶端已经沁出透明的粘液。
鱼贯而入的护士走到床前,将雌虫身上的被子揭开,露出赤裸的下体,雌虫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什么都没穿。若是从前战事中受伤比较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被医护虫员看过身体,然而此时那雄虫的目光就这么直直放在他身上,他却没其他虫族摆弄身体
然而他之后才意识到,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加难以忍受。看不到后听觉就更加明显,也是他自己忍不住会把注意力集中在身后。
只听身后方才还低低的闷哼声或许是因为下身的禁锢转而变成难受的呜咽。被堵住了嘴,听不到半句求饶,然而就那种低柔仿佛在讨好求饶的声音让鲍佘忽然响起几次与这个雌虫交欢的场景。
“你们都出去吧。我来做。”鲍佘挽起袖子走过去,医护员们头疼地看着他:“呃,抱歉阁下,这是不行的。”
些茫然看过来的雌虫,点点头让到一旁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
这是一个情景模拟器,雌虫眼前已经出现了他几天前还住着的房子,客厅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本应该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此刻他却无法融入其中。身上不断被加诸各种仪器末端,就是胸前也被贴上冰凉的某物,甚至于下身。
已经被塞住耳朵,视听都被彻底剥夺后雌虫根本听不到鲍佘安抚的话,但是手上传来的温度却让他一下子平息了体内的焦躁。
他本能地想摇头,但是雄虫却低低一笑,赤裸的足底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微微有一点粗糙的脚掌擦过敏感的凸起,仿佛一股电流忽然穿透身体逼得他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张嘴吐出短促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