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温柔的雄子呢
或许被鲍佘口中的赞赏惊讶到,雌虫微微鼓起了一丝勇气抬头看着他说:“雄主,我”话在舌尖滚来滚去就是难以出口,鲍佘都有些急,若是这个雌虫真的顺应当时的条件满期限后离开,那么他该不该出口留他。
违心,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其实有点依赖面前的雌虫。若是没有他的存在,他就得自己独自面对这个世界一切陌生的东西,而他根本还没准备好。
他并不知道虫族的特点,之前看雌虫那些反应只当他是淫荡饥渴,近来恶补了虫族身体构造和一些习性,也就知道了雌虫的反应是出于什么原因了。
雌虫看着床上注视着自己的雄主堪称温柔的眉眼愣怔了,总是冷淡厌恶自己的雄主突然对他突然露出这般模样让他不得不联想到不好的事,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所以雄主给了他最后的体面?
鲍佘看着面前的雌虫从听了他这句话后就变得僵硬无措,只感觉有些好笑又有点心酸,他岂会不知,是谁造成他如今的胆怯。
“您要吗?”雌虫不理解面前的雄主为什么只拿目光注视着他,是对方在等他表示?然而多次被拒绝的经历让他不敢再主动了,他真的怕看到的又是厌恶嘲讽的目光。
被鲍佘突然的行为惊到,雌虫原本沉重的心情顿时消散,脸上顿时泛起了薄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却还记得摇摇头否认。
雌虫分辨了一下雄主的话,得出的便是对方这会儿不拒绝自己的靠近,反而在示意自己行动,想到这儿,他心中一松,有种失而复得的激动。毕竟自那天带着屈辱的乳环送上自己还遭到雄主厌弃起,便再也没有被对方碰过了。眼见时间越来越紧,绝望地感觉让他几乎在数着日子度过。如今却骤然被放开禁令一般,雌虫一时竟然有些僵硬,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使用了。
“怎不回答?”鲍佘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你若是不说清楚,我又有什么理由留你?”
鲍佘看着那个被他几句话挑起反应的身体,心中暗暗自责。
想到自己那些满含恶意嘲讽的话,鲍佘有些内疚,但是道歉的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他哪里会知道虫族会有什么发情期,到这个世界至今自己这具身体就没出过什么问题反倒这个雌虫被他无意间激活了发情期,他暗暗庆幸自己当初虽然过分却还算留了一线善意,没给他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若是如此在明白真相后的今天他该怎么面对他。
其实那些厌恶冷淡在他看来已经是十足的温和了,他不会注意不到结婚至今这个雄主没有对他动过一次手,连粗话重话都鲜有,更何况或许连雄主自
被鲍佘注视着的脸绷紧,或许觉得这话是一种契机,犹如一片他最后可以抓住的浮萍,雌虫终于动了动唇,含糊地说着:“雄主,我,因为,我喜欢”
或许是自己做不到,他便更难以理解这种把自己放的这么低的心态,于是问,“为什么?”
在鲍佘心中思索的时候,雌虫终于艰难地说出口,“我想留在雄主身边,可以吗?”他的目光恳求的意思太过明显,这种卑微的情绪让鲍佘胸口一闷,有种吐不出的滞涩感。
“你动情了。”鲍佘目光瞄向雌虫的下身。话语一落,雌虫的体温蓦然升温,脸色也更红了,只是脸上却还勉强维持着无甚表情的模样。想必这只雌虫不知道,他越是这般强做镇定,反差却越大,越能激起男人逗弄他的心理。
鲍佘躺倒在床上,向木讷地跪坐在床前的雌虫勾了勾指头,勾唇笑说:“来,今晚只要你留得住,多少都给你。”他可没忘之前几次对方勉强夹紧着后面挽留住他射入体内的精华,原来是为了滋养子巢,以供日后受精体着床准备地,亏他当时还不理解。
“不是说想留下吗?不多争取争取,你怎么生?”鲍佘说完这话有点恶寒,尽管已经接受对方不是昆虫类种族,但是一想到这么一具男性躯体说要生娃,怎么想怎么诡异,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停驻在雌虫的小腹上。
其实他自己也有些好奇面前这样的男人该怎么怀他的孩子?书上说的是前三月养巢后四月脱体孵化。他总忍不住想到某些鸡鸭类的动物,怎么也没法跟眼前的男人对上。
“”雌虫目光颤了颤,垂下头却不再回答了。鲍佘不禁有些失望,没去想这种失望是出于什么,此时更多的还是出于对方前面的话而松了口气。若是这个雌虫要走,而他提出要他留下,这无疑是把自己处在十分被动的地位上,多年的观念已经形成,鲍佘忍不住会想谁先低头谁便输了,以后相处起来难免会弱势一些。
“喜欢我?喜欢我什么?”被这个话取悦到了,鲍佘顿时心情一扬,之前低迷的感觉一扫而空。想到他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的婚已结,两人相处,似乎除了床上运动就没别的什么互动了,想起平日里对方一本正经地勾引自己的那些行为,鲍佘一手抬着对方的下颚,一手伸到对方隆起的胸前拧了一把,笑的邪恶地说:“不会是喜欢这个吧?”
如今对方先露了怯,他反倒稳下了心,又有了探寻这个雌虫内心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