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它才能装多少东西。”
话音刚落,他又看见另一只透明材质的背包。
“这是成心让小偷光顾的是吗?”
季蓝说:“现在就流行这种。”
此时她戴好了一对流苏耳坠,转转脖子给他看到,问:“好看吗?”
季豐瞧了半天,表示很容易缠到头发上去,依旧没说好话。。
季蓝不打算把这些带回家里去,张阿姨每天打理她的房间,看到它们,肯定能猜到是谁给买的。
她把吊牌一个个摘下来,全部塞进季豐的衣柜。
单身汉风格的衣帽间,被属于女人的色彩填充。
察觉到季豐出现在身后,倚在墙上,看她把他这儿当作自己的地盘。
不料季蓝背对他,不自在地出声道:“你先去洗澡吧,我很快就好。”
他并没有催她的意思。
穿衣镜反射出季蓝低着头的样子,手里摆弄衣架,眼神飘忽。
只是长发挡住了耳朵,看不见是不是最容易滚烫的耳垂也已经在发热了。
季豐无声一笑,果真去浴室洗澡了。
他才走没多久,季蓝也就忙完了。
她没带睡衣,扒拉着季豐的衣服,拿出一件浅蓝色的衬衫。
换好之后,季豐还在洗澡。
她又出去,打开一瓶威士忌,就着瓶口喝了好几口。
路过浴室,她趴在门上,耳朵贴在上面,打听他是不是快洗好了。
她丝毫没有留意到危险,面前的门突然被人从里拉开,里面伸出一条shi淋淋的手,准确地勾在她腰上,下一秒,季蓝就被带进了氤氲着满满水汽的空间。
头顶花洒开得很大,水花蒙了她的眼睛。
又听到门已经被牢牢关上了,她抬手抹一把眼睛,季豐头发往后捋着,温水顺着下巴往下滴。
她tun上被拧了一把,季豐威逼利诱地说;“哪家的小姑娘,敢偷看我洗澡?”
他闻到她嘴里的酒气,脸上笑意更深。
季蓝身子往后憋着,薄薄的衬衫shi透了,贴在她身上,她虽然瘦,从小吃得优良,发育得很好,身前身后都有料。
和季豐rou贴着rou,那绵软的两团挤着他,他心满意足不准她起开。
季蓝无处安放的目光只好定在他脖子上,“你、你洗好了没?该我了。”
“快了。”
这时他声音已经哑了。
季蓝认命地闭上眼睛。
他的吻覆盖上来,缓解她唇齿中辛辣的酒气。
……
季蓝跪在床头,两手握着黑色的金属栏杆。
她握得紧紧的,发丝蒙在脸上,咬着牙,身后撞击的力道一下下顶着她,稍一松懈,力量就会瓦解。
她不为难自己,累了,就转头哀求。
季豐把她放倒在床上,本该垫在脑后的枕头,却被他塞在腰下。
她的脚也被抗在他宽阔的肩上,季豐转头,在脚背上落下一个吻。
他再次进来,季蓝咬紧牙,小指头都蜷缩起来,不让自己在这时就没出息地发出那种声音。
她永远摸不透季豐的心思,沉迷之间,突然被他一巴掌打在tun上。
身体深处紧紧缩起,季蓝牙关打开,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的眼睛。
里头的Yin鸷吓到了她,又让她变得弱弱的,可怜地喘着气问,“为什么打我?”
她此时头昏脑胀,怎么也不知道自己早抛到脑后的事,一直被小心眼的男人记挂在心里。
此时她除了在身上侵占的这一个,不去想任何男人,自然不知道他介意的是封诚。
季豐不回答,一味得冲刺。
他喘着,不厌其烦地摆动窄tun。
直到发泄完,上半身贴上来,温柔地亲了亲季蓝,用来补偿刚才的一巴掌。
给一个巴掌上一颗糖,虽然也不算疼。
季蓝懒懒地哼了哼,一被放过,倒头就睡着了。
枕着季豐的胳膊,中途他抽出来,季蓝醒了,看看他。
“我出去抽根烟,你继续睡。”季豐拍拍她的脸,轻声地哄。
他披了衣服就出去了,轻轻关上门。
季蓝出去的时候,他坐在阳台上的单人沙发上,云雾后面,是他一脸类似酒足饭饱后的餍足。
季蓝从头到尾都穿戴好了,他从头到尾打量一眼,不问,留她自己说。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季蓝说。
为防他不满,忙补充一句:“不然妈妈会担心。”
季豐说:“告诉她你再我这儿,她会比谁都放心。”
他说着拿过一边桌上的手机,调出通讯录。
一连串动作把季蓝吓得像个被踩到尾巴的猫,两步跑过去夺走,多像个做坏事怕被家长抓包的小学生。
季豐知道她不好意思,他不强求,按灭半根烟,进去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