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只怕自己这位爷又闲得无聊了。正好青云送大夫回来,他便叫青云也把早上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完两个人的讲述,冯三看冯渊还是不死心地坚持说那位姑娘肯定是来取他性命的妖女,于是他问青云:“你在近处看那姑娘,可与常人有别?”青云再三保证那姑娘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不过颇有姿色,引人注目而已。
冯三闻言更加肯定冯渊是在故意骗人玩,他看着冯渊,怒极反笑道:“爷这下怎么说?”
冯渊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他想今日从那个梦开始就事事不顺了,当时便急道:“骗你,爷不得好死!”说完,想到梦中被人拳打脚踢的画面,心里一痛,眼泪便落下来,“爷当时看那姑娘一眼,就觉得呼吸不畅,哪哪都不舒服,我是真的害怕她是妖女!”
冯三定眼看着冯渊,瞅他神情与眼泪都不似作假,暗暗叹口气,既然不是骗人,那一个普通女子怎么会有如此怪异的能力?
冯渊看冯三不说话,以为他还不相信自己,忙抹掉脸上的泪水,示意青云替自己说两句话。
青云会意,正色开口道:“爷当时的情况确实不太好,看着气都喘不上一样。”
冯三定神开口:“哦?还有这等奇事?怪了,你说她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这怎么可能?”
“哈哈哈哈哈!”冯三女人在外面窗下大笑,笑完她慢悠悠走进来,吓得冯渊往床里一缩抓过被子盖住身子。她见状笑得更厉害,屋里三个男人被她笑得一头雾水。
冯三一拍桌子:“不像话!这是做什么?”
冯三女人一手捂嘴一手扶腰又笑几声,半晌才开口说:“你们三个啊,两个童男子就算了,可你——”说着她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男人道,“你媳妇都娶三个了,这还不懂么?”
冯三老脸一红,怒道:“口没遮拦!疯了不成?”
“哼,一看你就没动过真心。”冯三女人对他翻个白眼,转而对着床上的被包道喜,“爷,你这是动了春心了,想来不久之后,你就不怕女人啦!”
多情公子薄命女
冯渊躲在被子里听见冯三女人的话,倒渐渐安静下来。想他混迹南风馆这么多年,入眼的人不是没有,但从未上手,一来他不太接受得了曾经陪过别的男人的小倌,二来他私心里还是更喜欢姑娘些。
即便如此,冯渊自认于声色之事上还是很通的,可现在冯三家的居然说自己动了春心,真真好笑,动心不动心的,自己还能分不清吗?当下他在被窝里瓮声瓮气地说道:“冯姐姐,话可不能乱说。我见女子,怕都来不及,哪还能动什么心呢?”
青云和冯三听了,都觉有道理,忍不住附和着点点头。
冯三女人冷笑道:“说句不怕爷恼的话,您一个童男子,知道动春心是怎么回事么?”一句话说得冯三又气又怒,他站起来指着自己女人道:“我看你这婆娘今儿是疯魔了!他再好性儿,也是个主子,你跟着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青云见夫妻俩斗嘴,面上虽怕,心里却想着有热闹可看了,冯三管家多年,一直都是严肃可怕的形象,像今天这样羞恼的模样可不常见。
冯渊被冯三女人的话说得面红耳赤,虽然早清楚这件事在府中已不是什么秘密,但被人这样轻蔑地说出来,还是让他顿觉无地自容。
“胡说八道?那爷红口白牙说人家清白姑娘是什么妖女,这就不是胡说八道了?”冯三女人见冯三生气,自己反而笑起来,“外面胡说八道的人多了,怎么不见您冯三爷去逞威风?跟自己女人面前扮威严,很厉害是不是?”
冯三气得恨不能上前打她两下踢她两脚,但侧头看见被窝里的冯渊沉默安静地没一点声响,暗暗忍住气,在心里默念两遍娶个媳妇不容易,良久,他缓和声音道:“算了吧,都是自家人,咱们夫妻吵架不要紧,吓到爷就不好了。他还未娶妻,要被咱俩吵怕了,不愿成亲,可怎么好?”说着他走上前,附在媳妇耳边低语几句,听她眯眼笑骂“呸,老不正经”后,就知道这架就算吵完了。
青云在这边看得云里雾里,但见两人忽然和好,心里骤然升起对冯三的赞叹与敬仰。
冯渊在被子里闷得汗流浃背,见冯三不知说了什么逗得他女人咯咯直笑,就开口求道:“冯姐姐,求你,没事儿就出去吧,我在这被里待得实在难受。”
冯三闻言推着媳妇往外走,不想被媳妇反推回来,只见自己媳妇笑着往床边走去,边走边说:“不忙,爷,我有个法子,可让你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动了春心,你可想试试?”
“什么法子?”屋里三个男人同时问出口,冯三家的在床边站住脚,笑道:“您要是答应呢,我这就去安排,保证很快就能试出来——”冯渊急需揭开被子呼吸,忙接嘴应道:“答应答应,就按冯姐姐说的办。”冯三家的道:“答应的话就得全听我安排,一旦开始,没试出结果可不能中途停下。”
“听你的,都听你的,你快去办吧!”冯渊在被子里急道。
“那好,我先跟爷问清一件事,乞讨女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