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大厅里,有一人端坐在台阶之上的王座里。
那人介乎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身姿笔挺,皮肤雪白,柔软的黑发落在耳后,仿佛始终在专注倾听公民的声音。太阳快要落山了,金色的阳光穿过玫瑰花型圆窗,为纤长的睫毛镀上一层金边,仅仅是在光晕里模糊不清的侧脸,也使人无法不相信这位年轻的国王是造物主的恩宠。而现在,黑曜石般纯净的眼眸注视着他的骑士长走进房间。
安德鲁进入由仆人拉开的大门时还谦卑地低着头,只能看到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里的自己,随着大门关上的声音,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安德鲁逐渐挺直脊背,目光灼灼地直指王座上的国王陛下。
“陛下,”止步于王座前,安德鲁按在心脏的位置上,单膝跪下,“幸不辱命。”
兰德尔温和地看着王座下,陪伴他一路从皇子成为国王,又为他挥剑向北打下邻国疆土的骑士长,“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能力,安德鲁,请起来吧,你做的比我想象得还要好。”
安德鲁直起身,数月的奔波作战让他英俊的脸庞憔悴了些,下巴上也冒出了胡茬,烟灰色的眼睛近乎压迫性地,迫不及待道:“那我可以得到我的赏赐了吗,陛下?”
“当然。”兰德尔一笑,昂起头颅时从下巴到锁骨绷成一条美妙的弧线,“我允许你在王座上Cao我。”
安德鲁走上台阶,撑在王座的扶手上俯下身,兰德尔主动迎上去,含住男人削薄的唇舔舐,发出粘腻的鼻音。
为了表示对此次胜利的重视,会面前两人都被服侍着穿上了繁复的礼服,想要全部解开少不得耗费许多Jing力,好在如果只是拽下裤子,那就简单多了。
安德鲁将兰德尔两条细白的腿向两边掰开,爱不释手地在滑腻的肌肤上摩挲,然后迫不及待地摸到了隐藏在垂落的Yinjing下,那一处软烂的rou蚌上。常年握着兵器而长满粗糙厚茧的手指只是轻轻刮过柔嫩的Yin唇,这口饱尝情事的xue眼便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两瓣rou唇主动裹紧了横贯Yin户的手指,任由那两根手指并拢着狠狠摩擦过xue口整圈的软rou,舒爽地吐露出的yIn水浸shi了安德鲁粗硬的指节,打shi了兰德尔身下柔软的坐垫。
“哈”兰德尔抵住压制自己的宽厚胸膛,撤开一段距离吐着舌头喘气,摸着自己被胡茬扎得泛红的下巴抱怨道:“你的胡子有点长了。”
“我以为陛下喜欢粗暴一点的。”安德鲁当然知道他的陛下想要什么,并不把这娇嗔似的抱怨放在心上,重新压在兰德尔身上,含住露在唇瓣外那一截殷红的舌尖啜吸,手臂横在光裸的两腿间,只能瞧见小臂不断前后摆动,偶尔向上用力时会绷起一段肌rou的形状,被压着的国王陛下就会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呻yin,两条腿无意识地夹紧作乱的结实手臂上下摩擦。
yIn荡的花xue早已习惯并渴望着男人们的插入,因此轻易就容纳了安德鲁的三根手指,被模仿性爱来回抽插得水花四溅,粗糙的茧狠狠擦过柔嫩的xuerou,shi腻的黏膜好像都被刮了下来变成透明的yIn水流向xue口,从男人的指缝间漏出。先前还能含住手指的Yin唇被插得外翻,露出水光淋漓的鲜红rou壁,顶端的Yin蒂未经抚摸就颤巍巍地探出头,被空余的大拇指随意地拨弄揉搓到充血。
兰德尔喘息着掰开自己的双腿,一边控制不住地挺腰迎合,即使被压在身下语气仍然是命令式的:“我要你的rou棒,安德鲁。”
“遵命,我的陛下。”安德鲁抽出手指,在兰德尔的注视里轻吻了一下沾满shi腻ye体的手指,另一只手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露出昂扬的rou根。
久未发泄的Yinjing迫抵上因空虚而开合的rouxue,就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仿佛插入一团快要融化的黄油,软腻滚烫的xuerou颤抖着裹紧了粗壮的柱身,无力地敞开更深处以便将rou棒可以整根吃进。
兰德尔修剪整齐的指甲陷进昂贵的面料里,隔着衣服掐住安德鲁的肩背,双腿颤抖着伸直,随着安德鲁的深入脚背绷紧,在终于将那骇人的rou棒全部纳入体内,才无力地落下搭在王座的扶手上,“啊你的rou棒、又大了,安德鲁——”
“因为它太想陛下的小xue了。”安德鲁的手掌隔着贴身的衣物描摹他的陛下不断迎合抽插的腰肢,“可是陛下似乎一点都不寂寞呢。”
随着话音安德鲁抬起一条腿跪在王座上,Yinjing被自上而下捣进了rouxue的最深处,圆润的gui头破开腔道抵在了一张娇嫩的小嘴上,立时一股滚烫的yIn水就涌了出来浇在了敏感的马眼上,烫的rou棒猛然膨胀一圈,凸起的Yinjing紧贴着rou壁鼓动。
在他出征之前,这张小嘴还紧紧闭合着无法打开,他的陛下也十分抗拒这种疼痛,而经过几个月之后——安德鲁一言不发地挺动结实的小腹,借着体重几乎是一下下砸进兰德尔的rouxue里,两瓣Yin唇无力地大敞着被沉甸甸的卵带拍打得外翻,整根rou棒更是冲撞得愈加凶猛,gui头对着那一处嘟起的小嘴捣弄转圈。兰德尔几乎瘫倒在王座上,下半身被安德鲁拉起掰开,上半身无力地倚靠在椅背上,吐出的都是甜腻的呻yin:“啊、好爽安德鲁、安德鲁,Cao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