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要逞一时口舌之快,闵楼还要主动点火添柴。
一言以蔽之,欠Cao。
原三情绪不佳,闵楼这小混蛋善解人意的程度却有限。他的体贴只能持续两分钟,紧接着注意力就偏了,想快活。
这不能怪他,都怪原三把他衣服脱了,还要紧紧地抱着他。火热的身体紧贴着男人身上的布料,摩擦间纤维质感接触赤裸的肌肤,rou体挤压纠缠,一不留神,闵楼就硬了。这么说来,“点火”的是原三才对,他不过从善如流,顺水推舟,借坡下驴用词可能不准确,是这么个意思。
闵楼早上刚被上了一回,不得发泄,欲火在身体深处埋着,此刻死灰复燃,大有燎原之势。他还戴着锁,微微一硬又胀又痛,顿觉不平。他今天这么乖,原三还表现出很需要他的模样。他理应获得一次畅快淋漓的高chao。
或者两次,三次也行。
此刻,闵楼已经调整了省力的拥抱姿势——他正跨坐在原三腿上。于是,闵楼胆大包天地腾出一只手,直接从身后摸到屁股底下,去按原三两腿之间。
原三的身体明显有一瞬间的凝滞。闵楼痞兮兮地说:“不要郁闷啦。我最近看到一个说法,做爱和美食可以增加多巴胺的分泌。要不然,咱们现在验证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想去看原三的脸,手上也不老实。原三却按住闵楼的后脑勺,不让他抬头。数秒后,原三才松了手,放闵楼起身。
闵楼坐在原三腿上,看见他双眼发红。
闵楼沉默两秒,凑过去重新扶住原三的肩膀,说:“亲一下。”
“什么?”原三眼神里带着一丝茫然,下意识道。
“来来来。”闵楼什么也不问,也不安慰人。他只咧开嘴,没心没肺地笑起来,“就亲一下。”
说着,闵楼自顾自凑过去,贴上原三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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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闵楼不懈努力下,他终于把原三的注意力带歪了。
先头委委屈屈叫着“没润滑剂”的人是他,这会儿主动往下坐的人也是他。只用口交留下的唾ye作润滑,闵楼撑着椅背蜗牛似地沉下身体,进一寸有一寸的艰难,忍不住就要哼唧。
他一声刚哼出半截,原三忽然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闵楼呼吸一窒,因为原三前倾的动作失去平衡。重心猛然下坠的同时,尖叫挤出胸腔,被闷在喉咙口。
好痛
闵楼眼角发红,被生理性的泪水润着,模糊地看见原三另一只手伸向车门。
轻微的摩擦声中,先前降下的窗玻璃重新关上,窗外的雨声与来往车声瞬间微不可闻。闵楼重获自由呼吸的权力,听见原三说:“可以叫了。”
闵楼本来是不想叫得太夸张的。这车隔音效果再好,毕竟是在大街上,不远处还等着心知肚明的手下,动静太大总觉得心有不安,怪难为情。但真做起来,闵楼就完全顾不上了。
本来准备工作就不到位,身体处在相对紧张的状态,原三的动作却比平常更激进。闵楼今天没被绑,场地限制下也玩不了什么花样。闵楼原还想着骑乘比较方便偷懒,结果他刚暗中蓄力,稍撑起上半身好不进那么深,原三就一把把他按了回去。
“哇啊!”闵楼被刺激了一下狠得,大腿根都在抖,脚趾蹬在坐垫边缘直打滑。
不等他重新跪稳当,原三变本加厉,卡着闵楼的膝弯把他两条腿抬了起来。这样一来,重心完全偏了,落在尾椎骨上。两团tunrou挤压着男人的腿,屁股被迫把粗长的性器吞到最深处,酸胀发疼,苦不堪言。
“唔!轻、轻点。”闵楼可怜兮兮地叫,两手胡乱抓,要找支撑物。
原三瞧见他的动作,非常好心地提供了解决方案——他环着闵楼的腰,扯过其一只手,命令道:“抱着腿。”
闵楼:“”
这显然是一个完全丧失任何主动权的姿势,闵楼屁股还难受着,本能拒绝。结果原三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三秒钟,闵楼就怂了。这样一来,他的体重彻底寄托在了屁股上,被男人毫不留情深插着的地方,全靠原三箍着他的腰才能保持平衡。
闵楼咽了咽口水,静止不动时还能接受,但估摸着一会儿动起来会忍不
“啊啊啊不!不不要!”],]
原三靠腰力朝上顶了两下,同时卡在闵楼腰间的手掌还在配合着朝下施力。闵楼瞬间就受不了了,再管不了其它,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声。
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可怜的蚌,壳被撬开,被迫用最鲜嫩的rou去包裹一根凶器般的铁棒。那些嫩rou明明无比脆弱,结果铁棒还毫不怜惜,一通肆意鞭挞,捅得汁水四溢颤抖变形,马上就要坏掉了。
车里的空调系统失控了一样,温度太高。闵楼感觉自己正被一大团干燥烘热的空气裹着,汗珠顺着脊背朝下滚,喉咙又干又哑。他现在好后悔半小时前主动惹火的言行。
本来屁股平平安安的,这下可好。
大概情绪使然,原三做得十分激烈,也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右三左三。中途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