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伊寒是盯着傅谨行的眼睛往后靠的,他们目光相视,洛伊寒就在他的眼神注视下慢慢拉开裙子侧面的拉链,然而,直至拉到底端,也没能看到男人一个制止的眼神。
反正越清明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
越清明和傅谨行在美国他乡遇故知,所以走得近。他欣赏傅谨行,深沉干练,冷静克制,眉宇间带着股忧郁的味道,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甚至在操穴的时候也是这样。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我保证我约你出来的承诺都会百分之两百的做到。”越清明看了一场好戏,挺着坚硬的大肉棒凑过来紧贴着洛伊寒站着,“美人儿,给我舔舔?”
于是越清明只能轻笑,暗暗摇头,想必这个美人儿,真的是白月光的替身了。
干净的意思就是处儿,当然难找,不过既然傅公子开口,就没有做不到的。当那个双儿站在包厢门口的时候,傅谨行已经真的醉了,他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冲着那个纤细白嫩的男孩子说道:“过来洛洛。”
男孩子毕竟是个雏儿,怯怯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包厢里的公子哥儿们起哄:“傅公子真会玩情趣,还没怎么着,这昵称先叫上了。诶,美人儿,以后跟着傅公子,你就叫‘洛洛’,知道吗?还不赶快过去。”
越清明看着美人儿的泪痕,一下子心里仿若针扎,自己好像是个逼良为娼的恶霸,又好像抢夺人妻的混账,他有些歉疚,只是针对眼前的美人儿来说的,有些嫉妒,也是针对他,为什么傅谨行刚刚回国就能中意他,而和自己在国外的两年只想着那个死去了的白月光,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心意。
越清明看着傅谨行在男孩走过去的一把抱住了他,沉沉地叫着“洛洛”,一个替身,一个酒后愿意错认的男人,越清明一瞬间居然觉得这个傅谨行很是可怜。他看着傅谨行眼中蕴藏着欲火只从裤链中掏
傅谨行去拉他,洛伊寒却甩开了胳膊,眼睛看过来只有痛,他笑了:“你有事求他是吗?我可以帮你达成。”我也许就能为你发挥这么点儿作用了。
洛伊寒对眼前的混蛋都是怒气,怎么可能给他舔,他冷笑着:“你现在凑过来,我只想把它咬断。”
越清明看过傅谨行在派对上操人,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酒精使他迷醉,眼神里便显出了迷茫脆弱,变得更加英俊,有人嬉笑着说:“傅公子,你家小妈都入了门,傅总都开始第二春了,你再这么禁欲可不像话了啊,哥们儿选了几个极品,你选一个玩玩儿,还有双儿,滋味好得不行,你尝尝?”
越清明其实才是真正的风流浪子,他爱玩也会玩,一旦出手就能把人搞得欲仙欲死,让无数美人乐意跪在他胯下跪舔。无数美人的嫩穴熟穴雌穴后穴巴巴地等着他肏,越清明用前面的鸡吧肏穴都操不过来,怎么会轻易向男人摇着屁股找肏。更何况他可是越家的嫡子。
“洛洛,”洛伊寒故意喘息得很大声,他再一次主动吻上了越清明,喃喃道:“叫我洛洛。”
洛伊寒的目光太冷眼神又太真,真的吓得越清明对他的口交不敢再抱任何期许。越清明伸手抚摸上他的肩头,撩着他的头发说道,“那我乖乖地肏穴。”
傅谨行一下子气得眼睛发红,他还记到就在刚刚,就在今夕的大堂里,他和洛伊寒说,“洛洛”这个名字你不配叫。而现在,他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让他叫自己洛洛!
傅谨行一下子就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他伸手去搂他的腰,想放弃这次求越清明办的事情,带他的宝贝儿回家。而洛伊寒却不再看他,干脆利落地扑到了越清明的怀里,他脸上犹带泪痕,他为了傅谨行流泪,却在泪痕未干之时就干脆决绝地和越清明搂抱着亲吻。
自作孽!
洛伊寒当然摇头。
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复杂感觉让越清明欲火大炽。
洛伊寒在接连的嘲讽中已经有点崩溃,他用傅谨行刚刚说过的话怼他,傅谨行一下子又急又怒,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美人儿,你叫什么?”越清明和他难舍难分,在喘气的间隙中问道。
洛伊寒把男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他擦干净泪水往傅谨行的大肉棒上亲了一下,说道:“它只能肏我,不可以操别人。”
洛伊寒歪头勾着嘴唇笑了一下,眼里的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天真脆弱,懵懂可欺。
越清明一手扣着他的脖颈和他深吻,一手从拉开的衣链中摸进去,摸上了洛伊寒更加细致嫩滑的腰背。
傅谨行单手扯开暗蓝色的真丝领带,解开了扣子松了松领口,他又灌了一口酒,然后沉着嗓子说道:“叫个双儿,要干净的。”
越清明愣了一下,勾着他的小腰往自己怀里带,轻笑着说道:“美人儿果然识大体,我保证让你爽。”越清明又想到了什么,低头凑到洛伊寒耳边问道:“‘洛洛’是你本名吗?”
能肏他,”傅谨行有些动容,却听洛伊寒又补了一句:“反正我是被操烂的贱货,和别人再做,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