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点头去了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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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岚不喜欢这种场合,一群坐在一起高谈论阔,身边围着几个或者,表面上一个两个道貌岸然,正人君子,手上不干不净,嘴里下流不堪。
可他没有资格拒绝楚溪的任何要求,无论愿意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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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溪有恩于他,他心甘情愿留下接受常人难以忍受的训练,让楚家把他炼成一把锋利的刀,再给他戴上镣铐,拴在楚溪身边。
反正他无父无母,孑然一身。为了能够陪在他身边......无名无分,被人笑话,都不算什么。
那些年他在研究所里,深夜蜷缩在床上,满身的伤痛得睡不着时候也想过,以后追随的那个人会想起当年的小男孩,说不定可以回应自己攒了多年的一腔情意,哪怕他都不求做到一心一意,只要自己在他心里有一个硬币大小的地方就足够了。
这种执念支撑着他,让他在血痂和泪水里快速拔节,成长为一把淬了毒的神兵。
可是没有。
再次被带到他身边,这把张扬冷血的匕首害羞得像一只鹿,只会立在掌权人的身后不安地抬眼看过去。
——他长高了,样貌已经陌生了,但依稀还有记忆里小男孩的眉眼。
——果然,果然他分化成了顶尖的,像一匹羽翼渐丰的雄鹰。
——可他似乎没有认出我。只是单纯接受了我,作为手下站在他身侧。对曾经的事,所有人都只字不提。
——他是不是已经不记得了。
没有太多人敢劝楚溪的酒,只好往他身边的夏岚这个身上招呼。饭桌上个个都是人Jing,这样漂亮的被带出来,就算碍着身份碰不得,多看他喝两口也是赚到。
有些压抑太久的情绪借着酒劲被掀起,本来就疼的胃里抽着拧着难受,被药物强行压抑的发情期,刚完成高强度任务一身的疲惫和伤,再带了负面的情绪,他脸色差得不得了。
跟楚溪道软求饶,他摆摆手匆忙转身逃出房间想找露台吹风换气。酒喝太多,他软着腿晃晃悠悠东倒西歪,扶着墙走得艰难,还要分神撑开眼皮集中Jing力看路,可还是不留神迎面撞在一个人硬邦邦的胸口。
冷香倏然灌了他满鼻,给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神智上压了最后一根稻草,夏岚眼前一黑。
他感觉到一个人伸手扶住了自己,头顶有个偏低沉的声音“嗯?”了一下,应该是被自己撞到的人,他想起身说句“抱歉”,可是没有一点力气。
“这味道简直让人上瘾。”这是他脑袋里最后一个念头。
夏岚做了个梦。
梦里还有个男性,明显是,一等一的高大挺拔,像猎豹一样有强大的爆发力,掩盖在Jing壮有力的身躯里,又不是那种令人不适的大块头肌rou。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梦里能“闻”到这个人的信息素——很独特的味道,涌过来时总让他想到冬日簌簌雪落的松林,干冷清冽的空气里有浓郁却不哗众取宠的松脂味。
那股雪天的气味接近他,包裹着他,丝丝绕绕地勾着那股苦茶香,引得他动情。
只是被抱住,腿间就shi了一片。
那个人搂着他,一手揉捏他后颈的腺体,一手抱着腰,细密的吻从发梢落下,顺着眉眼,沿着鼻尖走到嘴边,额头顶着额头,shi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可又不凑近亲他的嘴唇。
他忍不住向前主动凑过去,那个人又错脸挪开,鼻腔里哼了一声发出低低的笑。
他的吻落在他嘴角,又滑向耳垂,用牙齿轻轻啃咬耳珠。
夏岚的身子立刻软了大半。
动情的香味漾开,原本清淡矜持的气味变得浓烈,盖上一层迫不及待的情欲。
两个人贴得近,他本就对别人的细微动作敏感,立即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浑身绷紧,和他脸颊贴着脸颊的人狠狠地咬住了后槽牙,开始溢出一股同样动情的冷香,纠结交错缠绕,变成极品的毒药,只能让两个人沉溺其中,挣不开,也戒不断。
那只放在腰间的手下滑,顺着尾椎走到shi软的后xue,带着狎昵的意味抹了一把,然后把满手的ye体涂在他的屁股上,又捏了捏一手的软rou。
两根手指插进xue内,整根没尽,带着耐心开始搅动。夏岚没经历过这种滋味,全身都绷住不敢动,被按到某个地方时候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原来被牙咬紧的嘴唇大张,又被男人转头用嘴堵住,一声声发抖的呻yin吞进黏腻的吻里。
动情的会自己分泌大量体ye,保证被进入时没有太大的痛苦,他已经流了一腿的黏ye,可男人依旧不急不躁给他做着扩张。
他听见梦里那个自己用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哭着求欢,哑着嗓子开口说一些清醒时绝对说不出口的言语,哥哥官人老公祖宗乱叫,眼角还攒出两滴泪。
眼尾的艳红像要飞出去一般。
等被扩张到四指,眼前冒白光射了一回,男人才拍了拍他的屁股,双手卡住他的胯骨固定姿势,沉腰整根吞没。
夏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