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浑浑噩噩间已经有些分不清自己这两辈子到底是哪一世比较惨了,上一世秦家被江楚恒打压,迫使他在颠沛流离后下场凄惨半途殒命。这一世,他意图借由他人之手报复江楚恒,却也因此陷入生不如死的绝境。他曾因为自己的身世而张扬跋扈,被父母保护得不懂任何人情世故,所以这报应他认了,只是他想要一个了断了。
无穷无尽的折磨几乎快将他的Jing神压垮,他哭过骂过妥协过哀求过,但那些施加在身上的惩戒却从未减少,所以他在这种看不到尽头的黑暗中沉默了,那层尖锐的外壳被彻底敲碎,任由人捏圆搓扁。
他知道自己在发烧,脑袋昏昏沉沉的反应迟缓。白炽灯在他眼前晃出一条条虚影,让秦汉愈发头昏脑涨。他感觉什么东西像是在滑出身体,黏腻的一点点顺着双腿间淌出。秦汉每每总是错觉那些流出的或许是他已经不堪重负的内脏,但实际上,那只是根按摩棒。
似乎从被关进这个房间后,秦汉就一直被插着各式各样的按摩棒。
羞耻与恼恨早已经被消磨干净了,剩下的只有麻木到极致的平静。甚至秦汉还有些希望自己的身体能脆弱点,只要被彻底搞坏了,这场报复说不定就能迎来结局,无法再通过这种方式受罚的他应该很快就会被弄死。
事实上,秦汉甚至在期待死亡的到来。他想快点闭上眼,陷入永久的安稳长眠。
“——又掉出来了,看起来你的xue已经松到连这种尺寸都吸不住了呢。”那人粗劣得直接将按摩棒又塞回他体内,一如既往的嘲讽带刺。
他张开嘴,说着千篇一律的话:“对不起。”只不过这次因为发热而干涩的喉咙挤出的声音嘶哑难听。秦汉舔舔嘴唇,看着天花板发呆。最开始,他是被逼着道歉,向江楚恒道歉,向叶春道歉,但随着时日渐长,他开始为了各种各样的事道歉,以至于曾经从未对任何人低头的秦汉渐渐习惯性得将“对不起”挂在嘴边。
“呃——!”尿道插着的金属棒导入了电流,灼热感如同蛇一般在他下腹乱窜,当初第一次遭受电击时秦汉痛到几乎崩溃,但出乎意料的,人类的耐受性与适应性都十分高,大脑似乎也已经接受了这种疼痛程度,秦汉忍受过了那阵痉挛的抽疼,低声喃喃:“对不起。”
曾经秦汉并非没做过坏事,他曾找人打过酒吧里看不顺眼的家伙,也有因为恶趣味而戏弄他人的欺凌。但如今面对这般非人折磨后,他才知道原来要折磨一个人的手段如此层出不穷,而且这一切还都出自他曾春心萌动过的对象——叶春的手。
他几乎把整个秦家都送到了叶春手上,甚至为了赎罪而不顾一切得将江楚恒从那几人手上捞出来,以求为自己争取到自由的机会。但结果,奢望的自由仅仅不过半年,已经在异国他乡试图过上平静生活的他就又一次被绑了回来,
明明他已经把江楚恒还给了叶春,明明他已经竭力弥补自己当初曾犯下的错过了。
但依然不够。
不够。
叶春说他这个罪魁祸首必须得切身体会江楚恒所遭受的一切。所以之前一年多从未碰过秦汉的叶春直接强jian了他,这只是惩罚中的一项而已,无关情感的施虐,为的仅仅只是给秦汉施加更多的疼痛。而被强jian的秦汉私处的裂伤足足有三个月都未好过,频繁粗暴的行径令伤口无法痊愈。
大约也是因为这样,他的后xue才会为了不再疼痛受伤而变松。
变松甚至挺好的,至少不会让他太痛。不过既然江楚恒是被几个人轮jian的,秦汉也不会排除叶春到时候找人轮jian自己的可能性。或许为了报复自己,还会找那些身上带着传染病的,这样他才能缓慢痛苦的死去。秦汉迟钝得眨了两下眼,权衡了半会儿后终于得出了这一世比较惨的结论。上一辈子他死去时至少尚有衣服蔽体,尽管穷困潦倒,但也算完整。但或许这一次他不会死得那么轻松了,也许他的皮肤会溃烂得找不到一块好皮,然后像是垃圾一样被丢进臭水沟里等死,这的确是惨多了。
眼前的灯光忽然被遮去,秦汉的头皮被猛地扯紧,“给我舔。”他听到叶春的声音在耳朵里嗡嗡响。秦汉张开嘴,将眼前的Yinjing含进口中舔舐,他的视线看向天花板上那道裂缝,觉着那似乎比起之前要长了不少。
Yinjing顶到喉咙的感觉不是很好,不习惯的很可能会直接呕吐出来。秦汉最开始有过几次,但被饿过几次之后就开始想学着适应了,现在除去喉咙和上颚会肿之外也不会有太多不舒服。
有些涩的Jingye顺着喉管淌进胃袋,黏腻的感觉堵着喉咙有些呼吸不畅。秦汉察觉到了叶春的视线,他看向居高临下的对方,猜测着叶春接下来是不是又要在他身上烙上什么印子,或者是什么新的蒸发方式。
之前的两次烙印,一次是在他的后腰上,一次是在他的会Yin。很痛,大概是因为并非次数频繁,所以每一次想起都似乎加剧了疼痛,算是秦汉现在最为不想受的折磨。但主导权一直都在叶春手上,所以秦汉最多只能给自己做好足够的心理建设。
希望如果是烙印的话,最好在稍微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