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桓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离不开命运作弄。他高中毕业后,家里横遭变故,一夜之间,父母失踪,背上巨债不说,连上大学的机会也没了。根本没得选,他顺从叔叔的想法,去了银市一所在海岛上的大学。
那所学校是私立男校,可以说是与世隔绝,学生除了假期全年都在岛上。这样的环境下,还能成才率高得惊人,跟生源关系极大。学校里,视文凭为唯一晋升途径的普通人占大头,剩下的则是有各种各样来头的天之骄子。
报道的时候就嗅出了空气里的不寻常,杨桓竭力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他是金字塔中层出身,父母一直护着,不曾面对过所属阶层外的人,对外面的世界可以说是懵懂,以至于根本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
“洗干净屁股等着吧。”开学第一天的傍晚就莫名奇妙被室友于浩贴耳说了这么一句,杨桓一愣,他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幸好,于浩很快就收拾好东西出了教室。无措地站在原地,杨桓低头又抬头,最后看向了窗外。晚霞把天空染成了金色,映在窗户上,美不胜收。教学楼在岛最中央,他透过玻璃望出去,只能瞧见几座连绵小山。
提着书包往外走,杨桓锁上了教室门,别人早都走光了。时间久了,就会好的,他是很能自我排解的性子,想通了自己跟多数同学的差距,也就没什么不能理解。
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杨桓步子顿了顿,他想起了早上在这收到的字条。晃晃头把那些污秽字句抛出大脑,他吸了口气接着下楼,男生总是要荤素不忌一些,高中的时候,他也不是没听过黄段子。
早有准备的人在他出神的时候突然出手,杨桓毫无防备地被人捂住了嘴向后拖去。没给杨桓任何挣扎的机会,又有人从旁边冲出来抱住他,他们直接把他抬起,丢进了一边的空教室。
重重摔在地上,杨桓听见了落锁声。他撑着身子爬起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中间桌子上的几个人 ,都是他昨天见过的同学。
“你们要做什么?”他一脸懵懂地发问,对面立刻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领头模样的男生跳下桌子走近他,他认出这男生叫崔宁,比自己大两级,是学生会的会长。
“放开我!”被两双手抓着按到了一边的桌子上,杨桓梗着脖子问,他心里有非常不祥的预感。
将他两手分别用麻绳绑到桌腿上,他的同学们牢牢在他腕上缠了几圈不说,还打上了死结,是防着他过会儿剧烈挣扎。
头部悬空着,杨桓仅上身躺在桌面上,脚踝被分别捉住的时候,他的挣扎顿了顿,然后难以置信地看着站到自己腿间的崔宁。 崔宁在解腰带,他斯斯文文地褪下内裤露出半勃起的Yinjing。
“这样…这样是违法的,我会告诉老师的,你们不能这样!”杨桓语无lun次地说着,他从周围同学的脸上看到了嘲讽与不屑一顾。
“堵上他的嘴。”崔宁发号施令,立刻有男生拿了一卷胶带过来。让旁人掐着杨桓的脸,他封住了杨桓的嘴,手指还不忘在杨桓脸上捏弄两下。
这一会儿的功夫,崔宁已经脱掉了杨桓的鞋袜,手正慢条斯理地解着杨桓的腰带。学校的春秋制服是黑西裤,白衬衣,穿在杨桓身上,很显身段。
“啧啧,腰真细,晃起来肯定带劲。”按着杨桓脚踝的男生看着崔宁手掌下那一片白皙皮rou,觉得自己已经硬了。他聊胜于无地摸着杨桓小腿,跟人打趣。 胡乱晃着头,杨桓怕极了,他的裤头已经被解开了,衬衫也凌乱着。柔软的布料被撕破扯裂,堆积在他大腿胳膊上,衬得他整个人像是被迫绽开的花朵。
崔宁慢条斯理地把杨桓剥出来,他在行驶自己享受第一次的权利,也在教会这个玩具规矩。一个供他们泄欲的玩具,即使同他们坐在一个教室里,也只有被掌控的资格。
“按紧他。”手指探进杨桓股间,崔宁摸着那禁闭着的小xue,毫不怜惜地探进了一指。那地方的软rou从来只给出不给进,被这么一戳,立刻就绞紧了。
手腕上的麻绳因为剧烈挣扎勒进了皮rou,杨桓却感受不到疼一样继续挣扎,他不能忍受被同性这样侮辱。
“你在做什么?反抗吗?”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杨桓下身,崔宁模拟着交合的动作,说:“难道你以为自己是来上学的?你本来就是来做这个的啊。”
看着杨桓因为惊讶而睁圆的眼睛,崔宁又说:“原来你不知道啊,没关系,我们会教你的。”
抽出手指,崔宁看着杨桓下身还很窄小的xue口,直接把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Yinjing捅了进去,他自然是进不去的,就连gui头都被软rou推拒着。
不费口舌也不抚慰杨桓,崔宁直接伸手去扒开那拒绝自己的地方。杨桓还在抽条,肩背都清瘦,只tun部丰满得很。穿着裤子,曲线圆翘勾人,脱了裤子上手一摸,才发现手感也是一等一的好。
崔宁手指插在杨桓体内,手背贴着那两团tunrou,只压抑着自己狠狠咬他的欲望。他还顾及着自己的面子,人这么多,都看着自己,他只该赶紧把杨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