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的周石没想过爱情来得那般快,更没想过自己能得偿所愿摘得隔壁那朵清新柔雅的百合花。
男孩子之间的友谊很纯粹,但一旦捅破了那张纸,仿佛一切都被按了快进键似的迫不及待起来。
柳鄞便是这样的。
周石更不拘小节一些,但也相对比较害羞,虽然头一次亲吻和表白都是他主动的,但没多久就被柳鄞按在公园的小树林里啃了个满嘴通红。
他们那时候青涩,纯真,满心都是喜爱的对方,恨不得把心窝窝掏出来比比谁更爱谁多一点。
也就是在高三寒假的时候,柳鄞用补习功课为由把周石从他妈妈那里骗进了自己暖融融的屋里。
将近年关,柳爸柳妈出去做生意收钱了,所以有好几天都不在家,偌大的屋子空荡荡的,可以任柳鄞为所欲为。他臆想着即将会发生的甜蜜情事,然后把一无所知、大大咧咧地周石给按进了自己蓝白色的床单里
白色的小花开遍了柳鄞的床单,以前他老是跟他妈抱怨说这床单娘的过分,然而此刻称着快被他扒光的健康躯体,竟是说不出的好看。
周石天生肤色偏深,深蜜色的青年躯体柔韧,矫健,既有少年的青涩感,又揉着逐渐向成熟男人转变的些微性感。
微微凸起的喉结紧张的上下滑动,配上他无措的黑眸,不禁让人陡升恶念。]
柳鄞控制不住自己手上的力道,他压住周石笑闹着推拒的双手,纯男性的骨节宽大,虽然还未彻底长开,但已然能看出未来那双手宽厚温暖的样子。
柳鄞按捺不住贴过去舔他的手心,身下的人又敏感的笑了起来,他仿佛看见年轻的周石在对他笑,满目都是爱意和信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恨不得扑上来把自己撕碎。
柳鄞谨慎地压住周石比他高壮的身体,然后扯下自己的皮带把他的手腕捆紧,单手压在头顶。
“柳鄞!你干什么!”他看见周石睁大了眼睛瞪他,眼里满是不解,还有些许隐藏的很好的慌乱。
他是在害怕自己一身的痕迹被发现吗?昨晚他和那个畜生在停车场做的那么激烈,柳鄞当时恨不得冲上去把车里两人拖出来捅死算了,但他没有。
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他也弄不清自己当时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思才看完了那场被遮掩的活春宫。
柳鄞内心很平静,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带会儿要干什么,他要狠狠的撕开周石整洁的衣物,然后亲吻他,舔舐他的全身,最后按住他健壮的身体把人干进床单里!
他就像魂魄游离在体外那般,镇定冷漠地看着周石在自己身下挣扎,叫喊,然而又因为体位的缘故无法反抗,每每稍微抬身,就又被自己抓住脖子按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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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鄞看见自己粗暴地撕碎周石身上的黑,他满身印记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柳鄞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那般难以呼吸。
胸腔里涌动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随即这种痛苦又转化为无边的愤怒,他清俊的脸庞变得狰狞,双目通红,满脑子都是要杀了那个姓时的,亦或是干死周石的念头。
他的周石,他的小石头!
柳鄞气不过,他最后重重地给了不停挣扎的周石一巴掌。
周石许是磕到了嘴角,丰厚的嘴唇染了血,却为这个刚强的男人增添了几分色气和柔弱。
柳鄞硬了,他用热硬的下身去顶周石绷紧的双腿,随后那双又长又直的健壮双腿像是受了惊一般又不屈不挠的踢动起来。
“柳鄞!阿鄞!阿鄞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谁都可以,但你绝对不能这样对我!”周石嘴角流着血,被打伤的左颊红了起来,连着他红彤彤的眼眶,竟让柳鄞觉得这一米九几的男人有些楚楚可怜,但他说出口的话,又让自己出离愤怒般冷静了下来。
柳鄞死死压住那双矫健的腿,然后府身凑近周石因为不停挣扎而涨得通红的脸,刻意压低的声音里透着温柔,再仔细听进去,却又是淬满了毒药:“你说谁都可以,就我不行?”
周石本就身体不适,昨晚过多的性爱让他的腰又酸又痛,他此刻因为柳鄞突然的暴戾慌了手脚,脑子里只想逃,竟是没有听出柳鄞问句里隐藏的危险:“阿鄞,你放开好不好,我们有什么不能好好谈?你快放开我。”
“放开你好让你去找那个姓时的?”
“不是!阿鄞,就当我求你了,你不要这样,你才快从我身上下来!”
“你个贱人!婊子!”在周石右颊也落下一巴掌后,柳鄞感觉到身下的人骤然松懈了力道。
他用了八成的力气,打的有点狠了。柳鄞伸出白皙修长的的手指把人捞回来,看见周石恍惚着眼神不知道看向哪里,嘴里念念叨叨地说着放开,跟当年一样死倔的脾气怕是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改不了也罢,出离愤怒的柳鄞冷漠的想,他不介意教他的小石头学点新东西。
趁人还晕着,柳鄞终于是把床上的初恋扒了个Jing光,这下满身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