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被咬住的兴奋与威胁骤然刺激到了封卿,性感的喉结在樊越桓唇瓣间上下微微颤动。
樊越桓轻笑一声,转到封卿的颈脖间,一点点将那些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舔干净。
他像一条nai狗一样又吸又舔,沿着身体的线条一路往下,重点照顾了雄子胸前那两点红樱。
“嗯!”从未被如此对待的雄子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哼。带着鼻音的喘息又shi又软,撩得樊越桓一时间魂都丢了七八分,他索性直接一边含住一边上手捏住,用指腹上的茧子不断摩擦着那原本小巧颜色浅淡的ru首。
“放唔!放手!”封卿从不知道这地方竟也会如此敏感,樊越桓几下揉捏,他的腰也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妄图让那两点逃避毒手,却反倒将ru头往樊越桓手里更送了些许。
ru尖传来一阵阵麻痒,被樊越桓吸吮后呈现一种艳红色,暴露在空气中挺立颤抖着,这种痒直击大脑,封卿又是几下闷哼,难耐之中竟恨不得让他给自己舔破才好。
樊越桓到底还是顾惜着自家雄子,又吸了几下后,感受到雄子的胯下又再次挺立,便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这块地方。
他俯趴在雄子的胸膛上抬眼向上看去,希望能看到封卿情动的神色,却一眼望进了对方仿佛深不见的寒潭一般的双眼。
是了,樊越桓牙关紧咬,他是在强行侵犯雄子。
雄子根本不愿意和他行欢,明明身体都爽到不行了,射了他一屁股的Jingye,还硬是一声不吭,浑身上下散发着抗拒的气息。樊越桓恶意地想,如果没有那个师宣在场,恐怕现在体力不支的雄子就已经在他的挑逗中婉转呻yin了吧。
Cao!又是那只雌虫!!!樊越桓的头颅快速下移,张嘴含住雄子的性器,舌尖高速律动着嘴唇整个都包裹在雄子的性器上,唾ye与前列腺ye混在一起拉成银丝。
“呃!”
封卿猛地挺起腰,颈椎到腰部崩成一张弓,随着樊越桓舌头的扫动一拱一拱的,呼吸已经带上了呻yin。
樊越桓轻笑道:“卿卿,是不是特别爽?”雄子的体ye对于雌虫来说是最强力的春药,樊越桓直接吞了下去此时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却凭着一股火气压制住,舔得舌头发麻也要榨出雄子放荡的呻yin。
“卿卿叫给我听好不好?”
樊越桓上手快速撸动着雄子的Yinjing,封卿眼尾泛红,四肢被牢牢压在地上,腰部却根本没有放下来过,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只剩颈椎成了上半身唯一的支撑点。
“不嗯!”封卿开口就是一声呻yin,他紧闭着双眼无助地摇摇头,又赶忙放弃训斥咬住唇瓣。
微弱的拒绝并未让樊越桓停下手,余光瞄到蜷缩在地上颤抖不停的师宣,想到这只虫独占雄子那么久,还招得雄子不顾暴露的危险来救他,就气得不行。
他被火气烧得头脑发昏,张嘴就是一通胡言乱语,“卿卿我是不是弄得你特别爽?你的鸡巴在我手里流了好多水你的小男朋友从来没有让你这么爽过吧?”
“你滚蛋啊嗯!”
樊越桓不知道舔到了哪里,封卿一声呻yin身体突然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封卿视线有些模糊,但他捕捉到了小男友这个词,有点茫然地眨眨眼睛,嘟囔道:“师师宣?”
一旁被威压挤压到感觉快变形的师宣突然听到封卿叫自己的名字,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抬起头来,看到他的雄主被一群雌虫包围着,那个等级最强的雌虫肆意舔弄他雄主的性器,雌虫都高高壮壮的,他根本看不到封卿的状况如何,只能听见雄主在呼唤他的名字。
“对,就是你的小男友,他在看着你呢。”
樊越桓就是要强行jian出雄子的呻yin,让师宣听着自己的雄主被另外一个更强大的雌虫压着舔弄性器,想必内心十分难熬吧。
正好,一想到师宣难受樊越桓就开心了。
封卿爽的不行,大脑里一片片白光根本回不过神,哼哼唧唧地嘟囔着师宣的名字。
樊越桓就地jian了雄子,说到底还是嫉妒心让他发了狂,他嘴上不断说着刺激封卿的话,一时竟没有注意到在一旁摇摇晃晃已经开始向前爬动的师宣。
但季无当然注意到了,他趴在地上将一切尽收眼底。后xue一收一缩,却没了之前那种绝望的感觉,因为他有盼头了!
季无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他开始幻想等师宣和樊越桓两败俱伤之后,他就可以坐上去,一定要狠狠地摇晃屁股,哪怕雄子哭着求饶也绝对不停,用大鸡巴充分满足后xue的饥渴。
众虫的想法如何樊越桓自然无从得知,他全神贯注地舔弄鸡巴,顺便多说点污言秽语去刺激身下的雄虫。
樊越桓没被Cao过也没Cao过虫,但到底见过猪跑,张嘴问道:“卿卿,我弄得你爽还是你的小男朋友弄得你爽?”
“混账!唔放开!我不要再”封卿死撑着一股劲不松口,他知道这时候也许求饶才是上上策,但凭什么?他低声念师宣的名字,又何尝不是故意在刺激樊越桓。
“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