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她说没有真心实意的时候,眼神黯淡了,有点不忍,摸着她的头发亲了下她的脸颊。白桦把头埋在我胸前,说你肯定奇怪我突然这么说对吧,今天我中枪的时候,突然想到我万一死了怎么办,我的钱和房子是不是都便宜了我老公了。我说便宜了又怎样,他又不是你仇人,而且你肯定是婚前财产,父母也有份儿的吧。白桦摸着我的胸口说,我养父母年初交通意外去世了,你说巧不巧,他们告诉我我不是亲生的,没有一个月就死了,还是死于意外。理论上这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是我老公,可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我皱眉说不是吧,这在Cathy的家里啊,而且那个男人还在。白桦说不怕,那个男人小心得很,他多半已经走了,Cathy也是个小怨妇,她要撞到了,你就把她也给收了算了。
白桦把我的手往下拉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轻轻揉着,一边隔着裤子揉捏我的鸡巴,一边细细娇喘着一边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骚很浪啊。我客气地说,不会,你其实一直是不苟言笑,看上去有点冷峻的,可能是最近被你老公下药了吧。白桦吃吃一笑,说那是借口,又不是迷魂药,我是想让你接受我,编的。
白桦扭过身来抱着我,我赶紧把她受伤的手臂抬高防止压迫,她眼神很温柔地看着我说,我睡过很多男人了,集脸蛋、身材和鸡巴于一体的就是你了。我笑了说你这是女版的甜言蜜语啊,我长得一点都不帅,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上下都光着,只穿了一条内裤,这让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只是轻轻搂着她的肩,说疼得厉害不?
白秘书背对我笑了下,轻声说其实也就是皮肉伤,疼不到哪里去,不过你抱着我,我就觉得疼了。
我当然不能说破她睡过无数男人换取情报的事,只能谦虚地说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
我觉得怀里的身体有点热起来了,不禁有些担心,发热是感染的表现,万一有感染,麻烦就大了,我赶紧摸了下她的额头,还好是凉的。白桦看到我关切的神情,脸难得地红了一下,在我怀里的身体扭动了一下,说我想要了。
然而这时候我脑子里想的都是秦志峰,我知道白桦的枪放在哪里,我非常有一种冲动,直接持枪冲到Cathy房间里去,不论是我立刻弄死他,还是被他反杀一命呜呼,就可以把这篇狗血小说收场了。
白秘书一只手伸到后面,摸了摸我的坚挺,叹气说好吧,我也不是要找你的麻烦,何况今天是我勾引的你,既然你下面又挺起来了,我就当你是用实际行动代表对我或者我的身体还是有点喜爱之情的吧。
白桦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我就把你当成我的临时老公,虽然我知道你不可能会是我的,但过一天算一天,过一小时算一小时,跟你在一起,我才有点幸福和安全感。所以我一定得捅破那层窗户纸,和你发生关系,精神和肉体才能都得到满足。她把手强行伸进我的裤子里摸着我的鸡巴说,你别就以为我贪恋你的这个,比你会弄的我经历过好几个了,但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们,逢场作戏而已。先有了情,再有性,才是女人的幸福来源。
我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但又觉得辩解很苍白虚伪,只好吧她搂得紧了一些。我的胸和她光滑的美背紧贴在一起,她的圆润柔软的翘臀正好顶在我小腹的弧度上,我的鸡巴硬了,翘起来贴着她的股缝。
白桦的皮肤摸上去很细腻光滑,加上雪白和蜿蜒的视觉观感,抱着这么一个尤物确实很让人兴奋。白桦把我的手轻轻按在她凝脂般的胸前抚摸着,说今天你舒服吗?我嗯了一声,白桦又问,那你觉得我好不好?我说好。白桦手停住了,可是你今天操过我以后,都没有和我好好说过话,礼貌性地夸夸我都没有,女人是需要温存和甜言蜜语的,哪怕一点点也好。
我说你真是疯了,这么说自己的上司。白桦说我跟Cathy多年还不了解她?她这个人外强中干,要不是和那个谁的关系,S市的Head会让她接?咱俩是她最后的心腹了,和你我翻了脸,她还怎么混。我说好歹一站之长,被你说得如此不堪。白桦笑了,说你是间谍片看多了吗?全面能干的人长期潜伏隐蔽战线去了,站长这个扎眼位置被抓进去好几任了,越是厉害的越是会一暴露就灭口,本来Cathy的任务就是慢慢来做长线的,只是最近任务等级变高,又要得急了。
白桦亲吻了下我的嘴唇,我本能地退缩了一下。白桦摸了下我的脸说要说帅,你肯定不是最帅的,但是挺有男人味的,身材我也经历过更好的,鸡巴比你会操的也不少,但三项综合得分,你就是冠军了。不过有一点你们是一样的,包括我那个傻逼老公,都没什么真心实意,就是想玩我的身体而已。这里你得分略高一点,因为你认识我这么久,确实没对我动过什么色心,是我对你动的色心而已。
然而白桦已经看到我的目光所及了,她笑了下抱紧我,附在我耳边说子弹已经打光了,备用弹夹在车上,真被撞破了,只能看你的肉搏本领了。不过你现在只有跟我肉搏,才能打消别人怀疑。
我心想怪不得Cathy来了一年多,平时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