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亓还没从身下的痛苦中缓和回来,就听到一句惊天噩耗。
“你这几天跟我住一起,我重新教你。”
“可是……”陈亓懵了,反应过来后他支支吾吾道,“我们,我们要录节目啊。”
“晚上回酒店,到我房间来。”
越真言用的是他一贯慢条斯理、不容拒绝的语气。陈亓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心里是有点委屈的。
其实他很想问问越真言,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陈亓自己困惑着,他们是前任?还是炮友?越真言以什么身份来“教”他?
但事实上他还没问出口,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掀翻在床上。
陈亓一惊,“姐姐……!”
越真言欺身而上,掐住陈亓的跨把他往后一拽,然后重重地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呜!”猝不及防地,陈亓痛得蹬了下腿。
“跪好。”
越真言冷声命令道。
一些久远的回忆让陈亓来不及缓和自身的痛感,他赶紧翘tun塌腰,把屁股往后面送。
越真言抵着他的髂骨,掐着陈亓的性器进入他。他将自己全根没入,看着粗长的性器逐渐消失在男人的tun缝里。越真言清楚地看到陈亓的小腿抽搐了一下。
他漫不经心地把目光收回来,再次给了面前肥厚的屁股一巴掌。
陈亓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也不敢问,于是把脸埋在被子里呜咽着抽气。
挨过前面浅浅的抽查,越真言开始发狠地cao弄他的前列腺。他故意顶弄那个折磨人的凸起,迫使陈亓的身体不断发颤,抖如糠筛。
饶是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折磨成这样,陈亓依旧没往前逃。
越真言心情不错地勾起嘴角。
性器抽出时带出的肠ye把床单全部浇shi了。越真言随心所欲地凌虐男人的tunrou,导致这里被抽得红肿肥厚,疼痛难忍。
陈亓的腹腔里异常酸涩。尺寸非人的鸡巴把他的肚子顶出一个凸起,为了避免压力他努力将脊背弓起。但不消一会儿他就会因为酸涩难耐而重新塌下腰,承受新一轮的折磨。
“呜……”
陈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抖个不停。他把床单的一角揪成一个球,又无力地松开。
“姐姐、姐姐……”
他颤着声音,像无理取闹的小孩儿一般哭闹,“姐姐……”
“不用了,不用了……”他哭得抽抽噎噎的,“可以了……”
越真言凝视着他因为承受不住而几欲崩溃的反应,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陈亓。”
如同听到什么禁令一般,陈亓抽泣了一声,把所有的呜咽都憋了回去。
他的身体依旧在抖,但看得出来幅度已经减小了很多。
“这不是你欠我的吗?”越真言问道,“五年前,我们难道不是一直都这样?”
房间内安静了许久,只剩下皮rou撞击的声音。
陈亓把脸埋在被子里,tunrou被拍打得红肿。
他沉默着没再出声,除了控制不住的从唇缝里溢出来的呻yin。
越真言也不逼他说话。
他只是动作愈发狠厉,压住陈亓的腿根粗暴地抽送着。
时隔五年,陈亓再次觉得自己的身体内部被狠狠凿开了。肠壁又痛又麻,床单早已被揪至变形。
在浓Jing汹涌灌入体内时,陈亓发出了痛苦的干呕声。
滚烫的Jingye喷射在rou壁上,一直涌入身体深处。
他的肚子缓缓地鼓了起来。
陈亓难受地喘息了一声,动了动腰。
射Jing完后,越真言没有一点留恋地把性器抽离出来,下床站直身体。
“我去洗澡。”
他平静道,“你随意。”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声响,陈亓费劲地坐起来。
Jingye鼓鼓涨涨地停积在肚子里,他很不舒服。
但再缓一会儿越真言就要出来了。
于是陈亓艰难地迈脚下了床,哆哆嗦嗦地提起裤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1209。
经过浴室时他侧目看了一眼,但什么也没看到。
这边陈亓刚离开不久,越真言就裹着浴巾走出来。
他目光一顿。
地面上,有好几滴浓稠的白色ye体。
越真言表情沉凝。
接着他拿起手机拍了个照,加入私密相册里。
而另一边,1208。
陈亓扑在床上缓了好久,终于抵挡不住那如同失禁一般的难受感觉,龇牙咧嘴地走进了浴室。
他打开花洒,蹲在马桶上,想就这么让浊ye流出来。
但陈亓并不是毫无经验的雏儿,相反他相当清楚这样能流出来的Jingye不过寥寥无几,想将大部分引出来只能用手去抠挖,可陈亓保证他的后面现在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鼓胀的肚子在提醒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