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亓心里有点愧疚,又有点窃喜。
唉。陈亓后悔地想,他刚刚也不应该逞能信口开河的,越真言又单纯又好骗,真误会了怎么办。
越真言轻声问。
就像现在。
询问不过是表面功夫。
头发、衣服。
陈亓想开口怼他,但余光瞥到他的脸又把话憋回去了。
越真言问他。
直到腮帮子酸疼,他也坚持到了最后。
“没……”
纳入的过程他疼得面目扭曲,泪眼模糊中他看到越真言在注视他。
离得好近。
陈亓紧张地摇了下头,主动去含越真言的性器。
他边卖力地吞吐,边在心里反思自己:越真言是不是还喜欢我啊?是这个意思吗?
陈亓听着,一股混杂着委屈和凶狠的怒气突然冲上来,“有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练习过?”
“……怎么了?”
“那你帮我口出来可以吗?”
……先做了再说。
他们肌肤相碰。
越真言说过他是一个很长情的人。那他会一如既往地喜欢自己吗?
陈亓摇了摇头。
陈亓脸有点红。
陈亓曾经被他的声音迷得神魂颠倒,时隔这么多年,抵抗力不增反降。
“哦……那好吧。”
他又冲动了。
动作、神态、习惯,甚至于一些不可告人的癖好都没什么变化。
“现在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蹙了蹙眉。
“……别看。”
越真言垂眼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样子。
他深吸一口气,做第二次尝试。
他哑声道。
越真言蹙着眉不满地看着他,“你忘了?”
“陈亓。”
“用嘴。”
他直冲冲地对上越真言的视线,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陈亓小声地问,“要去买套吗?”
“……好。”
“在想什么?”
越真言礼貌地问道,“一直硬着的话,我会很难受的。”
他一边勾着拉链,一边走神。
被巨物贯穿身体的肿胀感并不太舒服,太久时间的疏离让身体本能地排斥异己。
陈亓被越真言的气息刺激得头脑发昏。
越真言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你的口活退步了。”越真言语气平静得像在评价今天晚上的菜品,“你最近几年没有练习过吗?”
真言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
他想着,咬牙沉下身去。
他吞吐得很用力,存了几分讨好人的心思。
被埋藏了五年的习惯被突兀地唤醒,以至于陈亓对于肢体接触的敏感度无限提升。
“我不喜欢用套。”越真言说,“感觉操的不是你了。”
“滑出去了。”
然后被“啪”的打了一巴掌。
他还含着男人的性器,说话尚含糊不清,但依然死要面子地鬼扯:“我也要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给别人口过?”
越真言低垂着眼,让陈亓无端听出几分委屈,“我只有你一个人。”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低也不高,像淙淙流过的溪水。
于是陈亓放下手,该用嘴去叼那个小小的拉链。
我知道。还用你说。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颤颤巍巍地靠近越真言。
他猝不及防被呛了两下,心一横干脆全咽下去了。
唇色很红,嘴角还有溢出的精液。察觉到越真言的视线,陈亓伸手抹了一把。
他想着,又拉不下面子解释,于是愈发努力地讨好身上的人。
陈亓伸手去挡越真言的眼睛,但被扣住了手。两人
性器突兀地跳出来,打在陈亓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亓有些懊恼,每次对上越真言他就跟失了智一样。
越真言知道陈亓不会拒绝自己。
“但我没找过别人。”
他还喜欢把每个字都说清楚,因此语调很慢,有种漫不经心的困倦感。
越真言提醒道。
越真言摸了摸他的头,“我想和你做爱,可以吗?”
陈亓听到他这话时很明显愣住了,但依然没表现出任何抗拒的意思。
于是他从地上爬起来,忍着长跪不起的麻木感准备坐到越真言的身上。
两个人的温度都很烫,烫得陈亓有些恐慌。
但还是被嫌弃了。
他猛然从走神状态里回来。
他身手去解越真言的裤子拉链。
不就是舔吗?又不是没舔过。
陈亓猛地打了个哆嗦。
他伸手下去扶正越真言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