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梁海发了个问号过来。
卜遥深皱眉头,这小子不会以为我要在租赁关系上sao扰他吧
于是连忙补了一条文字解释刚才的情况。
梁海让她下午去,然后自己继续在展览中寻找灵感。
卜遥上午就在家画了个大概想要的样子,还挺像样,下午拿去给梁海看的时候他说如果所有客户都能这样就太好了。
“这里是要做一个扣是吧?”梁海拿着铅笔在草稿上画圈。
“对。”卜遥点头。
“材质用这种的怎么样?”梁海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样品给卜遥看。
“可以。”卜遥点头。
“这里需不需要加一个?”梁海在稿子上填了两笔。
“行。”卜遥点头。
“这……”梁海又要开口。
“剩下的都交给你了,我很看好你的审美。”卜遥觉得他说什么自己都在点头。
“下周三来取就可以,给你包装好。”梁海估计了一下工期。
“我先走了,到时候给你转钱。”卜遥从椅子上起身,向屋外走去。
梁海拿过衣架上的灰se背心,要换掉身上的短袖,刚脱一半,卜遥又从屋外进来了。
“对了,不要用hse包装……”卜遥忽然噤声。
梁海顿了一下又火速脱掉短袖换上背心:“知道了,不ga0hse。”
卜遥抿了下嘴,说了句拜拜就转身走了。
进电梯的时候卜遥神se略带慌张,虽然非礼勿视,但他身材确实不错。
不过他侧腰的那个是什么啊?纹的桃子吗?
卜遥周二晚上在出版社加班,收到梁海发来的微信,让她去取手链。
她说会晚一点到,问梁海能不能等她一会。
卜遥开车到华誉b楼下的时候,梁海正坐在一楼小超市门口的凳子上和大爷下象棋,嘴里还咬着冰棍就跟人家喊飞象。
卜遥走过去的时候他们正好下完了,梁海把包装好的手链递给她。
“你开车来的吗,我能不能蹭你车回去啊?”他指着马路对面的站牌摊手,“公交停了。”
“你家住哪啊?”卜遥解除车锁让他上车。
“长悦路。”梁海坐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自己住啊?”卜遥记得长悦路那片都是青年公寓。
“嗯。”
在长悦路口过绿灯的时候,从侧边冲出来一辆车,直接把卜遥的车的后车门撞变形了,尾灯也碎了。
“我草,他疯了吧?”卜遥拉手刹下车,梁海也跟着下车了。
过去一看,应该是个酒驾的。
“你没事吧?”卜遥回头问梁海,梁海摇头。
正值晚饭后散步的时候,越来越多的路人过来围观。
卜遥先报了警,又给保险公司打了一个电话,找人把车拖走了。
“你吃饭了吗?要不去我那吃个饭再走?”梁海想着要是自己不搭车可能就不会有这个事了。
“不了,我打车回去了,还要加班。”卜遥长叹一声,“对了,手链的钱我转给你。”
梁海连连摆手:“别给了,当我赔你修车钱好了。”
“又不是你撞的,你不说我就看着给了。”正好拦到一辆出租车,卜遥上车之后给梁海转了八千块钱。
梁海没收,第二天又退回来了。
他找舒溢周末去打球,舒溢说去不了,要给同事过生日。
“能不喝就不喝吧大哥,我不想半夜给你扛回来还得伺候你。”梁海每一次和喝完酒的舒溢呆在一起都是痛苦回忆。
舒溢b梁海大四岁,梁妈妈说梁海还不会自己爬的时候就被舒溢带着玩了,两个人从小玩到大。
梁海在法国读书的时候,舒溢在墨尔本的一个知名律所面试成功,虽然工作繁忙,但还是ch0u空飞到法国去看梁海。
前年舒溢就回滨城在曾经带过自己的老师的律所上班了,发展一直不错,现在已经升级成为合伙人,但他就是没法参加应酬,因为他酒量只有半瓶,还是低度果酒。
周末过生日的是他的组员,名校毕业的一个小姑娘,业务能力和工作态度都不错,舒溢对她印象很好,所以也愿意去帮忙撑个场面。
“遥遥,这位是我组长舒律师。”高荟给卜遥挨个介绍来的几个同事。
卜遥向舒溢微笑点头,舒溢拿着手里的水杯向卜遥举了一下示意。
酒过三巡,不知道哪个喝多了的同事给舒溢的杯子里倒了酒,舒溢也没注意,喝掉之后才反应过来。
为了避免发生意外,他赶紧给梁海发了地址。
梁海收到之后在球馆直呼无语,但还是收拾了东西去接舒溢。
他到的时候,饭局已经结束了,其他人都被卜遥找车送走了。
上楼找到包间,开门的人是卜遥,两个人都很诧异。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