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古忽然成为香饽饽,被抢来抢去,荆自刚亲了一口,又马上被敖嗷扳回去,堵了一嘴温软。
敖嗷舔弄的技巧比荆自熟练多了,完全明了怎样挑拨能让人爽到,轻重缓急都不是轻易学得来的,倏地换人後,截然不同的生疏比甚麽都没有更折磨人。
浑身发软的金古任人摆布,即使敖嗷让他撅着屁股趴在沙滩也无法反抗,现在的他渴望每个触碰,浑身酥麻,体内那股慾火都快要把他吞噬了,只想赶紧开始。
稍稍来回抽插,一边讲解:「一开始可能会觉得有点紧,可以轻轻抽出再插入,多几次後会发现顺畅多了,像这样,水多了就更顺。」
「大块头!」敖嗷不知道它的名字,被它粗暴的动作吓了一跳,立即制止:「金古哥现在凡人之身,你这根一捅进去,想把人捅死吗?」
敖嗷点点头,对於这个徒弟的悟性很满意,示意它退开一点:「除了打圈,也可以试着顶进去,与此同时可以安抚前面的肉棒。」说着又再凑近,伸出舌头,用舌尖在入口轻压,一推一推的。
金古闻言微微摇头,他绝不承认。
金古两颊浮显出不自然的红晕,双眼含光,眼神乱飘,欲言又止,一轮心理建设後忍不住小声说:「快??快点啦。」
天知道这催淫天赋有多强,他都快疯了。
尽管现在已经爽得有点失神,可事关他金箍棒的尊严,不可以发生这种不用後面,前面的棒子就射不出来的情况。
取而代之是那熟悉的冰冷感,软滑的舌肉在刚才的位置上研磨,明显的温差交替让那股冰凉更加强烈刺激,腰肢一软,屁股翘得更高了。
「看,这麽小的穴口硬插会撕裂的,一般要先扩张和润滑。」敖嗷用手指在穴口揉了揉,先放松一点。
荆自看他俩这麽缠绵,立马又拉回来咬上去,敖嗷力气没抵过,被抢回去了。温柔和暴烈相间,金古脑子里像一坨滚烫的浆糊,晕头转向,快分不清东南西北。
荆自慢半拍的大脑想起了上次的结果,顿了半秒,神情认真地盯着敖嗷。那怕没有开口,敖嗷也读懂了——「快教我。」
不过现在根本说不出「不要」两字,倒是已经用尽全力忍着不让自己说「要」,只咬着下唇「嗯嗯~」地叫着。
「别——」金古连说一句话的空隙都没有,全都消失在湿润的热吻当中。荆自经验不多,急躁地扯下金古的裤子,抱着就想一插到底。
「要是没有润滑的东西,那麽口水也可以。」说着就低下头示范用热辣的舌尖在後穴上打圈,吃了春药的金古无比敏感,马上「嗯~」了一声。
後穴感觉到外界的空气和视线,还不自觉地收紧。
金古下意识地想摇摆屁股去迎合,却发现屁股被人掰开按着,动不了,濒临崩溃的状态下小小地「呜」了一声。
偏偏这时敖嗷像个小老师一样,尽责地给荆自讲解前戏,掰开金古又软又弹的臀肉,展示那娇嫩的菊穴。
「啊?舌??伸进来了??」荆自终於学着深入一点,一下就让金古轻吟出来。
上去。
催淫的效果比想像中强烈,简直就是烈性春药。金古不是没有力气,但手像是不听使唤一样,想推开,却变成了捉紧,敖嗷的衬衫领子都抓皱了,反倒像是金古在强吻他一般。
听到那声弱弱又饱含委屈的呜声,敖嗷上前捧起他的脸,故作关心问道:「哥怎麽了?」
绝对不
清清喉咙,让荆自停下:「咳咳?好了,差不多可以扩张,看清楚。」语毕就把舔得湿漉漉的指尖一顶,推了进去。
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敖嗷捂脸,觉得鼻血都快要喷出来了。
金古听着两人一来一往,一个耐心诱导,一个专注学习,要是教材示范不是自己那会好很多。
敖喉不忘调侃:「刚才干了我这麽久都没射,现在一下就射出来,哥该不是不用後面就射不出来吧?」
快感正浓,那湿润感忽然消失,只剩一股凉意,便听到敖嗷指示:「来,你来试试看。」
双手闲着无事,便用掌心包裹着金古的龟头,用手指搓弄马眼,身体自动分泌晶莹的热汁,流了他一手:「金古哥很敏感嘛,流了好多。」
「嗯??啊唔??」虽然金古不是法可言的夹击下感受到了混乱失序的快乐,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到底是哪边受到刺激,又或是都没有,成功预料时添了有如赌博的满足,猜错时像求而不得的渴求,然後更期待下一次的挺进。
一边舔舔手指,那淫靡的神色分外勾人,一边说:「这些流出来的水可以蹭在屁股上当润滑,但喜欢的话吃掉也可以。轮到你了。」下巴一扬,示意荆自接手。
这种难以预料的无常让每一次的快感都更剧烈,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刷穴壁,不自控地痉挛收缩,臀肌和大腿肌肉一抽一抽的抖动不断,马上被肏得射出一泡精液。
如果真要找一个解释,那就是高攻低防,小金古棒太强太持久,而小菊花不是。